第十六章
欲與天公試比高 by 書吧精品
2018-8-10 06:01
第十六章
“好妹子,來,讓芾哥哥服侍妳睡壹會兒。”伴隨著溫柔的言語,我的手伸向了司馬燕的小褻褲。
司馬燕的身子壹顫,似乎知道我將要做些什麽,呼吸頓變急促了起來,微微泛紅的臉不知何時開始現出壹種從未有過的艷麗。
“好美。”輕弄著司馬燕的發梢,我的另壹只手同時拉開了她那絲質褻褲的帶子。
“啊……”我抓起司馬燕那軟弱無力但卻想要阻止我動作的小手,輕輕的在唇邊吻了吻,又將它含到了嘴裏。
慢慢的舔咬著她的手指,我的動作又輕又柔,在那關節溝隙更是著意的留連壹番,如我所料的,她開始有反應了。
感受到她的反應,我心中壹陣狂喜,當下就加快了對她的手指上的舔弄,手上更是將她小巧的褻褲輕輕壹扯下來,好要看看那從前只聞其名,未見其身的妙物。
“這是天賜良緣吧!想不到只到了江寧壹天,我就能壹嘗這朱雀第五宿’張月鹿‘的美妙了。”只略略的看見半褪的粉紅褻褲上露出的淺棕色細茸,我的心底已經幾可確定昨夜的疑惑。
司馬燕重重的喘息著,在我的玩弄下,她有些恍惚的緊閉了雙目,這些都是在我的柔情蜜意下,她的情動使身上每壹寸肌膚、每壹個毛孔都變得敏銳起來所致,而這正是“張月鹿”之所以名動天下的妙處。
“只是玩玩手指便成了這般模樣兒,若是真到了真刀真槍,那妳還得了?”
我心中著實歡喜,再也忍耐不住體內因為司馬燕已經開始微微發出的嬌吟而熊熊燃燒起的欲火,壹把扯下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溫柔無比的壓在了她的身子上。
體味著她的悸動,我很快的尋到她的香唇親了上去,她那濕潤的三寸丁香也主動迎向了我的唇舌,熱情的引領著我進入。
咀嚼壹陣,唇舌間那陣陣傳來的甘美滋味真是讓人銷魂不已。我輕輕松開司馬燕的身子,右手順其自然的握住司馬燕的壹只嬌乳,感受著上面的柔軟細嫩,我情不自禁壹半調笑、壹半贊嘆的說道:“燕兒妹子,妳這……好滑啊!”
“啊,芾……哥哥,妳真壞……”司馬燕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被她難以遏制的呻吟掩蓋了過去,因為這時我正對著她的臉、下巴、脖子和耳朵如雨點落下般連番親下,並輕柔的撫摸起她白皙美好的雙乳。
乳房上的紅肉如蓓蕾般粉紅嬌嫩,或許是我方才連連撫摸的緣故,這時竟顯得有些硬固起來。我微微壹笑,親吻著她的唇慢慢下移,終於在她的雙乳上停頓下來,饒有技巧的舔吸起她的乳頭。
在舌頭的挑逗之下,她的乳頭漸漸變得更紅更硬,就連乳暈周圍的小肉粒也不斷挺立起來,摻合著因為我的舔拭而留下的唾沫渣兒,亮晶晶的好不淫糜。
我看了壹眼司馬燕緊閉雙目、玉唇微張的嬌羞模樣兒,心知差不多了,左手慢慢朝她下身芳草萋萋處伸張。
“嗯……唔……”司馬燕察覺到我的動作,嘴上驀然發出幾聲輕吟,同時將雙腿緊緊閉合起來,似乎是要抵抗我的“魔”手。
我的手繼續向著司馬燕幽秘的小徑伸去,為了緩解她的抵抗,我又輕輕的刮弄了壹番她肉致光滑的大腿,嘴裏同時湊到她的耳邊,低語安撫道:“乖,不要用力,芾哥哥會好好疼妳……”說時,壹只手又慢慢滑向她的股間,遊弋在那帶著壹絲濕氣的“花前月下”。
觸手的凝脂滑玉使我感覺極好,心下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張月鹿”
好好欣賞壹番,因此雙手又試探著朝司馬燕的玉戶處摸去,左右輕劃她大腿兩側的細致肌膚。
過了壹會兒,司馬燕到底是未經雲雨的黃花閨女,終於抵擋不住我那巧妙若斯的挑逗手法,緊夾的雙腿漸漸的、漸漸的松張開來。
滑入司馬燕的大腿內側,我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中的濕潤,那流出的汁液這時候已經浸透了整個小徑,我輕輕的用手指將花瓣分開,中間頓時傳出了陣陣的熱氣。
“哦,不……不要,芾哥哥……不要啊……”司馬燕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這時候不要?怎可能!”心下壹陣暗笑後,我的手繼續向著小徑內探入,汩汩流出的汁液立即沾濕了我的手指,那潤滑中似乎還帶著壹絲淡淡的清香。
司馬燕的呻吟聲愈加不堪,我聽在耳裏,心中自然滿足不已,順勢的,我又輕輕張開了她的雙腿。
“果然不錯,是張月鹿啊……”肆無忌憚的賞看這天下聞名的妙物,我忍不住從心底發出了壹聲贊嘆。
嫩紅嫩紅的玉戶如同壹輪細細的月牙,標致而小巧,月牙周遭的毛發濃密而纖細,顯出大非尋常的淺棕色,讓人看起來,與其說它是細毛卻不如說是細茸更貼切些。
看著眼前這嬌艷欲滴的景致,我情不自禁用手撥弄了壹下月牙中間的縫隙。
只是這麽輕輕壹觸,奇妙的事情立即發生了,月牙上的兩片嬌嫩蚌肉仿佛有感應似的朝兩旁微微張開,牽扯出數道銀絲,頓時,月牙再不是月牙,竟有些月缺月圓的感覺。
“張似穹月,孕如鹿吻。”
這是曾幾何時我在《古來妙物譜》上看到過的壹句對“張月鹿”的描述,想不到今天壹見,“張似穹月”的說法還真是誠如所言。
“不知道那’孕如鹿吻‘是不是也是真的呢?”我心裏面念頭轉動,馬上迫不及待的伸出中指,又攪動了壹下縫隙之中的香脂,在司馬燕伴隨著嬌呼的全身悸動中我輕輕壹推,大半截手指已勢如破竹的擠開兩邊的脂肉,淺淺的滑入了那桃花源洞中。
“噢,”指身才入,從指尖上感受到的壹陣強勁吸力立即使我情不自禁發出了壹聲驚嘆,隨即腦子裏又電光火石的閃過壹個令我激動不已的念頭:“壹根手指尚且有這樣吸力,如果換作是我的龍根插入其中,那還了得?’孕如鹿吻‘,果然不假啊!”思想中,我的拇指熟練的微微朝下,輕輕的按在了玉戶上這時已略向外突的小紅豆上,若清風拂蘭的揉了起來。
“芾哥哥,不要……不要啦……”似乎我的每壹個動作都能為她帶來極大的刺激,司馬燕勻稱的腰肢極力的扭動著,挺實的美臀更是聳立不斷,只是那麽壹霎間,她的身子上已現出了薄薄的壹層水汽,襯托著那淩落的發髻,使她頓時散發出壹股慵懶的風情。
看著手中泛濫而出的花露,那原來是微紅的小紅豆這時變得通紅通紅,愈顯突出,我心裏知道差不多了,當下褪下身上衣衫,重重壓住身下的動人肉體,龍根也試探著的點觸在縫隙間的嫩肉上。
我極盡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頸,嘴唇在她細致的皮膚上慢慢移動,達至她小耳肉垂時,下身微微壹沈,龍根的頭首已整個兒破入了那窄窄的縫隙之中。
“啊,好疼,好疼……”似乎是因為初行人道而帶來疼痛的緣故,司馬燕全身猛的壹顫後,急急向後收縮,身子自然而然的要避開我的龍根進入。與此相反的,她的兩條粉腿卻又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緊緊夾住我的身子,那情形大有些進退不得的味道。
我微微壹笑,知道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要知道從前那些即便是久經風月的青樓女子遇上我,也要被龍根的碩大煩惱壹番的,更何況是未經人事的她?只是吃得鹹魚就要抵得住渴,她只要能忍過了眼前這苦楚,日後就自然會別有壹番好處了。
“小乖乖,忍壹忍,壹會就好了,芾哥哥會好好疼妳的……疼妳……”甜言蜜語哄逗她的同時,我的龍根又繼續順著自張月鹿深處傳來的吸力,強自挺插進去。
“啊……”長長的壹聲嬌吟,司馬燕的雙目似是痛苦不已的緊緊閉合,那陡然擠出的淚珠從她嬌美的臉龐斜斜的滑落了下來。
看著她臉上的神情,我心中不由升起壹陣憐惜,停下身下的動作,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淚痕,又說道:“小乖乖……還疼麽?”說完,我又輕輕的在她耳邊吹著氣兒。
司馬燕的壹雙妙目幽怨的掃了我壹眼,似乎是因為我臉上表現出來的憐惜,她略微咬了咬唇,才聲音低得有如蚊嚅道:“沒…關系的,妳…妳……來……”
她的乖巧模樣兒頓時使我“愛意填膺”,大力的在她小嘴上啜了壹口後,下身入了半截的龍根在我的故意作為下,不緊不慢的退了出來,只余下龍頭部分停留在裏面。
“喔……”又是壹聲長長嬌吟,司馬燕的眼睛又壹次緊緊的閉合了起來,但這與先前的痛苦神情卻是迥然不同。
我輕輕壹動,龍根重新向前插入,緊實的感覺馬上充斥著龍身。
司馬燕眉頭壹皺,似乎疼痛難當,但比較起之前,已經好得多了。
我又壹次退出龍根,然後又插入,如此重復抽插數十次後,司馬燕竟不自覺的發出了壹急壹緩的呻吟聲來。
感覺到她的花露如波濤洶湧的從私處流淌出來,我知道她已能漸漸適應我的龍根,於是腰部用力壹頂,只聽見“啪”的壹聲清脆響聲,碩長的龍根已整根盡沒於她的肉縫當中。
隨著司馬燕猛的深吸壹口氣,從她的深處傳來的陣陣悸震,在壹霎那間,疊嶂層層的內壁緊緊的收縮起來,我的龍根立即被包裹的結結實實。我也擡頭大力的吸了壹口氣,強壓下心中到處肆虐的欲火,從而使自己不會因為下身那強烈的吸力而爆發出來。
“鹿吻,鹿吻,這就是鹿吻!”雖然我無從得知將自己的那話兒放入鹿口究竟是什麽感覺,但從我感受到的“張月鹿”內那層層疊疊仿佛無窮無盡的皺壁,這或許與鹿吻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吧!
緩緩抽動,花蕊中立即帶出團團汁液,“張月鹿”裏的吸力使我有些忍不住加快龍根的突刺。
我的動作愈來愈快,看了看身下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的司馬燕,只見玉戶上那淺紅色的脂肉隨著龍根的壹出壹進不斷收縮翻騰,官能上的刺激使我頓時感到了壹陣又壹陣蝕心的快感,我更是肆意縱情了,推頂起龍根壹次又壹次投沒在這身下嬌嬈的身子深處。
“啊……哦……啊……”在司馬燕全身的壹陣悸動過後,我又堪堪抽插數十記,終於忍不住將身上的欲火發泄了出去。
無盡的憐愛中,初嘗人事的司馬燕早已疲累不堪,我對她輕聲說了幾句“乖寶寶”之類的親密話兒後,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看著她顯出的這種嬌憨模樣兒,我心下好笑之余,也就抱著她柔軟溫暖的身子睡了。
……
天色漸暗,又到了萬家燈火的時候,緩緩走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小販、商家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來往行人或竊竊私語,或笑逐顏開,這使我又壹次切身領略到了江寧城夜間的繁華。
“太平盛世啊!”心中莫名的發出壹陣感慨,我又自然而然的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身影。
“若是不算之前的那些,這已經是打自下鐘山以來我第十八次偷偷望她了…唉,真是應了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見淩子光和米常滿兩人正轉悠在依舊壹襲白衫、神情冷漠的龍琳兒周圍,不斷的說著什麽,我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壹口氣。
“郭兄,今日遊鐘山,覺得如何?”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走在我身側的虔於渡說話了。
“唉,這時鐘山景色尋常,倒讓郭兄不能盡興了。”聽見虔於渡的話,還沒等我接口,另壹邊的鹿淩山也插話了。
大概是因為早上那壹番交談的緣故,這壹路行來,虔於渡總是熟絡的和我走在壹起,說說笑笑,而鹿淩山出於在古玩方面對我的敬佩,壹路上也不離左右的“請教”了我不少事情,因此我們三人倒也聊得融洽非常。
“這個時候的鐘山雖然不似傳說中的風景怡人,但能與各位仁兄壹道,也還是不虛此行的……”正要再說些什麽,我突的感覺到右側不遠處,有壹道脈脈含情的目光向我投來。我心中壹動,壹陣蜜意湧上心頭,當下轉過頭去憐愛無比的朝那目光的主人看了壹眼,同時也報以了壹個燦爛的笑容。
壹邊和韓易月說著話兒,又壹邊偷眼瞧我的司馬燕似乎沒想到我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竟會這麽直接,冷不提防下臉上頓時壹片緋紅,原本和韓易月說著話的語音也立即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自從今早出門到現在,我就沒有和司馬燕說過壹句話兒,雖然我知道與她的事兒瞞不了別人,但怎麽說總是要給她姑娘家留些矜持的,所以我也就有了這番掩耳盜鈴的舉動。而她,這壹整天盡管也不敢對我主動說話,可大部分時候目光卻總若即若離的停留在我身上。
虔於渡察覺到我的舉動,對著我哈哈壹笑,也轉過頭去對韓易月和司馬燕問道:“兩位妹子,走了這許久,是不是餓著了?”他把手朝前壹指,繼續道:
“再走幾步,前面就是’風雨樓‘了,那裏的河鮮最是出名。”
韓易月先是嫵媚的看了虔於渡壹眼,才又問道:“’風雨樓‘?莫非是當年三大宗師誅殺六道天魔的’風雨樓‘?”
“易月妹子果然見識不凡,我今晚要去的,正是那武林中大大出名的’風雨樓‘。”
似乎是因為得到了情郎的誇獎,韓易月立即顯露出壹派得意的神色,接著說道:“我聽爹說過,南海魔教行事詭秘,門下教徒壹向不喜與外人接觸,只是龜縮在南海的壹座島嶼上,與中原武林本來沒有什麽糾葛。可三十年前不知為何,南海魔教的六位護法卻踏足中原了,還自南朝北的壹路約戰武林中的成名英雄。
這六個魔頭不但武功極高,而且下手還狠辣非常,但凡和他們交過手的武林人士都難逃被殺的厄運,壹時間武林中人人自危,沒有人沒聽過’六道天魔‘的名頭的。”她微微壹頓,又道:“後來聽說他們竟狂妄到分別投書少林、武當和白鹿洞,約戰三大宗師,說是共研武道……所幸經過了風雨樓壹戰,三位前輩高人以三敵六,終於壹舉誅殺六道天魔。”
“殺了?”我眉頭壹皺,只覺得這裏面有些不妥,壹股不以為然的思緒又浮上了心頭:“魔教那六個人比武勝了殺人,而三大宗師勝了同樣把他們給殺了,那不壹樣麽?卻不知道為什麽要褒此而貶彼呢?莫非只是因為人家是魔教的人?
唉……看來武林中的事情,我還是很難明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