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欲与天公试比高 by 书吧精品
2018-8-10 06:01
第十一章
房中灯火闪耀,虔于渡两眼放光的观赏了一阵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他嘴边突地露出一个淫亵的笑容,伸手便从怀里取出了一样异物来。
说是异物,那一点不假,我第一眼看到它,心中便情不自禁的暗叫了一声:
“好精妙的玩意儿。”只见一段短短的把子后,十余颗龙眼大的明珠,被人精心串成了齐齐整整的一行,犹如一条扭动着的灵蛇,不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映得房中突然亮了起来。
韩易月感受到珠子的光芒,转头朝虔于渡看了一眼,目光就停在古怪的短鞭上,奇道:“哎哟,好哥哥,这是什么呀?”
虔于渡淫淫一笑,调戏道:“哈哈,是好东西了,呆会儿妹子你自然会知晓的。”说时,他顺手扯下了身上仅剩的衣服,赤裸裸的露出精壮的身子。
“哦,原来是角木蛟。”看着虔于渡下身处那略呈木色的阳物,我不禁暗道了一句。
天下风物,以南方朱雀和西方白虎为女子名器之首,而东方青龙和北方玄武则为男子阳物的标榜。《古来妙物谱》上曾记载着,我的龙根,是东方青龙的正主,而东方青龙以下又有七宿,这七宿各具异能,皆由龙根的妙处转化而去,其中美名“如木不摧”的角木蛟正是东方七宿的第一位。
角木蛟虽然比不上我的龙根,但在这芸芸众生之中也算是极为罕见,从韩易月望着虔于渡的下身时露出的那般痴迷神色,就可知道它对女子的吸引力。
虔于渡并非不解风情的男人,看见韩易月眼中的渴望,他肉紧的凑过嘴去,大力的在韩易月肥白的美臀上亲了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轻舔那娇嫩的臀肉。他嘴上不时发出的“啧啧”声,立即换来了韩易月的连声娇吟。
亲啜之中,韩易月渐渐扭动起她犹如水蛇一般的腰肢,使得整个臀部左右摇摆,仿佛是要避开虔于渡的口舌,但这比之寻常更充满挑逗的动作却正好适得其反,引得虔于渡更加痴狂的舔弄,火辣辣的场面当真是肉香四溢。
正当我看得爽快不已的时候,房中的虔于渡突然停下了口舌上的功夫。他得意的观赏了一番韩易月那满是口水渣滓的美臀后,提起那串白亮无暇的珠子,轻轻的在韩易月肥白的臀肉上磨蹭起来。
珠子慢慢滑过让人充满淫欲的臀峰,沾起一丝丝的口水渍,又慢慢滑落到了韩易月的双股间。看着仿佛有些光洁意味的珠串淫秽的填充在整个股沟中,我的心首次的升起了燥热,只期待着虔于渡接下来做出更淫秽的举动。
果然,虔于渡让珠子继续往缝隙下挤去,直到珠子的一头顺利的点触到早已流水汩汩的肉缝,同时中间又可以抵触皱褶层层的菊门。
韩易月乖巧的张开光滑的大腿,那弯腰匍匐的姿势使她更像一只情欲高涨的母狗,而我也由此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股臀下的一分一毫。
就在顶头的珠子挤入阴唇的间隙,一头抵到那颗粉红色的小肉粒时,韩易月的臀部陡然耸立起来,玉户上那两片如螺肉一般的唇片同时也紧紧朝内收缩,连同着上面的汁液一起,软软的搭在了其中的一颗珠子上。
虔于渡手中缓缓抽拉珠串,沾满浊白汁液的明珠一颗接一颗的滑过韩易月的玉户,韩易月仿佛不堪挑弄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吟声娇柔嗲人,衬托着她不断颤抖的双乳,让人禁不住血脉贲张起来。
“怎么样?好妹子,这是件好玩意儿吧?”虔于渡十分满意韩易月极显淫荡的表现,便洋洋得意的问了一句。
“嗯,哥哥你好坏啊!耍弄成人家这……这样,还要消遣人家。”韩易月闻言媚眼如丝的瞪了虔于渡一眼,丰满的双乳同时也摇摆得更加厉害。
虔于渡探出手去轻轻拨弄了一下韩易月玉户,然后又摩挲着按了按肉缝上的肉脂,调笑道:“好妹子,你不肯说是不是?那哥哥就让你尝尝它的妙处,教你日后再也离不开它。”说时,虔于渡抽起那早已蒙上一层浊液的珠串,肉紧的凑到鼻子上嗅了嗅,这才将它一头抵在肉缝的肉脂上,轻轻一推,最先头的那颗明珠已一头挤进了肉缝之中,沉入那诱人的桃源深处。
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失去它们的光华,在那微张的肉缝里却隐隐透射出一阵淡淡的荧光。在这般淫糜的景况下,虔于渡的双眼顿放光亮,他的角木蛟这时挺立得比铁木还要坚硬。
“嗯……啊……”珠子间的起伏或许带给了韩易月极大的刺激,她突然仰头闭目,双股艰难的收夹起来,菊门也同时深深向内缩去。
虔于渡又缓缓将珠子从肉缝中拉出,珠子的光亮像是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带得那肉缝上的肉脂都一一向外翻出。
“啊……哦……哦……嗯……”看着那串明珠在韩易月的体内进进出出,使这美丽的女子不断发出放荡的呻吟,我的心变得更加火热,同时生出要发泄一番的欲望。
过得一阵,韩易月似已有些迫不及待,她略微将臀部挪向虔于渡的下身处,嗲道:“好哥哥,别再弄人家了,人家都被你弄得难过死了。快……快些来……嘛……”
虔于渡哈哈一笑,又道:“好妹子,你终于知道这珠子的好处了不是?好,哥哥我就给你解解馋。”说罢,他伸手就在韩易月的肥臀上打了一巴掌,随着韩易月因此而发出的一声娇呼,轻轻的移过身子,把身下怒目圆张的阳物送到了肉缝之上。
“啊?”韩易月似乎感受到虔于渡阳物上传来的火热,又发出了一声低吟。
肉缝里春水流逸,早已把周侧的嫩肉皮毛浸得湿透,虔于渡将角木蛟抵在花茎外慢慢搅动,让蛟头上沾满了花汁,然后轻轻一顶,那硕大的蛟头已插入了肉缝之中。
随着韩易月发出“唔”的一声低重鼻音,虔于渡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那角木蛟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使肉缝中溢出浊白的汁液,粘黏在两人的交合处。
声音愈来愈大,房中的一对男女已处在了极度兴奋的抵死交缠中。看到这般景致,为了舒缓“有得看,没得干”的痛苦心境,我缓缓退出他们的院落,有些寥落的慢慢踱回了房中。微风习人,我体内的欲火虽然稍敛,但私底却久久不能将韩易月那不断晃动着的、肥白娇嫩的美臀挥出脑海。
“唉,花好月圆只旦尽,人间风致常留春。”无聊之际,我不自禁的吟了两句打油诗消遣情怀。
“呀,郭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我的“诗”音刚落,一把女子的声音就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声郭大哥叫得好甜。”这声音虽然不能说是“只应天上有”,但在人间听来也算是扣人心弦了,我心头微动,身子慢慢朝着声源处转了过去。
“哦,原来是司马姑娘。你找我?”看见司马燕婷婷的盈立眼前,我心中又是一动:“原来她竟是这般美的!”
她不是让人一眼看去,便会生出惊艳之感的女子,但是慢慢看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彩芒耀人,玲珑的鼻子下,樱桃小嘴娇巧可人,脸上的每一部分都能让人不自禁细细品味一番,久而留香。
她头上梳的是双鬟髻,身上穿着牡丹案色的白衫裙,一条团花绣边的长裤直至脚跟,微微露出了一双红底青花的鞋子,那打扮真是说不出的随意舒闲,自有一番娇慵的风情。
“我在房中闷得慌,正想寻你说说话儿,好听你说些……说些古玩的新鲜事儿。”说话时司马燕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那姑娘就请到屋里坐吧!”听完司马燕的话,我心中立即一片雪亮,不慌不忙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既主动来我房中找我,“闷得慌”、“古玩”云云,那就是借口而已,而她之所以脸红,大概是想起要和我这样一个年轻男子共处一室吧!明知道与我共处一室并不妥当,却还要找借口来找我,这其中的目的…哼哼,就显而易见了。
“喜欢我吧!”我暗自思忖着,看了看司马燕身前颇为丰满的胸部,我突地生出了一丝心动的感觉。以我这些年来风花雪月过来的经验,对她这种清纯的女子,自然是手到擒来的,怎么说这都是她自己“送羊入虎口”,我只不过是……也是随遇而安罢了。
进到房里,司马燕大概的朝屋内的摆设瞟了一眼,似是看到我的床榻布置在右首,因此便极快的走到了房中左首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我看着她坐下后露出一副小女儿的羞态,不断摆弄着衣裙下摆,不禁暗暗一笑,便随手的推上了房门。
门,我让它微微的虚掩着,这可是我多年风月经验下做出的一手妙着。
因为像司马燕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若是让房门大开,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说也会让她生出顾忌,因此在我们二人接下来的……中她定会放不开“情怀”;可若是紧闭门户,却又会教她心中失去……失去安全感,她先前对我的好感也就消失殆尽了……唉,试想一个像我这种尔雅风流的男子,对着一个如惊弓之鸟般的女子,那还有什么搞头?
我不露痕迹的走到司马燕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轻轻向她挪近了一些以示亲近,这才露出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道:“司马姑娘,你是要听古玩的事儿么?前朝时如你一般喜欢古玩的美貌女子不在少数,想不到今日我也撞上了一位。”
司马燕听了我的话,大概是“美貌女子”的四字赞誉使她脸上微微一红,不由语带娇羞道:“郭大哥说笑么?我哪敢和什么前朝的美貌女子相比。只不过我今日听了你的话儿,觉得这古玩里学问大着,心里面就兴起了好奇,想要听你说说罢了。”她嘴里虽然说得谦虚,但是眼中却同时放射出了亮丽的光芒,欢喜之情表露无遗。
我摇了摇头,故意辨白道:“我可没有说笑。”微微一顿,又微笑道:“司马姑娘,古玩里面事儿多得很,不知你要听些什么?”
“郭大哥,今日你说古玩的事儿,你都是自小学来的,这样说来你家中长辈定有古玩的大行家了?”司马燕略微一想,便侃侃的向我问了起来。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心中一阵好笑,我今日才提过我爹,如今她却又问了回来。
“不瞒你说,我爹是这行的迷,他对古玩可当真喜爱得不得了,我自小便学了他的坏。”
“喜爱古玩又是什么坏事?”说着,司马燕又现出一副憧憬的神情道:“那你家中定藏了不少的宝物吧?若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看。”
听闻司马燕的话,我心动的扫了一眼她那节露在外头,嫩白得如同玉藕的手臂,暗暗答道:“有机会的,绝对有机会。等你成了我的人后,你要怎么看都由得你了。”
司马燕见我没有立即答话,还道我是故作谦虚,又说:“我师父常说,这世上越是有能耐的人,便越是谦逊。我看郭大哥你就是这样了。”她顿了一顿,又道:“郭大哥,你是哪儿的人呀?”
“这话儿可不是在寻我根底吗?若是寻常,做媒的姑婆接着话头问下去,下一句就该到‘你许亲了吗’了,敢情小妮子是为了打听我的事儿来了。”我开始有点心知肚明起来,她怕是真的要把我当作“相亲”的对象了。
“我那小地方儿……唉,不说也罢。倒是姑娘的庐山派可是名震江湖的名门大派,我在家时就常听人提起庐山派的威名。”我连忙转移话题儿,把话头尽量往她身上扯去。
司马燕听到我如此推崇庐山派,脸上立即又现出了笑容,说道:“那都不过是虚名罢了。我师父常说,我们庐山派能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这些虚名褒扬的话当真不得。”
“这话实在过谦。不过听姑娘这样说,我就知道尊师定是一位修为深湛的有道之士,不知是庐山派的哪一位前辈呢?
在我不着痕迹的抬举下,司马燕自然是欢喜不已,嘴角笑意嫣然的道:”我师父是庐山三子之一的玉灵子,他老人家是我平生最佩服的人。“顺着司马燕说话时的语气,我灵机一动,也点头道:”原来姑娘是玉灵子前辈的高足,那就怪不得了,真是明师出高徒啊!“我这话说得极有技巧,顿时就使得司马燕作声不得。
要知这时候她若应是,那岂不是有些自承”高足“的嫌疑?但若她答不是,那就不啻于自贬自己的师尊并非”明师“,那同样是她不能接受的。
司马燕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说话。
就在她无语时朝我望来的一霎那,我双目神光升腾而去,深深的射入了她的眸子之中。
我们两人默默对望,那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或许不,我也不能清楚的说出那到底是多久,但我却知道在我这动情的一眼后,司马燕脸上立即绯红一片,她急急的转过头时,那心跳的声音大得只要在房间里就可以听得到。
望着她露出娇羞动人的女儿家模样,我心里不由得笑了,因为刚才我已成功的和她擦出了火花。
人与人话语间,原本就常常有时会突然无语,而不自觉的两人相对望一处的情景出现。这种时候,若是在男子与男子身上发生了,那不免有些…有些可怖。
可若是男子与女子遇上,其中的妙处就大着了,若不是惯了在风月中的人物,怕也难得体会得到。
男女间的这种事儿,我便叫它作”擦出火花“,或许又能说是”过电“吧,反正这都是我小时候莫名其妙想到的新鲜词儿。
在我故意不作声情形下,我和司马燕两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子。又过一阵,司马燕似乎终于忍不住羞人,这才低声道:”郭大哥,你……你为何不说话呀?“”我……我还道你要说话哩!呵呵,原来我们竟都……都心意相通,在等另一人说话呢!“我也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出来。
心意相通,她等我说,我等她说,这是哪门子的心意相通?但是这时简简单单的”心意相通“四字,却胜过了千篇万篇的动情言语。司马燕闻言,连想都没想便发出了”噫“的一声娇吟,原本转开的头极快的低垂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我肆无忌惮的扫视了一下她玲珑巧妙的身子,心中只是暗笑:”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