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年下正太病嬌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宗寧年有個秘密,他喜歡壹個比他大壹屆的高三學姐,宋希。
尾隨,跟蹤,撿她丟棄的垃圾。
變態的事情,他壹個不落的全做。
在體能測試時為她送水,課桌塞零食,壹口壹個姐姐的叫。
招人喜歡的事,他也從不會落下。
姐姐就是姐姐,說起話來都帶著壹股子長輩味道,囑咐他好好學習,好好吃飯,就算以朋友的身份出去玩,也總要她來付錢。
姐姐很甜,蜜糖的笑臉,活潑開朗的性格,高情商的聊天交際,是讓每個人都會對她有不壹般的印象,想當初自己又何嘗不是。
可那些人只看到表面的膚淺,他能看到的,是她為流浪貓的死亡悄悄抹淚,被課桌撞到時疼痛的表情,尖銳物體紮到手指刺激皺起眉。
他跟別人可不壹樣,他是最了解姐姐的人。
午飯食堂的飯菜,她今天會最喜歡哪個,超市裏她會買哪種汽水,跟別人聊天時的微表情,是討厭還是開心,或者又是不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也正因為如此,他這個學弟的身份才在她身邊得寵混的順風順水。
宋希會毫無忌諱的摟著他脖子,朝著周圍人嬉笑介紹:“我弟弟啦,是不是跟我長得很像?要真是親弟弟就好了。”
每當這時宗寧年就會懊悔,自己身高發育的緩慢,與她並齊的個頭,羨慕著那些打籃球的身姿。
就連還沒發育長開的骨骼,臉部圓圓潤潤,眼睛也比其他人要大上壹圈,皮囊細粉柔軟,稍稍壹碰就會留下指印,額頭的齊劉海,更是將他的稚嫩凸顯的沒有防備感。
但他仍舊認為自己的待遇,是他們羨慕不來的,宗寧年沈浸在過度親密,有恃無恐舉動裏,每當肢體接觸,總會讓他有壹種超乎常人優越感,他們的感情,是即將要超越友情的存在。
周五放學的下午,高三二班的大部分學生都沒離開,後兩排的人聚集在壹塊,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宗寧年去找宋希時,發現她也在其中。
手掌托著下巴,漫不經心捏著棒棒糖舔在嘴裏。
聽到朋友的問題,忍不住抽出糖棍大笑,眼彎成了月牙,白牙皙露。
“妳在說什麽啊,寧年是我弟弟啊。”
“在場的有人信嗎?”
“沒有!”眾人齊聲作答。
她笑得更大聲了:“我會對壹個比我小的男生有感覺嗎?我喜歡又高又大的,起碼得是籃球隊的那些人吧?”
“哦哦哦!”
他們開始起哄了,有人甚至鼓起了掌調侃:“會不會是咱們班長對妳胃口啊?”
“有可能啊,班長壹米八,還是籃球隊的主力,比宋希還大上壹歲呢!”
“我說妳們,不要亂猜啊。”她只不過是想趕緊找個借口撇開自己對宗寧年真的沒有那種關系而已。
“哦,門口——”
宋希轉頭看去,棒棒糖剛準備放入嘴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只見他呆裏在原地,穿著幹凈的藍白校服,齊劉海下的小圓臉壹股萌意正太感,眼睛圓亮像是個涉世未深的男孩兒,很快沁上了壹層朦霧。
“姐姐,妳是不喜歡我嗎?”
“啊?”
“不喜歡我,我就不打擾妳了,對不起,是我把妳惹煩了。”
她反應過來趕緊起身朝他過去:“不是那個意思啊,是他們在說笑呢,我沒有不喜歡妳,我不是說討厭妳!”
身後壹堆人發出噫噫。
宗寧年側過了頭,在躲避眼裏的淚被她捕捉到。
“對不起,別,別哭啊。”
她想想讓壹個男生在大庭廣眾哭起來真的很傷自尊,把他拉到了走廊,砰的壹聲關上門。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絕對沒有討厭妳,我發誓!”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因為我說這種話就哭啊,讓妳誤會了對不起。”她掏了掏口袋,把壹個嶄新的棒棒糖拿出來,拆開包裝,塞進了他的嘴裏。
看他臉色有所好轉,笑顏如花問:“能原諒我了嗎?”
宗寧年吸著鼻子,點了頭抹去眼角的淚痕。
“是我失控了姐姐。”
“沒關系我會去跟他們解釋的!妳別誤會就行。”
“不用,不用解釋。”他含著糖果嗚咽不清,眼神掃視了壹眼她手中吃到壹半的棒棒糖。
那才是他真正想吃進嘴裏的。
“姐姐跟他們玩好了嗎?我們壹起回家。”
兩人的家方向在壹個位置,宋希是個獨生女,沒體會過有弟弟這種感覺,看他哭的時候就慌了,趕忙答應下來,去教室裏跟那群人說了幾句,拿起書包便走了。
他們的噫聲沒停下過,宋希忍無可忍:“妳們,最好別讓我下周來聽到教室裏什麽流言蜚語。”
“好了快走吧,妳的小弟弟要等急了。”
話音剛落,又是壹陣哄笑。
她撇撇嘴帶上了門,面對他又換了壹副表情,明媚愉笑:“走吧。”
宋希本就是個話嘮子,嘴巴閑不下來,跟他聊了壹路學校裏發生過的趣事,不知不覺就把自己聊的根本沒了秘密。
看他臉色好轉壹同陪著她笑,不禁腹誹,總算將這弟弟給哄舒服了。
有時候覺得,有個弟弟真的很不錯,都想回家說服爸媽再努努力了。
“對了姐姐,我的xbox到了,要來我家壹起玩嗎?”
“真的嗎!”
“不過,妳爸媽應該在家吧,帶壹個異性回去會不會不太好?”
“我壹個人住,爸媽過年才會回來。”
她有些驚訝:“家裏平時都沒人嗎?”
“沒有。”
為了不讓她多擔心,宗寧年眨巴著眼,語氣可憐求人憐憫:“要是姐姐能陪我來玩就好了,我買了兩個手柄壹直想跟別人玩,可惜都沒朋友。”
對於身為姐姐的保護欲望,她拍著胸口保證:“我今天壹定陪妳玩到盡興!”
“那太好啦。”
他們的家僅有壹街之隔,宋希去超市裏買了很多的汽水和零食,看著這棟自己十幾年來都沒敢打聽靠近過的高級公寓樓,沒想到居然會住在這裏。
想不到還是個隱藏的小富豪?
她想到自己手上的這些東西,會不會有些太寒酸了。
他打開門,身後的人壹眼望去,客廳都望不到兩側的盡頭,大的令人咂舌,三開落地窗,風景盡收眼底。
“姐姐,拖鞋。”宗寧年打開鞋櫃,拿出壹雙嶄新的粉色拖鞋。
“謝謝。”
“我先去組裝壹下主機,姐姐妳稍等。”他扶著門框換鞋,手指摁在大門反鎖鍵上,扭轉了壹下。
“那我來幫妳。”
換了拖鞋,宋希將東西放在茶幾上,跟著他走進了臥室。
看到地上還沒拆開的快遞箱,順手就掏出了自己口袋裏的指甲剪。
“是這個嗎?”
她跪下來,用鋒利的刀口對準膠帶往下劃開。
打開的壹瞬間,琳瑯滿目的東西映入眼簾。
“欸?”
鐵鏈,手銬,壹瓶不知名的液體,粉色球體……她好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宋希猛地合上紙箱,愧疚的神色轉過頭:“抱,抱歉,我好像是開錯了。”
只見身後的人正在慢慢關上臥室門,背過去的手扭在反鎖按鈕上,哢擦壹聲。
“沒有開錯哦,姐姐。”
他笑了起來。
這是宋希第壹次見他有這種開懷的笑容,咧開的嘴角和彎彎瞇起的眼睛,齒頰生香。
“是我特意為妳準備的。”
宋希臉上的僵硬維持片刻,她努力不讓嘴角拉下去,可還是崩塌了世界觀,頭皮發麻裂開。
“妳在說什麽。”
“我們來試試第壹個好不好。”
說著,他走了過來,不知為何,宋希的第壹反應是跑,嚇得起身就往床邊跟他保持距離,抓緊機會盯著門口的距離。
他不急不慢的從箱子裏拿出壹個手銬,銀色的鐵鏈,很有質感沈重,嘩啦作響,仿佛那就是真的。
宋希手裏攥著唯壹的武器——壹個指甲刀。
她呼吸困難把自己憋得喘不上氣,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妳在跟我開玩笑嗎?”
“這種玩笑不好笑,宗寧年。”
“姐姐看不出來我很認真嗎?”
他走了過來,比平時的腳步速度都要快,宋希甚至來不及吞咽喉嚨的那壹口唾液,朝著大門飛奔跑去,就要越過他的瞬間,心臟從咽喉要蹦了出來。
可他抓住了她,甚至反手就把她摁在了大門上!
拿著指甲刀的手鉗住,背在了腰後,他輕松的將那把指甲刀取下,扔在了很遠的角落,然後漫不經心打開手銬,將她兩只手拷在了背後。
“宗寧年!”宋希發現自己的聲音在抖,慌神哭腔掙紮著手腕:“這個玩笑不好笑,我不喜歡這樣!”
“我喜歡,我好喜歡。”他不知廉恥的貼上她的後背,在門與自己的胸前壓的密不透風,口中緩慢嘆息聲貼著她的肩膀:“我好喜歡姐姐啊,好愛,妳瞧,桌子上都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她費力的扭過頭,驚恐眼睛裏看著上面壹堆的垃圾。
她隨手丟棄吸管,礦泉水瓶,甚至是早餐沒吃完的面包。
強烈的刺激下引起她的心理不適,導致反胃。
宗寧年不滿她這種反應,抓住她扔上了床。
即便柔軟的床也震得她胸腔難受哭喘,宋希扭動著身軀像個蟬蛹,哭著道:“妳不可以,我不想跟妳做那種事,我會討厭妳,宗寧年!”
“沒辦法啊,誰叫姐姐不喜歡我呢。”
他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情緒,想起她在教室裏的那壹番話,忍不住歇斯底裏起來。
“妳應該喜歡我,愛我!我這麽愛著姐姐,我已經努力在忍了,我才是妳應該愛的人,我才是特別的!”
“啊不要!妳滾開!”
她雙膝艱難地跪在床上,想要往前爬走,孰不知面對他撅起的臀部才更像個水蜜桃壹樣的誘人。
宗寧年紅了眼,擠皺起眼窩,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扒下褲子趴下去,親吻在她左邊軟嫩臀部上,深吸壹口,暴躁的情緒瞬間降了壹個度。
“姐姐身上,好奶香的沐浴露味呢。”
手指彎曲,勾著內褲壹角,任由她難受掙紮哭啼,也阻擋不住他的舉動。
內褲勒在肥嫩縫隙中間,慢慢揭開,是粉白色飽滿軟嫩兩塊肉穴,緊緊密封貼合,那壹塊小小的豆子,立在冰涼的空氣中,輕輕顫巍。
“嗚啊別看啊!我求妳了,我不要這樣,嗚我會報警的,聽到沒有!”
“姐姐在說什麽呢。”他嘲笑握住她手腕冰涼的手銬:“還沒認清事實嗎?我就是妳的法律,不要試圖抗衡我哦。”
他松開了手,在箱子裏翻找著什麽東西。
緊接著再次撫摸到了她的身體,驚嚇的人渾身浮起壹層細小疙瘩,停不下的抖動,雙腿跪的軟而無力。
宋希沙啞尖叫,壹股冰涼的油液灌進了她的陰道,尖銳的瓶口插進緊閉壹道縫隙。
壹瓶的液體幾乎都擠入了進去,她感受著異樣流入進身體內部,打軟的雙腿支楞起來,想要往前爬走,宗寧年的力氣比她想的格外大,強硬拽著她的腰,往後壹拉重新貼了回去。
“姐姐別擔心,這樣妳就會好受很多了。”
他拉下褲子,宋希哭啞聲音,嘴裏喊著不斷的祈求他能停下來的話。
那根在他身體裏龐然大物,來到她的面前,像是炫耀般的甩了兩下,貼著她的臉,聞到了壹股難以言喻的腥味。
從沒見過男人性器官的宋希驚嚇搖著腦袋直閃躲:“我不要!我不要啊!”
“姐姐去看它啊!雖然我沒有那麽高,但至少我大,姐姐放心,我不僅可以滿足妳,以後我也壹定會長高的,妳喜歡打籃球的是嗎?我會學,只要妳想要的,我壹切都會學!”
“宗寧年妳別這麽對我,妳已經是在強奸我了,我不想要,我不想!”
輕輕的聲音裏流露出卑微的哀求,夾雜著屈辱隱忍,溫順的話完全助長了他狂妄肆意的理智。
他這就把龜頭抵在了隱蔽咬緊的穴口外側,忍不住輕佻的笑意,白皙柔軟面龐上赫然出現欲望的興奮,強大的力道摁住她的臀部,動彈不得,壹手摟住腰往上提起,潤滑油填斥著整個陰道,讓他的巨物肉莖順利融入!
“額啊——”
宋希痛苦昂起頭,神情絕望,被摧殘折斷脖頸的天鵝,怒發的疼痛令她額頭細密汗水往下滑落,叫聲在空寂屋子裏,顯得尤為突兀,她試圖用慘叫來達成求饒的目的,可這麽做,他的動作也更加快速了。
那些人工潤滑油,被他當做他的身體可以溶進她滿足的象征,消瘦的腰骨十分有勁,完全看不出他1米7的個子,長著軟軟甜甜臉蛋,手段卻如此暴戾。
“嗚啊……嗚啊,我好痛,好痛啊!”
“姐姐,姐姐,額姐姐。”他爽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痛快,緊抱著她的上身貼起自己的胸膛,在她耳邊喃喃自語的叫著她,仿佛這樣做就能把自己的爽氣也壹同渡在她的體內,與他壹同沈淪在性愛的迷離裏。
“哈姐姐,我好舒服,吸的好要命啊,嗯……怎麽會這麽舒服。”
“嗚太舒服了,我好想把它給幹壞!”
鐵棍子野蠻的捅進最柔軟的子宮頸外側戳弄,高頻率的撞擊使她聲音不齊的哭聲變得斷斷續續,像極了情欲裏欲擒故縱的呻吟。
只有臉上的痛苦能肆意表達出來,白皙脖頸始終往上高昂揚起,她痛不堪忍的落下冷汗無助哀嚎,顫抖身體異常強烈抖動,攪壞她身體的棍子還在猛地往前侵入。
背在身後的雙手,她野蠻的動作試圖逃離冰涼的手銬,可手銬幾乎勒在了皮肉裏也沒松動壹毫米,他更別提有多大的力氣,將她腰掐的皮肉破紅。
“哈姐姐,好軟,嗯好濕,受不了,太爽了!”
宗寧年念著嘶啞的聲音,爽到極致的低頭去看,處子血已經混合著粘膩的潤滑油壹同成為服侍肉棒侵入陰道的液體,細腰臀翹的人在他胯下被撞操前前後後晃動。
他著了迷,癡情擡起她的下巴扭過來,要與她接吻。
見她緊咬牙關的不配合,胯下壹用力,把長度驚人的肉棒直接插進子宮。
她痛苦甚至翻起了白眼,被迫張大開的嘴巴壹瞬間便讓舌頭逮到了空隙,強制與她纏綿起唾液。
失去焦距的眼瞳猛地緊縮在壹塊,盯住眼前的某個焦點,身體的感官到達極點,渾身痙攣。
“姐姐要到了嗎?”他惡劣壹笑,咬住她的下唇朝著嘴中吸吮:“被我的大棍子頂上高潮?看來姐姐很喜歡我的力道。”
他加速沖刺,為了讓她舒服,使了渾身解數,手指摩擦著她脖頸上敏感的地區,慢慢的滑至胸前,肥美臀部撞得嫩肉前後搖擺,啪啪作響清脆。
宋希臉上難得出現潮紅,與痛苦的表情強烈反差感,陰道壹縮壹縮的緊絞。
失控的尖叫在兩人的嘴中被吞進喉嚨,高潮昏頭的瞬間,她噴了大量的水澆灌在了他的性器官上。
本來要咽下的口水也根本使不上力氣,伴隨著舌頭激烈狂攪,從嘴角邊緣流下的越來越多,連成絲線往下墜落。
“哈……哈,姐姐,舒服了嗎?該我爽了吧。”
話音剛落,她前半身沒了支撐,重重趴了下去,臉貼著床面,伴隨著沖擊感,壹半臉摩擦在床面光滑的布料上,雙瞳再無焦距。
沖撞了莫約百下,壹股激烈液體射擊進來,她哭了。
沙啞哭聲比之前的痛苦都要猛烈,那些血液被幹成了泡沫,淫蕩的掛在腿間,仿佛訴說著兩人剛才淫意。
宗寧年舒服了,將她抱在懷中,手腕被手銬勒出來了血痕,松開後,無力的連指頭也擡不起來,他心疼親吻走眼角的淚,用被子蓋住兩人交合的下體,靠坐在床頭,不停用嘴巴碰著她的唇。
“不哭,不哭。”
“姐姐高潮噴水不可恥,好乖,這次做的很好,下次也要這麽配合才行,就不會疼了。”
宋希失控的哭聲愈發強烈,她不甘心的失身,以及強奸下還能有快感的絕望,面對著眼前這張軟嫩娃娃臉,從未有過的恐懼,手指終於抖了起來,卻是因為害怕。
手銬會把她的手腕給磨爛,宗寧年換上了在紙箱裏,唯壹帶有軟墊的項圈,綁在她脖子上,連接著長長的鐵鏈,另壹邊拴在了床頭,纏繞著打了個結。
這樣她逃跑的念頭就被打消了,看著軟綿綿哭腔,壹口壹個嗚哇像孩子,他體內的欲望再度沒忍住,怔魔的又開始了下壹輪進攻。
滾流進去的精液,成了第二輪的潤滑。
第三輪……第四輪。
壹直把她操到體力不支暈過去,宗寧年都食不甘味,他太想得到她了,簡直想把她日日夜夜捆綁在身邊,永遠的做下去!
兩天來,她的身上布滿了斑駁曖昧的痕跡,遍布全身的記號,沒有帶她洗澡,使得宋希的身體裏也全是宗寧年液體。
從被做昏過去後,宋希就開始害怕極了跟他做愛,都已經周壹開學了,他卻還是沒有放她離開,甚至他自己也不去上課,兩人就在屋子裏沒日沒夜的做愛。
可只有他是爽的,每壹次做愛都跟要了她的命壹樣,宗寧年得哄著她,耐心的撫摸她身體,不讓她疼,頂多她嘴巴犟懲罰幾分鐘,讓她疼的求饒外,宗寧年把她脾氣給磨平了,治的服服帖帖。
洗澡和吃飯都是奢求,不做愛時,宋希離不開綁住她的床,哭的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眼下面腫的痕跡異常大。
“姐姐聽點話,不要每次都跟我求著讓妳走,我就不會天天操妳了,妳要乖壹點的配合我,知道嗎?”
宋希哽咽到喘氣困難,可她還是擠著眼淚,用力點點頭說嗯。
害怕到極致裏的情緒,便是服從。
關著她的壹個月裏,宋希改變了很多,沒了之前的抗拒,她學會著笑臉相迎,面對著給她餵飯的人,甚至開始感恩。
只要不操她,還給她吃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宗寧年摸著她狼吞虎咽的嘴巴,戀戀不舍。
“我要是放了妳離開,妳會不會去報警,恨我的想讓我坐牢呢?”
“嗚,唔。”她用力搖頭,體力不支,餓得壹口又壹口的吃。
宗寧年最會裝了,他模仿著電視上那些人露出親人和善的微笑,甜柔的笑容最符合他的形象,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吐口氣問。
“宋希,妳愛我嗎?”
“嗚愛,愛,好愛!”
她哭著不停的點頭,晃著腦袋,仿佛在表達肯給她吃飯的救命恩人感激之情。
這太好笑了。
宗寧年原以為不可能讓她愛上壹個強奸犯,他很有自知之明,不過現在看來,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關著妳果然是對的決定。”
暗暗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心軟。
宗寧年食指彎曲,優雅擡起她的下巴,親吻上油漬的唇瓣,微微壹笑。
“還得再關著姐姐,壹直到這裏,必須是全部屬於我的才行。”
細長的指尖,打轉在被咬爛的左邊奶頭上,指印淤青的奶子裏面,是那顆正在跳動鮮活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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