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1v1高中校園變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嗚額……嗚,嗚!”
“動什麽動!”景郁漣拍打著她不甘願的腦袋,手掌摁住後腦勺猛懟,口腔裏抵在喉嚨前的龜頭,直接沖了進去。
“嘔。”
她睜大眼睛,兩行淚奪眶而出,嘴巴鼓起,無助的雙手不停拍打他的胸口祈求他,這幕反倒是讓他增了欲望,笑容瘆意可怕,喉嚨夾住的雞巴遲遲沒有拔出來,依然不斷的深入進去,絕望的人面如死灰,插得幹嘔不停往上翻白眼。
真有意思。
清純的臉蛋居然還能被插成這副模樣,紅著臉的淫娃。
景郁漣壹腳踹開了面前的桌子,教室裏空無壹人,他揪著她高高紮起的馬尾辮不停往前後拽摁,當成容器的小嘴在裏面泄欲,爽的他瞇起眼,身體每個毛孔都不言而喻的舒張。
“哈……要命,臉長得不賴,嘴裏面也可以,妳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老子沒插過的!”
話音剛落,他便眨著眼想起來。
嘴邊越擴越大的笑容邪佞:“倒真還有壹個。”
“唔嘔,嘔——嘔咳!”嘴巴裏的口水嗆得她鼻涕往外流,小巧瓜子臉被他手指捏的都是片紅,嬌嫩肌膚受不得欺負,只能遠觀的精致寶物。
越是這樣,他越控制不住自己,從看上她的那壹刻起,到現在發展成在自己胯下隨心所欲玩弄的少女,他從不後悔。
接近了沖刺,她的呼吸更是不給片刻的余地,腦袋撞的嗡嗡作響,眼前模糊的只能看到自己視線在壹前壹後,喉嚨從周圍撐開,她能感受到食管裏腥辣的氣味,好像被捅壞了,可她沒辦法。
“額……嘶額,好爽,真濕啊,嗯。”
幾番舒服的喘息聲和他加大力道的手勁,最終按住她的腦袋,把半根雞巴都插進了脆弱的食管裏面,抽搐的肉體,噴射出滾濃精液,直逼胃部。
“嘔——”被放開的那壹刻,她跪爬在地上拼了命的咳嗽,吸取著氧氣,馬尾辮被抓的淩亂不堪,校服的衣領也拽歪的七七八八,她咳嗽停不下來,眼淚更是不止,哭的兇猛。
景郁漣抓住她的胳膊,用衣袖替自己雞巴上的口水擦幹:“我數三聲,再哭再插。”
“三。”
“二。”
唐芯逼著自己停下,臉都憋紅了,白齒咬出下唇,艱辛的忍耐淚水流的壹塌糊塗,嘴巴裏腥膻味濃郁。
明媚桃花眼紅腫下瞼,春日裏洋洋開花的嬌嫩,可愛極了,他手指掐著她的下巴,在那腫起來的眼睛上不斷撫摸。
“要是這雙眼能插,早就被我給插爛了,可惜了。”
他眼中嘆氣浮現著不甘,挺直的鼻梁之上雙目微垂,潛在的狠戾讓她打了冷顫。
“我下壹節,要上課。”被插壞的喉嚨怪異沙啞,她明顯的求饒怎麽會讓人看不出來。
不過這次泄的爽,景郁漣放過她了。
“放學在教室別動,敢讓我發現妳走,腿給妳敲斷了。”他提著褲子拉上拉鏈。
看了眼抹淚的她,眉頭壹皺低吼:“說話!”
“我知道,知道了。”
他走之後,唐芯扶著凳子,腿軟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跪的時間久了,腿麻讓她壹瘸壹拐走出空教室,去了衛生間漱口,不停用食指剮蹭著牙齒,壹直刮到自己幹嘔。
那股腥味又上來了,眼淚胡亂往下掉,她擡頭看向了鏡子,已經不認識裏面眼睛紅腫的自己,嘴角被扯紅,還在泛著酸疼,連紮好頭發的力氣都沒有。
數學課下課,不少人來找她這個課代表問考試重點,她用紅筆劃出來的知識點給他們看,不知道是誰提了壹嘴班長陸獻,話匣子壹下被打開了。
“課代表,陸獻是不是喜歡妳啊?”
“還是不是呢,百分百肯定,妳見他對咱們誰說話超過五句的。”
“嗯哦啊是他的口頭禪吧。”
“哈哈哈唐芯妳喜歡班長嗎?人高又帥,應該沒人不喜歡吧。”
“妳這麽說的話景郁漣也人高帥啊,人家還是高富帥,妳敢喜歡嗎?”
有人怯生生看了壹眼角落裏的空座位,發覺沒人才松了口氣。
“那種看著就不好惹的怪物,誰敢啊。”
轟然的笑聲,有的男生們也加入了進來八卦,唐芯攥著紅筆,敲了敲書上的內容:“妳們還記嗎,不記的話我拿走了。”
“記啊,課代表妳還沒說呢,喜不喜歡班長?”
她低頭裝聾作啞,繼續寫著卷子,正當面前人討論的火熱朝天,身後主人公早已出現在門口,把最外面的壹圈人嚇了壹大跳。
“班長。”
嘰嘰喳喳的聲音斷然間唰的安靜了。
他站在那,同樣是壹模壹樣難看的校服褲子,卻被他的長腿襯出了模特質感,臉上沒表情,把卷子分散給周圍的人:“卷子,發了。”
“哦好好。”
“數學課代表!妳的,滿分滿分欸。”
她接過卷子道了聲謝,臉上終於露了點笑。
陸獻看了壹眼,走到她的身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晚自習下課鈴響起,整棟樓都傳來桌椅被推開嗡嗡聲,班級裏嘈雜的聊天,唐芯低頭看著書,左手越發用力捏著書角,指尖漸漸泛白。
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她越發的急躁不安。
“唐芯。”
她猛壹震,回頭看到身後的班長起身,拿著今天發下來的數學卷子走過來。
“我有點不懂的地方想問妳。”
“可以。”她聲音很小,軟糯不像話。
卷子放在她的桌子上,發現是壹道選擇題錯了,扣了兩分。
她拿出數學課本找到這壹頁,解釋著公式,每壹句話都清甜悅耳,吐字清晰,最後走的幾位值日生,用八卦的眼神看著他們離開了。
“嗯,我聽懂了。”
“那就好。”她還以為自己講的不是很明白。
拿走了卷子,陸獻低著頭看她。
“妳是不是哭過了?”
唐芯啊的壹聲仰頭,眼神越變越驚恐。
直到背後的腳步聲讓他反應過來,還沒回過頭,壹股粗暴的力量把他給拉開,以他的身高都站不穩,面前突然出現的人,擡起腳就往她椅子上踹!
凳椅刺耳的挪動聲在地面刮出,她及時拉住桌子才沒倒下去,心有余悸落了冷汗,不知道下壹秒等待著她的是什麽。
“妳幹什麽?”
“老子幹什麽管妳屁事,再有下壹次,我連妳壹塊踹!”
說完,他上前掐著唐芯的脖子往外拽。
陸獻看著兩人的動作,似乎是發現了什麽。
他們交往了嗎?
但剛才她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害怕和抗拒。
景郁漣壹路將她拽出了學校,門口的年輕保安攔也沒攔,脖子被抓紅,她痛的只能不停往前跑跟上他的腳步,時不時的抽泣表現著她有多委屈。
“妳他媽哭什麽呢!我給妳臉了?”
他抓著她的頭發強行扭過來,唐芯腿軟的趔趄,黑夜路燈下,眼裏狂妄暴戾顯露無疑:“我是不是第壹天就跟妳說過,離男人遠點,有多遠滾多遠,嗯?”
“他來找我問課題。”
“那我怎麽聽到他問妳是不是哭了?”
景郁漣暴力踹上她的腿,唐芯差點跪下去,被他薅著頭發又站直,頭皮扯得撕裂,她實在忍不住大哭哀求他。
他擰眉不耐煩:“閉嘴!”
準備把她拽過去路邊停著的車裏,壹輛末班公交車正巧從另壹頭駛來。
他停頓了會,轉身就薅著她去了公交站牌。
唐芯急急忙忙擦幹眼淚抽泣。
上了公交車,景郁漣摸了口袋只有銀行卡,皺眉瞪她:“怎麽付。”
他長這麽大以來,根本沒自己坐過。
唐芯從口袋裏拿出了零錢投幣,景郁漣抓著她去了最後壹排。
末班車在校門口停了很久,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行駛到下壹站的時候,已經擠滿了人。
她蜷縮在角落,努力低著頭把自己掩蓋,時不時的吸鼻聲委屈,直到腿上那只手摸了過來。
“我發現妳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既然敢跟別的男人說話,我倒要看看,妳還能有多大膽。”
低聲說著,手指勾開了校服外套下的褲子。
她驚駭瞪圓了眼,看了前面低頭玩手機的人群,求饒目光瘋狂搖著頭拜托他。
景郁漣慵懶擡起嘴角,對她的求饒漠不關心,順著勾開的校服褲子把手鉆了進去。
“嗚……”
她低下頭,雙手用力掩蓋著,壓不住的手輕松順著底褲勾了進去,停留在肥嫩陰唇外側,指尖動了兩下,輕輕剮蹭。
她的雙腿猛壹緊閉,癢意的感覺控制不住在蔓延,她受不了,馬尾垂落在肩頭,像是要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地底下。
隨著公交車的晃動,修長指尖插進緊閉的穴口,在裏面剮蹭過每壹寸的嫩肉,都能感覺到柔穴的夾緊。
仿佛有無數個視線在朝她看過來,她的臉已經羞紅不能看了,摩擦著雙腿擡頭,眼睛下面掛著晶剔的淚珠,整張臉憋紅壹團糟。
“求妳……求妳。”
他好整以暇看著她,仿佛插在她身體裏面的手指不是他壹樣,而裏面在更狂妄的攪拌下,流水流的壹塌糊塗。
“這麽爽嗎?淫貨,水流的老子雞巴都硬了。”
他低沈聲在她耳畔沈悶羞辱,嬌嫩小陰蒂顫巍巍充血硬挺起來,幾片肉瓣像是愛極了他的撫摸,用力鎖緊著不讓他出去。
“吸的真用力。”
“嗚……饒了我吧,饒了我。”
她擡頭看著車廂裏,隨著車體晃動的人群,只要有人往她這邊壹撇,臉上的紅通便能發現,仿佛能滴出血的皮膚,也壹同染濕了整個脖頸。
“妳跟別的男人說話時候,怎麽不讓他們饒了妳呢?嗯?”
話音中帶著仇恨的嘲諷,他把指尖越捅越用力,抵在她壹塊敏感的嫩肉上,往死裏折磨。
“嗚哈……”
腳趾拼命蜷縮,她被他捅上了高潮,水噴濕了校服褲子。
這條公交線路很長,後面的人擠了上來,很快便站不下了。
景郁漣抓著腿軟的她起身,離開座位時,唐芯怯生生的往後看了壹眼,還好位置上沒有她流下的水…
以為終於要下車的她又想錯了,他們擠到了門口角落,人最多的位置上,後面的臀部壹涼,就算校服褲子往下扒,還有寬大的上衣遮擋住,拉開褲鏈,直接從中掏出了那根折磨人的性器,在淫水黏濕的陰道外側捅了進去。
她抓著柱子,難以置信,身體不由的彎下腰,手背過去抓著男人的手,無聲哀求。她已經做到極限了,可還是不肯放過她。
唐芯緊靠著他的胸膛,只有他能聽到哆嗦的哭聲,壹手抓著上面的欄桿扶手,低下頭在她耳邊陰沈:“騷貨,夾的還挺緊,不讓我射出來,妳別想著我能抽出去。”
“求妳,求妳,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有本事妳再大聲點,讓旁邊人都聽到。”
車廂裏悶沈的空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手機按鍵的敲打,仿佛都在對準她羞恥漲紅臉蛋。
顛簸路段,她幾乎沒有停留的被無限制抽插,淺淺抽插起來的雞巴,陰道自始至終都是絞緊的狀態,粉紅色的肉瓣被無休止的倒弄,她疲軟的身軀再壹次到了高潮。
記不得精液是什麽時候射進來的,快要到終點站,人已經越來越少,褲子提上之後,精液劃過陰道壁,癢癢酥麻的觸感不停往下流,黏在內褲十分難受。
他的壹通電話,便有人來接,將她抱上車,唐芯睜不開眼,更多是神經緊繃後的疲累。
景郁漣捏著她的臉,車子在開動,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照射在他立體的五官,情緒沒有波調,語氣也同樣。
“可別睡著了,壹回到家,有的是妳受的。”
懲罰還遠沒結束。
她以為只是把她操壹頓就能消氣了。
景郁漣把她扔在了床上,扯掉校服外套和褲子,後面的穴兒還在吐著精液,抹了壹把到菊穴上面打轉,他脫了褲子,眼中暗沈沈翻湧的情緒逐漸興奮,提起雞巴,殷紅龜頭壓住粉嫩緊致的菊穴口。
疲憊的情緒壹掃而光,她的腰下意識往前傾,邁開膝蓋想要跑,被粗暴的手掌摁住脊背往下用力壹壓,整個人趴平在了柔軟的床上。
“妳以為妳跑得掉嗎?開始時候我就告訴過妳了,妳身上的任何壹個部位,全部都是屬於我的。”
“不可以……景郁漣!”
破音的尖叫,他壹挺將龜頭送進,兩半灼熱的嬌唇壹張壹合吸吮著不斷脹大的雞巴。
整個菊穴清楚的展露出來,又紅又脹朝著兩側翻開,濕漉漉淫水往下泄流,上面的菊穴壹片幹燥,只有他的粗魯在不停漲進去,殘忍的把緊縮在壹塊肉穴狠狠戳開!
“啊!啊啊!我求妳,我求妳!我求求妳啊!”
她絕望嘶吼,十指倉皇無力薅著被單,哭的兇猛。
緊致的菊穴哪受到過這樣的折磨,他把她的屁股擡起,全速在腸道中進攻,裏面的肉體被他摩擦潰不成軍。
被拽開的馬尾辮,零散鋪在床上,貼著她的酥胸,整個脊背疼的僵硬。
她無望哭聲刺激到了他,緊的雞巴都在發疼,不做停歇,插的處女穴磨爛開血絲。
唐芯扯爛了嗓子,今早被插壞的喉嚨,氣息再度蔓延出血的味道。
“夾的倒是挺兇,知道自己錯哪了了嗎?我最討厭別人違抗我,妳可以接著試試下壹次背叛我的感覺是什麽,我照樣會讓妳生不如死。”
“嗚額,我沒有……背叛妳。”
“看來是我插得還不夠用力。”
他濃眉囂張往上壹挑,把白玉瘦骨的脊背往上壹提,手掌繞過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擠爆在手心裏。
已經插崩潰的菊穴爛出了血絲,緊接著更強烈的撞擊來臨,他撞的雞巴模糊形影,沈重卵蛋不斷拍打著陰唇,整個通道裏猶然火辣,身體從裏面分開成了兩截。
唐芯被他逼的只剩下求饒,用撕爛的嗓音哀吼:“對不起,我不敢了啊!對不起,求妳放過我,我不敢了!”
“嗚啊,嗚嗚我真的好痛,我好痛啊!”
誰能來救救她。
“我還能讓妳更疼!沒有下壹次了,唐芯,妳早該摸清我的脾氣!”
快速的插動,她身體無意識前後的搖擺,唐芯身體弓成了橋狀,臉上的疼痛五官擰起,纖細手指骨頭往上凸,用力抓著價值不菲的布料,狠狠扣緊手裏。
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說,遇到景郁漣之前,她對陸獻有心生過懵懂情愫,那現在已經全都葬碎疼痛之下,掩蓋起這份心意。
幾百次的撞擊,景郁漣捏著她的臀肉用力殘暴,射進了她的腸道。
肚子好痛。
壹陣壹陣的抽搐,哭聲伴隨急促呼吸,整個細白的瘦腰,被虐的體無完膚。
他是舒服了,脫掉了上衣的黑色短袖,裸著身體邁起長腿下床:“過來,服侍我。”
唐芯捏了拳頭,壹邊哽咽逼自己停下哭聲。
浴室裏,他已經躺在浴缸中,溫熱的水正從水管中流出,壹遍遍沖刷過他的身體。
唐芯跪在冰涼瓷磚地上,拿過沐浴露,擠壓在掌心搓開,從他的肩頭,壹路滑過。
她總是這樣,逆來順受,乖的不會違抗,說是聰明也好,但只要他不願意,她根本跑不出他的地盤。
能感覺出來連手都在顫抖,景郁漣看去,胸前那對被他掐腫的奶子立在半空中顫巍巍抖動,殷紅奶粒看著嬌人可愛,像顆水果糖壹樣,軟嫩彈翹。
他不由笑起來,伸出手去剮蹭,只見她身體猛壹抖。
已經怕他到了這種地步。
手掌柔嫩的肉撫摸過肌膚每壹寸,以及穿進她身體的那壹根兇器。
唐芯邊哭邊擦洗他的身體,腸道裏面的精液在她跪著的地方流了壹灘。他暴戾手段下,她不敢有怨言,這點已經是景郁漣對她最滿意的地方了。
第二天上課,她連凳子都坐不穩。
唐芯被他拽到了角落,跟著他壹起坐,只不過她是靠著墻,教室裏最偏僻的壹處位置。
也沒人發現他的手正穿過她褲子。
唐芯微弱反抗嗚咽著,他咬著她的耳根,笑意濃郁的說:“讓我好好揉揉小穴,免得妳這麽痛苦,屁股都坐不好了。”
可他的手指依舊插進了陰道,攪拌著肉穴強制讓她攀登上高潮。
壹陣整齊的讀書聲裏,只有她嬌弱哭哭噎噎,清透的眼睛始終蒙著壹層淚霧,嬌媚小人怎麽玩弄都不會膩。她用書本擋著濕紅臉頰,連同雪白的脖子,爆炸出壹片艷色。
當被高潮染濕透的手掌從她褲子中伸出來,放到她的面前,看她落淚,伸出小舌壹壹滑過,修長指尖舔著上面屬於自己的陰液,淫蕩的如同壹條情竇初開的小狗,可愛,誘人。
景郁漣玩弄她的手段已經越來越過分,正在上課的教室,課間的樓道,操場器材室,樓頂吹著涼風的天臺……每壹處,都有兩人交合的身影。
那根異於常人的雞巴,插進去時她只會哼哼唧唧的哭,對此他樂此不疲,任何權利和法律在他面前,他才是巔峰。
唐芯承受在他強迫施壓的生活裏,把她逼的喘不過氣,壹旦有不合他心意的事,便會抓起她泄憤,她害怕的把自己陷入封閉狀態,本來話就不多的性子也默默沈寂,異性對她而言,更是如同炸彈壹樣的遠離。
陸獻幾次想跟她說話,都被她給逃走,他不明白為什麽會被她討厭。
直到景郁漣拿著五張信封,摔在他的臉上。
他如同王者壹樣坐在課桌上,孤冷色的黑衛衣長褲,翹著二郎腿朝他露出鄙夷的笑。
“給情書啊,妳以為我不知道?”
陸獻低頭看著地上白紙黑字的信封,全都被拆開看過了,那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無人知曉。
“放在她課桌裏的東西,妳可真夠大膽啊,要不是老子發現的及時,可真就被她給看到了。”
他壹壹撿起,平淡聲音波瀾不驚:“為什麽這麽做。”
景郁漣連嘴角都懶得扯:“要是我沒記錯,妳是個貧困生,專拿獎學金生活的那種。”
他擡頭看他,臉上終於出現了壹絲波瀾。
“這學校是我家的,妳覺得呢。”景郁漣單手撐著下巴:“所有的學校,他們哪敢不聽我家的指揮?”
“妳想做什麽。”
“把妳寫的東西撕了。”
陸獻猶豫了會兒,還是動手撕開。
脆弱的紙張分成了好幾片。
景郁漣雙手撐著桌子邊緣,身體微微後傾,舔著後槽牙,壹臉紈絝的瞇著眼。
“跪下來,跟我求饒,我就把這次的獎學金名額給妳。”
“別欺人太甚了。”
“是嗎?那妳好好瞧瞧,明天妳還能在這座城市有學可上嗎?空有的成績,哪座學校敢收妳。”
陸獻繃緊著臉,只覺得喉嚨被放了把火,胸腔充滿炸裂,連帶著呼吸都是血腥的。
這份火,壹直燃燒到了他的自尊,燒的稀碎,他無以抗衡。
高長的腿邁開彎步,膝蓋著地,跪在地面,面對坐在書桌上的男生,卑躬屈膝。
“求我啊!”景郁漣笑如同怪物壹樣猙獰。
“求妳。”
他笑聲猖狂,走下了書桌,雙手插兜來到他的面前。
“管妳算個什麽東西,敢離唐芯有壹米的距離,我不僅能把她折磨半死,也能把妳給弄死!”
陸獻沒說話,壹切都跟他想的壹樣。
壹直等著他離開,他僵硬的四肢,遲遲沒有從地上爬起來,手中撕碎的紙,緊握發顫。
昨晚操的太猛,唐芯壹直睡到了中午。
醒來時,景郁漣坐在床邊正看著她,四目相對。
不知道他哪裏來的怒火,上手便掐住了她的臉。
“就只會用這張清純勾引男人,我看妳上完高中就別上了!學那麽多有什麽用,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
她被掐痛的清醒,紅了眼。
“跟個兔子似的。”他氣笑出聲:“妳父母那裏我會托人去告知,大學讓妳休學在家也能拿畢業證,早結婚,早懷孕,我可真期待妳大著肚子被我幹。”
淚沒有盡頭的傾流,她唇瓣哆嗦,沙啞不甘的哭腔:“景郁漣,強扭的瓜不甜。”
“老子管它甜不甜,扭下來的,它就是我的!”他捏著她柔嫩臉,惡煞的表情要嚼穿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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