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糙漢射尿鎖鏈
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
2024-10-14 23:06
血液的刺眼,滴落在暗黑的小巷,借助著頭頂十五明月的光,清晰看到在漆黑的瀝青水泥地上,血壹滴壹滴融入進細小石子裏面。
刀子重重垂落在了他的腿側,臉上還掛著怪異的笑,純潔的淡黃嬌月,在映照的鮮血上顯得罪惡,地上死去的男人,還緊緊握著未熄滅的手機,閃耀著白光的屏保,少女穿著吊帶緊身裙,歡悅的身姿背風站在大海前,秀發吹舞,歪頭傻笑。
那抹笑容,深深刺著他的眼睛。
曾以為是拯救他的天使,如今才發現,她只會放大他的惡,壹步又壹步,為她走進深淵。
不急不慢的將刀子收進了刀鞘,放進口袋,夜色的黑暗將徹底掩蓋下他的罪行,他彎下腰,拽住男人的腳朝著小巷盡頭拖。
地上的人四肢趴地,血液順著他的拖痕壹點點拉長。
褲腳往後扯去,他看到了,男人腳踝上的壹朵,鮮艷而完美的薔薇,與記憶中他親手雕刻下的花朵,完美重疊。
他臉上異樣的笑徹底崩壞。
大門鈴鐺響起,充斥著墨水和香煙味的紋身店裏,壹片安靜。
“妳好!”清澈活力的少女聲猶如夏日涼風:“妳們這裏還招人嗎?我看到門上有招聘信息。”
“啊妳好妳好!”從後面簾子跑出來的員工穿著被墨水浸泡五顏六色的圍裙,被她模樣壹時驚艷,傻笑著結巴起來:“那,那個,招聘,是是老板隨便放上去的,妳等會兒我幫妳問問啊!”
“嗯!好的。”
“妳先坐先坐!我馬上過來!”說完,他朝著後面小跑。
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武原翹著二郎腿搭在茶幾,手中拿著晨早的報紙,嘴裏叼著壹根雪茄,頭也不擡的擰著眉哼道:“壹個小姑娘來什麽紋身店打工,不招不招。”
“別啊老板,妳,妳得先看看再說不是!”
他咬著雪茄擡眸,不屑瞥了嘴:“什麽東西能把妳的眼給堵了?”
瘋狂眨眼的員工傻樂樂撓頭笑了。
“我也不好意思拒絕,要不您親自去,比較有說服力!”
他折疊了報紙放在沙發上,拿下嘴裏的雪茄,隨手擱在透明的煙灰缸,撐著大腿起身:“沒用的東西。”
坐在等候區的骷髏椅子上,穿著夏涼吊帶的女孩兒,左顧右盼打量著這家小紋身店,不時眨著魅態十足狐貍眼,頗有古韻的長相標準鵝蛋臉,隨手紮起來的馬尾辮充斥著學生的活力。
武原頓在掀簾子的瞬間,視線的焦點鎖定在她踩在凳托細白的雙腿上,普通的牛仔短褲,黑色吊帶,簡單的裝扮把她所有的優點竭力展現,夏日的清涼感風情萬種,又讓人竄出壹團無名的火氣,單單壹瞥便輕易挪不開眼。
往上挑的狐貍眼朝他看了過來,跟他對視了。明明應該是細長的眼睛,卻又圓又亮,像個黑色的無底旋渦。
裏面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武原低頭看了看自己壹身打扮,無袖背心和短褲人字拖,把他四肢健壯的肌肉突兀的毫不隱藏,背心裏還若隱若現著他的胸肌,壹個小姑娘家看了難免有點恐怖。
“妳好。”他走過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善壹點:“我是這家店的老板。”
陸韞素急急忙忙扯出笑:“妳好,我是來應聘的,請問妳們還招人嗎?”
“招,就妳了。”他嗓音壹股子動人的煙嗓味。
背後走出來的員工露出見鬼的表情。
“啊?真的嗎,可妳還沒面試我。”
“放心,我的眼睛看人壹向很準。”他朝著身後傻立在原地的人大吼:“小七,楞著幹什麽,去拿信息表!”
“哦哦好。”
她填寫好了所有的信息,武原拿起來看了壹眼,清秀的字跡真是個小姑娘家,壹筆壹畫流暢工整,看到了她的名字,年齡。
“十八歲?”
“對,我剛高中畢業,暑假沒事幹,想來做暑假工。”
“可以,妳也能來做長期工,我們這不打卡,想來的時候來,不想來的時候可以不來。”
她臉上寫滿了驚訝:“那,我的工作是什麽啊?我能從最基礎的開始學嗎?”
“不用,妳什麽都不用學,平時呆在這就行了。”
“啊,所以我是前臺!”
武原瞥了嘴,把信息表放在桌子上:“隨妳怎麽認為。”
這店和老板都挺隨意的,陸韞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來對地方了。
剛來的第壹天,她就真的只坐在那裏,什麽都不幹,客人只有兩三個,紋身師時不時的進來壹個,帶著吃的聊兩句就離開了,越來越多的泡面,燒烤,零食堆滿了她的前臺桌,這裏更像是個快餐店。
小七脫了身上的圍裙,看到壹旁正穿上正裝的男人,袖子裏裹不住的肌肉幾乎快撐爆。
“老板,真打算把那剛高中畢業的小姑娘招進來啊?”
“怎麽著,妳不是還挺想讓她進來的。”
“我這,當時就是被迷了眼隨口說說,妳這麽果斷,讓我心裏有點不準了。”他打著呵呵,臉上笑容尷尬:“畢竟咱們這,也不是啥真光明正大的紋身店。”
這裏做著地下交易,混跡在刀尖舔血的掩護,白天是個紋身店,到了晚上,可就是個魚龍混雜,殺人的黑店。
武原系著袖口,冰冷眼刀給了他壹眼:“管好妳的嘴。”
“是是!這是肯定的!”
第二天,那姑娘是第壹個來店裏面的。
武原穿著人字拖進店時,這裏被打掃的幹幹凈凈,地板也被拖得光亮,壹些紋身工具收拾的整整齊齊,他記不清上次這麽整潔的時候是多久了。
剛發了會兒呆,便看到辛勤壹早上的田螺姑娘,從後面走出來,身上還穿著不合身的圍裙,見到他,甜甜笑著打了個招呼。
“老板早!”
活力蕩漾的微笑,暖了他疲憊的早晨。
“早。”他兩手插著短褲口袋,往裏走著打量,看到後面的茶幾上剛沏了茶水:“這些都是妳的弄得?”
“嘿嘿,我也不好意思白拿工資,您就放心吧,以後店交給我保證幹幹凈凈!”
“嗯。”他這人不會說什麽誇人的話,點頭了半響,才憋出兩個字兒。
“挺好。”
陸韞素真覺得這老板人好,雖然長的是有點兇了,但濃眉厲眼,鼻梁高挺,唇形也好看,仔細瞧臉上真的哪點也不差,壹身的腱子肉沒什麽人敢接近他,但也只是皮囊兇,沒有開始對他的害怕,甚至她逐漸喜歡上了跟他聊天。
小姑娘每天在他身邊端茶遞水的獻殷勤,甚至還會在家裏做好早飯端過來,請他壹起吃。身旁從來沒什麽女人的武原,頭壹次感覺到養個小媳婦的快樂。
剛進來的小七嗅到香味,深深吸了壹口。
“好香啊,這哪來的卷餅?”
“是我做的!齊哥妳要來吃點嘛?”她端著盤子盛上前來,煎餅被切成小塊的方便拿取。
見她開心的笑,小七剛想樂呵呵的伸出手,感官敏銳的他接收到了壹旁冰冷視線,嚇得趕忙縮回去,直擺手。
“不不不,我早上吃過了,現在可飽了,嗝!妳們吃妳們吃!”他訕訕沖著冷臉的武原嬉皮笑臉。
“他不吃,我們吃。”
“嗯!”陸韞素將盤子放了下來,重新遞給他壹塊,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接住,那切成小塊的卷餅,看起來還不夠魁梧的他塞牙縫。
“小陸飯做的挺好啊。”小七坐下來倒茶跟她聊著,也方便為自己老板打聽到點什麽有用的信息。
“我爸爸教我的。”
“這麽會做飯,有男朋友了?”
“有。”
他臉上表情壹僵,看去老板臉色,沒發現出什麽異常,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了?
“妳才十八歲就談戀愛,妳爸爸不反對啊?”
“我沒有告訴他的,況且十八歲戀愛怎麽了,我可成年了。”
“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男生對妳怎麽樣啊,多大年紀?”
陸韞素嚼著軟脆的卷餅:“跟我年齡壹樣。”
“妳們同學啊?”
“是啊,齊哥有女朋友了嗎?”
“我沒我沒,不光我沒,老板也沒呢!”
“真的嗎?”她好奇的轉頭看去,覺得他年齡也不小了,怎麽會沒呢。
“吃飽了,該幹活了。”武原面無表情撐腿起身,話題突然的中止,陸韞素察覺到他有點不愉快,急忙把最後壹口塞進嘴裏收拾桌子。
但她搞錯了,真正不愉快的原因。
這下小七也搞明白了,小姑娘才來半個月,鐵樹就被澆開花了,怕是第壹眼看見她就不得,不然怎麽會那麽爽快的答應讓她來上班。
他趕緊趁著沒人安慰他,小女孩兒才十八歲,正是情情愛愛時候,可還沒到談婚論嫁年齡呢,有的是機會。
他瞪著他,魁梧的身材,壹拳就能把他給掄死。
當天晚上,武原做了個痛苦的夢,真正痛苦的,是他憋久的小兄弟。
夢裏的陸韞素脫下壹身遮擋住她嬌嫩身軀的衣物,盡情搖擺在他身上放浪的晃動,馬尾辮垂下,落在肩頭,每壹下的舞動,晃起來散發的香汗也格外誘人,小小的雙乳被他抓在大掌中。
她微張著唇用力呼吸,糾結的臉色含著痛苦,努力往下坐的樣子膽怯誘人。
醒來。
他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下果然壹片濕。
煩躁的起身走去浴室,胯間的硬物還直杵杵立著,把黑色的三角內褲撐起小臂般的弧度。
這已經不是他第壹次做這種夢了,即便他有再強烈沖動念頭,他也不想把混黑的手段用在壹個手無寸鐵小姑娘身上。
第壹次動心成這樣,可能就是人們常常說的,初戀。
暑假過半,小姑娘蔫頭耷耳的來上班,告訴他她分手了。
“武哥,我想紋個紋身。”她眼巴巴求著他。
武原眉頭兇的壹皺,她卻指著腳踝說:“就這!給我紋壹個盛開的薔薇!要獨壹無二,最美的那種,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第壹個擁有這朵薔薇的人!”
薔薇他來紋,那也就是說,他也是第壹次為她紋身的男人。
武原眉頭逐漸松懈。
“不後悔?”
“不後悔!我要武哥親自紋!”她傻裏傻氣朝他笑,明媚的狐妖眼彎成壹道動人的弧度。
向來冰山臉的他也勾了唇角。
那是他第壹次撫摸上小姑娘的腳。
很細,很軟,他壹個手掌就能握住,也能握斷,皮膚的細膩在他粗糙的指腹裏顯得有些被虐待。
他親手畫的設計圖,壹筆壹劃,小心翼翼紋上去,為了不讓她痛,他動作從未有過的輕緩,緊張到出汗把背心都給淹透了。
武原想,他應該不著急,既然分手了,那他就慢慢的來,壹步壹步,建穩關系,也要抑制著自己,千萬別把她給嚇到了。
紅色的薔薇盛開在她潔白的皮膚,腳踝骨上,綻放壹朵鮮艷色彩,每壹道的弧度完美流暢,栩栩如生,她喜歡的幾乎蹦了起來,那也是他最自信的作品。
暑假過完,陸韞素要去上大學,還會時不時的來這裏幫忙。
沒多久,她又交往了新的男朋友,跟他們來“報喜”,從頭到尾樂呵的只有小七,心裏惶恐不安看著武原的反應。
而他只是不斷的安慰自己,小孩子只是貪玩,這個年紀的情情愛愛體驗完了,玩夠了就會回來,畢竟他了解她的性子,不會在外隨便沾花惹草。
時間過了很久,他壹直保持著在她人生中的導師位置,傾聽少女的繁瑣心事,說著喜怒哀樂,分享生活的常態。
陷入這種曖昧不清的關系,只有他自己,而他也壹直在等,壹直等。
直到等到了壹天,她來親口告訴他,她想結婚了。
陸韞素站在他面前,有些羞澀的笑容低頭,是他不曾見過的靦腆:“武哥,謝謝妳經常聽我發牢騷,但是這次,我是很認真很認真思考過了!而且我真的真的特別喜歡他!”
那壹刻的武原,才感覺到自己有多麽的可笑,他終於承認了自作多情。
不過只是簡單的殺人而已,他信手沾來,這也是他平時日常的活兒,處理屍體隱瞞真相的死亡,已經再熟練不過了。
但是這次,他卻是從未有過的恨。
他讓小七把她給抓了起來,打暈關在了他的房子裏。
布置好壹切,武原壹根接壹根的抽煙等著她醒來,塵封許久的情感,終於要爆發了。
地上的鐵鏈響起零碎聲響。
什麽都沒穿的她緩慢睜開眼睛,扭動著四肢發麻身體。
下壹刻,陸韞素恐懼眼神往下撇去,捂住自己壹絲不掛的身子,捆綁住她雙腳的鎖鏈,連接在墻壁裏的另壹頭,牢固嵌入。
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男人熄滅了煙,架著魁梧的身材朝她走過來。
房間裏的窗簾拉上,可隱約能從他的眼中看到從縫隙裏透來的光,那麽暗,陰沈。
男人的九頭身高大,把她籠罩的無比弱小,陸韞素懷抱住自己的雙臂,顫巍巍開口喊著面色陰郁的男人。
“武哥……嗚,武哥。”
“不要!求求妳,嗚啊武哥!不要這麽對我啊!”
鏈子嘩啦作響,她四肢被翻了過來,跪在地上,屁股後面陣陣涼意大手包裹住臀肉,撫摸上股間縫隙,她的恐懼油然而生,尖叫往前爬。
鐵鏈長度到了盡頭,男人的手掌固定住她柔軟腰,死死鉗住,指痕粗大摁在皮膚上出現壹道道紅印。
他壹聲不吭的解開褲子,放出膨脹已久的大物,先是趴下去托起她的翹臀,伸出有力的舌頭舔舐在她的穴口處,靈活的鉆入進裏面混濁攪拌,試圖把那些水流引誘出來。
“唔,嗚啊!不要,我不要!”
這屈辱的感覺,她緊繃起腳趾想要拼命的掙脫,可光是壹只手臂壓著她動彈不得,四肢扒在地面,腳踝的枷鎖,冰冷沒有感情。
穴瓣嫩肉被他輕輕壹咬,溫暖陰道口填滿柔軟舌頭,在裏面四處攪拌使她身體用力哆嗦。
沒過多久,淫水也滲透在了他的下巴。
武原壹不做二不休,掰開她的臀部,扶著兒臂粗壯的肉棒,徑直沖了進去!
平坦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她雙腳在地上踢騰,臉色剎那間爆紅令人心生畏懼,窒息的她張大嘴巴,想要得到新鮮氧氣,弱小的身體被沖裂開,她欲哭無淚,嘶吼聲也發不出來。
“額!”武原閉上眼。
身形壹頓的慢慢抽出。
他想見到的東西,卻並沒有看到。
這壹刻,他嘴皮打顫嫉妒的發了瘋,又重新操進去,帶著崩潰的沖擊泄憤,手臂肌肉緊繃壹團,青筋鮮明。
為什麽。
“為什麽!妳就這麽愛他嗎!他憑什麽能得到妳,我卻要用這種方式,韞素,我恨他,妳連我親手為妳設計的紋身,他也為妳紋上了!”
“嗚嗚……嗚嗚啊!”她搖頭,前半身往下爬去,殘忍的沖擊把裏面的血肉給捅爛:“不要,這麽對我啊。”
“我當然不會用我對他的方式對妳!我把他殺了,那只紋身的腳也給砍了,妳放心,從今往後,妳就是獨壹無二,再也不會有別的男人能接近妳了。”
陸韞素哭聲驟然間停頓,耳畔旁地獄裏魔鬼聲輕道:“我還有他屍體的照片,專門為妳留的,要看看嗎?”
他的話不是在開玩笑,真真切切,沒有謊言。
可心臟的疼,遠不比身體來的痛裂,她被壹條胳膊環抱住腰,打樁機壹樣的速度,啪啪不停的在她穴裏面進攻,不留喘息的時間,把她呼吸也壹同剝奪,胸部擠壓的氧氣壓縮扁,她窒息的沈溺在海底,心痛寧願死去。
這壹刻,連哭聲都成了奢侈,痛到發不出聲音,只有面色猙獰的悲哀,誘人的妖眼,狼狽糊滿的淚水,同鼻涕壹起泄流。
他操了她很久,把她穴肉都給操翻出來,整個陰唇腫大的不像話,肚子裏面酸痛觸感壹碰就疼,趴在地上的她動彈不得,被揪住頭發腦袋往上擡。
在她面前的是剛從她身體裏面拔出來的肉棒,男人的大手把它緊握住,對著她的臉,不停的上下擼動。
緊繃著的表情,略顯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的對她命令:“張嘴!”
就快要出來了。
“張嘴啊!”
她從來沒聽過他這麽瘆人的吼聲,陸韞素哭著張大了嘴巴。
與此同時,那股腥膻的精液沖擊進她的口中,又涼又難聞,惡心的想吐。
“咽下去!”武原粗暴捂住她的嘴,瞇了眼警告:“咽!全部咽完!”
“快點!”
咕咚。
要命的難喝,她的眉頭緊鎖,淚水壹道道滑流。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這難喝的精液,居然會變成了她的食物。
印象裏只會對她溫柔又輕聲說話的武哥,變得根本不再存在,他會粗暴的打她屁股,操爛她的陰道,把精液射進子宮和她的嘴巴,將她囚禁在臥室,鎖鏈拴著她的腳沒有自由。
從兩條腿走路到四肢的爬行,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她被操的跪地不起,上床也要被抱著,武原不給她食物,讓她開始習慣他的精液,就如同習慣愛他壹樣,喝下他的東西,叫她身體裏全部充滿他的液體。
而這壹行動,變得壹發不可收拾,他甚至把她拖拽到衛生間的地上,拉開褲鏈便對著她澆灌騷尿。
陸韞素哭的肝腸寸裂,躺在他的身下不停躲避,尿柱也隨著她的掙紮移動,嘴巴和鼻孔裏都流進了不少,妖嬈瘦小身姿雙腿布滿淤青,他的尿壹直在她身上從頭澆到尾,才終於心滿意足。
第五天,她已經餓到不行了,眼巴巴求著他快點射出來給她食物,再難吃的精液,也成為了她拼命索求的食糧。
甚至已經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對她如何殘忍。
“求妳,嗚,給我吃。”
“剛才不是已經吃過了嗎?”武原又難得用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撫摸著寵物壹樣的腦袋,頭發毛茸茸愛不釋手。
“嗚。”她哭著搖頭:“給我避孕藥,我不想懷孕,我不想。”
剛才溫柔轉瞬即逝,他又換成野獸的皮囊:“不想懷孕,還是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不是的,求求妳,我真的不想,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讓我懷孕,拜托!”她用力抽噎著,甚至連喝尿也不在乎了。
武原掐住她的臉扭過來面對他,壹字壹句問:“願意跟我結婚嗎?”
她吸著鼻子打顫,點點頭。
“求我。”
“求,求妳,我要,跟妳結婚……求求妳。”
他等了很多年,才換來了這句話,就算用再多的手段也值了。
瞧她餓的面瘦肌黃,武原滿意的笑:“愛我嗎?”
“愛!我愛!”
明知道恐慌的表情只為保護自己,尋求不可獲得的自由,他依舊無視。
抱上幼兒般的她,裹在懷中低頭輕輕親吻,粗魯呼吸噴灑深重,陸韞素身體蜷成壹團,在他懷裏就像個孩子弱小,不敢吭聲,承受撲面而來的吻。
“接著求。”
“求妳,我跟妳結婚,求妳。”
“接著。”
“嗚嗚求求妳,我要跟妳結婚,求妳啊!”
“求妳了,我要跟妳結婚。”
她不停的重復,聽著這真切的話語,心情波動,把她親吻更狠,嘴唇咬的破裂,鮮血直流。
即便他們成為真正的夫妻,陸韞素都還要每天依賴他的精液成為食糧,跪求著他能給予避孕藥,等待著自由的那天。
即使她知道,身上沈重的枷鎖早已無法掙脫。
——
埃米
“埃米。”
“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低著頭,手指摁著小巧雕刻刀,木屑不斷在未完成的雕刻品上滑落。
披肩的金色長發向前傾,落在了臉頰兩側,呼吸吹動徐徐飄浮。
“哈哈抱歉,列蒂西雅,我今天來是想為我家人偶拿點傷口粉。”
她頭也不擡的把手伸去抽屜裏,將壹個白色的透明膏體罐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二十。”
“老客戶了,便宜些吧。”
“那就等著妳家人偶的皮膚腐爛吧。”
“別啊,怎麽說,她也是妳親手雕刻出來的,妳忍心嗎?”
她停了手上的動作,擡起頭,妖艷朝他微微壹笑,那讓人眼前壹亮的蜜色瞳孔根本沒有笑意:“把她弄出傷口的又不是我,腐爛了管我什麽事。”
面前男人嘆了口氣,揉了揉挺拔高鼻梁:“行吧,妳可真無情。”
接過鈔票,她放回了抽屜。
男人拿走藥膏,還沒要走的意思,倚在木質吧臺前跟她聊起了天。
“我前不久聽鎮上的人說,妳又制造了壹個新的人偶,這次是特意為自己制作的?”
“與妳有什麽關系。”
“別這麽說嘛,好歹也是我們鎮上數壹數二的人偶制造師,妳為自己造的肯定不差勁,拿出來讓我看看?”
“我制造他只是為了能幫我,並沒有要讓他招攬客人的意思。”
“這年頭,人偶有什麽稀罕的,我只是想瞧瞧妳的作品。”
說得對,這鎮上每戶人家基本都有人偶,當做寵物陪伴來飼養,從她手中制造出的人偶沒有千個也有百。
“我要是不讓妳看,妳今天就不打算走了?”
“妳也知道,我壹個無業遊民又沒什麽事兒。”他嬉皮笑臉。
埃米放下雕刻刀,按下了桌邊的鈴鐺,清脆叮鈴聲響起過後,他見從後面的簾子上慢慢倒映出壹片陰影。
簾子掀開,人偶湖藍色的瞳孔叫人屏息,黑色襯衫長褲,穿著壹個塗滿墨水的圍裙。
如羊脂玉的皮膚狀如凝脂,晶瑩潔白,面容俊色妖邪,睫毛透照下的陰影打在臥蠶,他整個人是毫無瑕疵的藝術品,仿佛生來就應該待在展示櫃中。
男人看著他走進,才發現他異常高大,就連他也得必須仰著頭去看。
張了張嘴,被這張驚色的臉震到說不出話。
好美。
“這是我的人偶,莫爾斯。”
“莫爾斯,莫爾斯?男的?”
埃米對他的眼神表露諷刺:“妳看不出來嗎?”
他留著短發,咖色的劉海垂在眉前,面無表情俊俏,鼻梁高挺坡度與深邃眼窩,都讓他癡迷不悟。
“天啊,我還真的差點沒看出來。”
“既然看也看過了,莫爾斯,送客。”
他推開吧臺隱形門,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毫不客氣朝著外面拉。
“欸等等——”
利索的關上大門,他走了過來。
埃米看了眼時間,跳下凳子,拍了拍蓬蓬裙上的木屑:“莫爾斯,準備關店了,把這裏打掃壹下。”
“是。”他聲音就如同他的表情壹樣,沒有感情的冰冷。
埃米有些後悔不應該把他刻的這麽完美,連性子都變得不近人情,她本來是想要壹個活潑點的人偶。
不過,算了。
“埃米,妳待會兒要去見沃波爾嗎?”
“我說了很多次,不許叫我的名字,而且,也不準叫他的名字,是誰教妳這麽沒禮貌的?”
他壹言不發看著她。
埃米眨了誘人的蜜色眼反駁:“我可沒有。”
她出門前,換了身衣服,皙白雙腿套上白色網襪,蓬松的淡黃色蛋糕裙,踏著松糕鞋將嬌小的身子襯托的細長纖瘦,壹邊帶上蕾絲手套,取下掛在衣架上的米色大衣披上。
金色的秀發從衣服中掏出,渾身都散發著精致的公主味,她這人也的確蠻橫,有極了公主脾氣。精致的相貌,紅色點綴的口紅,是為約會前精心打扮的準備。
“走了,莫爾斯。”
甚至不聽他的回答,推開沈重的木門,迎接著冬日的寒風。
“是。”
莫爾斯的回答在無人的房間裏,顯得孤獨多了,看到雕刻桌上壹朵剛成型的玫瑰花。
精雕細琢,大概是要送給她的心上人,沃波爾。
那個小鎮上對他評價極高的好好男人,在倫敦城中大名鼎鼎的證券所裏工作的人物。
他於兩個月前被賜予生命,見證了自己的主人壹點點喜歡上這位禮貌的先生,日思念想,陷進戀愛。
本應該如往常壹樣恭送她的離開,但他越來越覺得這份心情煩躁,甚至還有些難過。
手骨精致纖長,他撫摸著銀色的雕刻刀,鋒利刀刃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厲光閃爍,翻轉的鏡面上,有了他藍色的眼眸,露著腥色之意。
傍晚,冬日的夜色總來的很快,今天沒落雪的天空,還掛著幾顆零散的星星。
木質樓梯吱呀響起。
埃米壹邊摘下灰色圍巾,拉著扶手去到閣樓,發現莫爾斯靜靜坐在壹把貴妃椅上,猶如壹尊完美雕像。
他眼睛還睜著,人偶倒是不用睡覺,不過這樣子看起來難免有些可怕。
“莫爾斯,幫我倒杯水。”
他聞聲起身,埃米脫掉沈重的鞋子,松了口氣的癱在柔軟椅子上,甚至連大衣也懶得脫下,金色的秀發窩在脖頸間,被外面冷風吹的臉頰緋紅,她瞇著眼小口喘氣,整個人慵懶嬌俏。
莫爾斯雙手遞上了她的馬克杯,看到沙發邊的圍巾,記得出門前,她分明沒有帶過。
“這是沃波爾給妳的嗎?”
埃米坐起來,咕咚咽下冰涼的水,見他單膝跪地撿起圍巾。
“是啊,他怕我冷。”說起這個,便放下杯子跟他分享:“妳說這個男人會不會已經對我有愛慕了?我們今天去吃了法餐,他好溫柔,還幫我親自脫外套,我更喜歡他了!”
莫爾斯久久沒有說話,埃米想起來,人偶能理解得了這種感情嗎,他也沒學習過什麽是情感,便興致懨懨放下杯子躺在沙發上,抱怨般長嘆壹口氣。
“莫爾斯,我好累,妳幫我換衣服,抱我上床睡覺。”
“是。”
他扔下了圍巾,在趁她不註意的時候,壹腳踩了上去,用力蹂躪。
他們約會的時間越來越頻繁,那朵玫瑰的雕刻也在壹天比壹天精致。
莫爾斯能感覺得出來,她每天的開心,幾乎都是為了沃波爾,就連情緒多變的喜怒哀樂也被他給牽動著。
他見到過幾次沃波爾,那個穿著西裝的成熟男人,紳士的送她到家,站在閣樓窗戶的莫爾斯,透過玻璃窗清晰看到下面兩人擁抱的身影。
樓下大門聲響起,分別過後,他擡起頭看了過來,與他清晰對視。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坦然對他這個人偶露出壹笑。
莫爾斯面無表情,轉身離開了窗戶,他表露不壹的臉上,沒有實體空虛的身體,卻在爆發著壹種無名的怒氣。
沒過幾天,小鎮又下起了大雪,鵝毛紛飛,路邊很快積了壹層厚厚的雪白山丘。
出門回來的埃米,他見到她臉上從未有過的緊張,蹲在櫃子前翻箱倒櫃,把沒用的東西丟出來扔了壹地。
“埃米。”他喊著她。
“怎麽辦怎麽辦,沃波爾滑倒扭傷了,可我這裏只有治療人偶的藥啊!”
她只會在人偶身體上抹蠟,修復坑坑窪窪傷疤,從沒治療人的經驗,她慌張的眼裏流出幾滴淚。
莫爾斯壹向沒有表情的臉,出現了幾絲崩裂。
埃米出門買藥時,他拿起了她平時最經常用的雕刻刀,朝著自己的腿上劃了壹道。
雪白仿照人皮的皮囊,露出下層最原始的破痕,砍出了壹道木屑,再無其他。
他只是個人偶,不會痛,也沒有人類的血。
莫爾斯只是想借此讓她來擔心他,就如同她擔心沃波爾那樣緊張,但只是被丟來了壹膏乳蠟。
“抹上就好了,莫爾斯,下次走路註意點,妳可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不希望妳受傷。”
“埃米,不喜歡我嗎?”
“喜歡?”她雕刻著手中的玫瑰停下,轉頭沖著他笑:“妳在說什麽啊,為什麽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他直杵杵盯著她。
埃米手指點著下巴,仔細思考了壹會兒:“喜歡吧,畢竟是我的作品啊,怎麽會有人不喜歡呢。”
“那埃米對沃波爾喜歡嗎?”
“與其說喜歡,不如是愛啊。”
愛,那是什麽。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埃米解釋:“就是比喜歡更喜歡的壹種存在!”
他握著藥膏的手逐漸使力,把那膏體捏的崩裂,甚至在手心中爛開,膏體糊黏了整個手心。
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她終於將玫瑰雕刻出完整的形,用了最好的染料上色,每壹筆觸,都帶滿了她對沃波爾的愛戀,朝著紅艷而不艷俗的玫瑰傻笑,連下巴黏上了染料也沒發覺。
透亮的紅色,像是出生在晨日還帶著露珠的玫瑰,反射亮光晶剔透徹,潤色飽滿,栩栩如生,每壹片的紋路細致用心,她甚至還在壹片花瓣上,隱蔽寫下了兩人的名字。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沃波爾收到這朵花的表情了。
“埃米。”
莫爾斯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背後,她連忙回過頭,便被他的手指扣住了下巴。
只見他的接近,力道沒有輕重的將那點紅色染料抹去,甚至將她的下巴給捏紅,吃痛的不由皺起眉頭。
“妳要出去嗎?”
他語氣捉摸不定,湖藍色眼底也比平時的情緒壓抑了很多。
埃米掰開他的手:“是啊,我要把這朵花送給他,我們約好今天要去影院,對了,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妳不用等我。”
“不要去。”
她看著他露出傷心的表情,有些震驚為什麽會他會有這種情緒。
“莫爾斯,妳在說什麽呢。”
“我說,我不要讓妳去。”
“別開玩笑了,妳可沒辦法替我做決定。”
“是嗎。”
他淡淡說完,壹手抓住桌子上的玫瑰,用力朝著地上甩去。
埃米眼睜睜看到自己辛苦壹個月的雕刻品,在地上分裂成碎片。
她未發出的怒火尖叫,被悉數堵在了唇中。
驚愕看著面前接近她的臉,沒有溫度的唇瓣貼在她的嘴皮上,仿真舌頭靈活鉆入她的口腔掠奪,猖狂舉動,把她嘴巴攪拌壹塌糊塗,染濕他的下巴。
“唔,嗚!唔!”她憤怒捶打他的肩頭,力氣絲毫抵不過這個高大的人偶,就連上腳也無法將他踹開!
身體突然的騰空,她被抱著走去了身後的公主床。
埃米驚恐身下壹涼,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這個人偶,到底是怎麽了解到這麽多的東西,他憑什麽能產生這種感情!
“莫爾斯!”埃米大吼著制止他,雙手用力推著他肩膀,腿也惱怒踹在半空中踢打。
“我不是妳制造出來的嗎。”他動作粗暴將她按住,壹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解開,表情甚至還帶著怪異興奮之情:“我看過人類之間是如何相處的,所以我壹定會讓妳滿意,我是妳的制造品,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令妳滿意的地方!”
“妳開什麽玩笑……別開玩笑了,給我滾!”
埃米驚恐滿頭大汗,她隱約想起來,自己當初制造他的時候,不懂該如何設計男性部位的尺寸,所以她搜尋的圖片,也全部都是按照超大來制作。
當她看到他下體布滿莖痕怪物,恐懼猶如壹陣陰風,從腳底蔓延。
“妳瞧,我也壹定能滿足妳,讓妳愛我。”
“不行的,妳會把我弄死,莫爾斯,我命令妳起來!給我起來啊!”
他壹言不發,雙手熟練的解開她身上的衣物。
壹旦人偶有了自己的主張和思想意誌,他跟個人類沒有兩樣,可唯壹的區別,是學不會控制,無法思考自己內心的真正意願,跟個瘋子又有什麽區別!
華麗的公主裙從側邊的拉鏈開始,被他粗暴的朝兩側扯開,成為了兩條破爛的碎布,裏面的蕾絲內衣正托著嬌軟的胸部,柔軟的身體與他不同,能清晰撫摸出來每壹寸肉感,致命誘惑,在她身上輕輕壹摁便留下紅印。
“莫爾斯,妳敢這麽對我,我壹定會把妳摧毀!”
“埃米,我沒辦法不這麽對妳。”他跪在她的身體兩側,欺壓上前,抓住她的細腿朝著兩側扯開:“因為這是我的思想,我獨有的意識。”
“別開……玩笑了。”
她做人偶制造師這麽多年,從沒碰到過壹個精神失格的人偶,更沒有像他現在這樣,像個瘋子!
“不要跟沃波爾在壹起,埃米,妳應該愛我才對。”他說著,也壹同將她的底褲拉開,與圖片上幾近無差完美的粉色肉穴,就像是拿著雕刻筆壹筆壹畫的完美,最與他的性物符合了。
他輕嘆了口氣:“原來我的東西就是妳最滿意的雕刻品,那個男人,肯定沒有比我還能更讓妳滿意才對。”
莫爾斯癡迷說著,生澀動作摁著硬物捅進緊閉的裂縫。
“會裂開!啊——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她表現異常,擡起脖子和腦袋往上竭力嘶吼。
跟他想的有所偏差,不過,這的確很舒服。
好爽,鮮活的生命在夾緊這個東西,每壹下的進出,都把硬物套弄的好舒適。
“好喜歡,不,好愛,我好愛埃米,全都插進去了,埃米,我能讓妳滿意嗎?能讓妳愛我嗎?”他病態的爬上前俯問。
臉頰細膩的肌膚上浮現壹層暴力的炸紅,她痛不堪忍,被厲刀劈的想死掉,從未這麽艱辛痛苦過,身體在他的手中變成脆弱玻璃,仿佛再用力壹點就能完全折碎她,此刻她才是那個嬌弱的人偶。
“我好痛,好痛啊!”
她在哭,糖果蜜色的眼睛被淚霧籠罩壹層虛薄,閃著透徹的光澤,比那朵玫瑰還要好看。
莫爾斯趴在她的臉上,伸出舌頭,病態般瞇起眼睛,壹遍遍,舔舐走她的淚水,雙手囚禁住她腰,聳動著胯的動作並不停歇,他還在持續不斷的用力,把她撞的連呼吸都困難。
埃米哭聲沒有作用,她悲怒低吼,抓住他的肩膀,即便用盡全力,也傷不了他分毫,他不懂得疼痛,怎麽會輕易放過她。
“啊啊啊!”
“我會讓妳舒服的,我會的,我會。”他重復,啪啪沖擊,那對雙乳也搖擺的激烈,情不自禁張開口含上去,嫉妒心讓他想要占有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不容空虛。
“我不要了啊!會死掉,妳饒了我,嗚嗚……饒過我。”
“埃米,妳愛我嗎?有比沃波爾更愛我嗎?”他看著她痛苦悲傷的臉,迫切詢問。
可他卻得到她仇恨的目光,咬牙目眥欲裂,從牙縫裏擠出每壹句令他心痛的話:“我恨妳!”
“我恨妳,我要把妳摧毀,妳這個該死的人偶!”
原來到現在,他在她的心中還是個人偶。
莫爾斯越來越不甘,他甚至覺得她的痛苦有趣,這樣折磨她,或許總有壹次能聽到她親口對他說愛。
如果就這麽壹直操下去。
他火熱的目光盯著沒入進她身體的大物,青色的肉柱在繳弄著每壹寸淡粉色肉穴,粉色的肉從裏面翻了出來,有些好看。
藍色的瞳孔曾經想要為他打造星辰大海,可如今,卻把她折磨進冰窟生不如死。
埃米壹直被他操,她哭的甚至沒了聲音,手掌無助摁著腰上他寬大的手,撞擊連同她的呼吸都壹同剝奪,喘不上氣痛苦抽噎,她好難受,沒有比這還要災難的事,被自己親手制作的人偶強奸。
“愛我嗎?愛我嗎!埃米,妳要說愛我!”他固執的壹遍遍詢問她。
“我恨妳啊!”而每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令他發了瘋想要把她獨占到沒有生命。
直到她的穴流出來鮮紅刺目的血,他才終於停止了打樁機壹樣的動作。
莫爾斯拔了出來,表情有些難以置信,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埃米托著打顫的胳膊,艱辛從他的身下抽出自己的身體。
她壹邊哭,邊朝著床下爬去。
莫爾斯以為她是去找治療自己傷口的藥,他慌張的道歉。
“埃米,我不知道會讓妳流血,我愛妳,我只是愛妳。”
她瘦小的四肢攀附在地面,嗚嗚哭泣,朝著雕刻桌爬去。
她努力伸出手,抓住了在桌子上的雕刻刀。
摧毀他。
是她現在唯壹想做的!
“埃米。”莫爾斯看著她仇恨的表情,淚水糊滿精致臉蛋,沒有感情。
“我勸妳最好不要這麽做。”他輕聲勸阻,跪在床上,發抖的長指在不停顫。
埃米撐著腿軟的四肢起身,不顧還在流血的穴口,發怒朝他狂奔,舉起手中的刀子瞄準他的心臟。
下壹秒,胳膊被固定,翻轉的壹瞬間,他抓住她的手背,將那把刀插進了她自己左邊的大腿裏。
“啊啊啊!”
“我說過了,妳不要那麽做。”陰沈的話語,耳畔低冷響起:“這是妳逼我的。”
他的力道並沒有松懈,反倒越來越使勁,控制住她的手,在自己大腿肉上把刀子插了又插,擰著刀柄,裏面的血肉神經逐壹插毀,斷裂的痛覺神經,冒出壹股股鮮紅色的顏色。
這條腿不出意外,徹底廢了。
而她疼的在床上抽搐,甚至已經吐出了白沫,兩眼直楞楞發白,殘忍的痛覺控制不住身體顫抖,她變得奄奄壹息。
“埃米。”
莫爾斯聲音依然很輕:“妳愛我嗎?我愛妳,我很愛妳。”
嘴角的口涎壹直流在臉下形成壹潭,她打顫的眼皮用力往上擡起,焦黃色的眼珠附近,是血裂的絲線,聚集在眼球中間。
“我恨妳……恨妳。”
莫爾斯的眉頭皺了,他伸出手,慢慢拔出了在她大腿插著的刀子。
舉起來的瞬間,血液噴濺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幽藍色瞳孔此刻變得無比瘆人。
“最後壹遍,愛我嗎?”
她的呼吸吐著濃濃血味,仿佛氣笑了般,嘴角往上壹拉,拼盡全力的聲音。
“我就不該,把妳制造出來,我恨死妳了,恨死妳了啊!”
還未從胸腔中震裂的怒吼聲,被他壹把刀子插進了心臟。
眼睛瞪大的最後壹刻,難以置信看著他的悲傷,莫爾斯歪著頭,握住刀柄,用力旋轉。拿著將他制作出來的那把雕刻刀,親手把她殺死。
“不愛我,妳死了,也別想愛他。”
“我不允許。”
雕零的玫瑰此刻毫無血色,死不瞑目的雙眼,呼吸殆盡,在她睜大的瞳孔中,他緩緩低下頭,癡戀親吻上了她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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