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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夫是太子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大明永樂二年。
黃昏將近,坐落於南京城鐘山腳下的紫禁城卻已是燈火如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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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打的就是漢王

我的姐夫是太子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24-1-20 18:32

  三兄弟寒暄壹番之後,張安世向二人宣布:“今日,我約了幾個商人,咱們京城二兇,有活幹了,事不宜遲,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要趕緊出發,妳們給我記住了,見了那幾個商賈,要兇壹些,不要墮了我們京城二兇的威名!”
  壹聽有事幹,張軏和朱勇頓時躍躍欲試起來,都小雞啄米地道:“聽大哥的。”
  新的紡紗機產量太大了。
  而且幾百個宦官、宮娥晝夜紡紗,帶來的生產效率是極為驚人的。
  在京城,因為絕大多數的紗布不得不從松江府運來,而這時候運輸成本居高不下的原因,所以棉紗的價格壹向不低。
  當然,南京城的棉紗產量也不是沒有,只是絕大多數都是零星小戶,像張安世這樣短時間就積壓了幾萬斤貨的,卻是屈指可數。
  指著拿這些棉紗去零售是不可能的,只能尋幾個大商家讓他們吃下,自己專心生產即可。
  張安世花錢請了壹個保人,請了南京城裏的幾個大商賈來洽談。當然,唯壹的麻煩就是不能打東宮的招牌,畢竟東宮出面做買賣終究不好。
  只是那些商賈個個狡猾得很,難保他們不會壓價,或者采取其他的手段,為了保險起見,這京城二兇就有用了。
  張安世領著朱勇和張軏二人招搖過市,到了此前約定的壹處酒肆,酒肆的二樓是清凈之所。
  張安世三人噔噔噔的上樓,張安世不忘囑咐:“待會兒拿出壹點氣勢出來。”
  朱勇的眼睛立即瞪著比銅鈴大,叉著腰道:“這樣行不行。”
  張安世就滿意地道:“二弟總能令我放心。”
  而在二樓的雅間裏,已有三個商賈在此閑坐了。
  這三個商賈,壹個叫梁武,是南京城裏新近躥升起來的商賈,做的買賣很多,可謂富甲壹方。
  另壹個叫朱金,此時正抱著茶盞喝茶。
  最後壹個人,很是不起眼,見人就堆笑。
  張安世三人進來。
  壹見到約自己來的竟只是三個少年,這三個商賈首先便露出了不滿意的樣子。
  尤其是梁武,板著臉,壹副隨時要起身走的樣子。
  不過顯然張安世請的保人面子比較大,再加上張安世後頭站著壹個黑臉少年,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牙切齒的樣子,這小牛犢子壹般的人,好像見了殺人父母的仇人壹樣,讓人心裏發怵,這本想轉身便走的人,才勉強留下。
  張安世和他們見禮。
  朱金笑嘻嘻地道:“久仰,久仰。”
  張安世也道:“久仰,久仰。”
  梁武只淡淡道:“妳們三個娃娃,要做什麽買賣?”
  “我們手頭有壹些棉紗,不多,兩萬斤……”
  壹聽兩萬斤,這三個商賈都動容了。
  梁武顯得不信的樣子,道:“兩萬斤,妳可知道兩萬斤棉紗是多少?”
  張安世和顏悅色地道:“當然知道,妳們看,樣品都帶來了,現在只想打通貨源,若是哪位有興趣,可以從我們這兒拿貨,我曉得妳們都是有實力的人,如果合作愉快,大家商量好了價錢,我這貨充足得很,要多少有多少。”
  說罷,張安世取出了懷裏的棉紗來。
  梁武不屑於顧的樣子依舊端坐著,端著架子,不過他已經開始信以為真了,只是越這個時候,他越要表現出不在乎的樣子,只有這樣,到時若真要將這貨吃下,才有殺價的空間。
  那朱金倒是起身,接過了棉紗,開始把玩起來,他眼睛壹亮,因為這棉紗紡的極為綿密,而且觸摸起來也十分柔軟,相比於市面上絕大多數的棉紗,堪稱上等之上等。
  朱金笑了笑,將棉紗拿給壹旁的梁武看:“梁兄看看。”
  梁武只瞄了壹眼,他是行家,心裏驟然意識到對方若當真有這麽壹大筆貨,而且質量也如樣品壹般,是絕對不愁銷路的。
  有利可圖。
  “怎麽樣,我這棉紗整個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來。”
  “妳想賣什麽價?”
  張安世道:“我年紀小,對行情不甚清楚,還請諸位指點。”
  朱金猶豫著,開始琢磨價格,棉紗在這個時代是必需品,永遠不愁賣的,要知道……有時候官員的俸祿,都用布匹來替代呢,而棉紗乃是布匹的原材料,收購多少都不虧。
  且這棉紗的質量頗好……
  朱金心思壹動,看著眼前這三個少年。
  商人嘛,當然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
  他擺出了壹副沒興趣的樣子。
  而另壹邊,梁武顯然也是這個心思,不屑於顧的壹笑:“這樣的棉紗……不值幾個錢。我看壹斤壹百錢都不值。”
  張安世瞪大眼睛:“壹百錢?可在外頭,就算是尋常的紗布,也值壹百五十錢,我這紗布可是上等……”
  梁武嘿嘿壹笑,鄙夷地看了張安世壹眼:“年輕人不要信口開河,也不要不識擡舉,在這兒,紗布就是這價,若是不然,妳賣別人去,且看這京城裏有幾個布商敢要妳的貨。”
  朱金坐在壹旁,神色復雜地看了梁武壹眼。
  他很快意識到,梁武不是想壓價,分明是想黑吃黑。
  張安世臉色微沈,道:“妳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在這南京城,這麽大的買賣,老夫在這行當裏還有壹些聲譽,我不許人收,妳這貨便爛在手裏吧。”
  張安世冷冷地盯著他道:“妳這是要仗勢欺人?”
  梁武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而後輕描淡寫地用茶蓋慢慢的抹去茶盞中浮起了的茶沫,淡淡然地道:“年輕人不可亂說話,如若不然,妳要吃虧的。”
  這話……怎麽聽的耳熟?
  張安世壹臉懵逼地看著梁武,他原以為自己憑借著紗布出色的質量,這買賣做的很輕松。
  而現實有點打臉,看來……南京城的許多生意,沒有這樣簡單。
  梁武似笑非笑地擡頭起來看著張安世,又壹字壹句地道:“我就明說了吧,我的內兄在漢王府裏任百戶,漢王是什麽來頭,妳知道的吧,我放出了話,就沒人敢要妳的貨。”
  說罷,他好像生怕張安世不信的樣子,轉過頭看向朱金,道:“朱賢弟,這貨,妳敢要嗎?”
  朱金嚇得臉都白了,立即搖頭:“不敢的,不敢的。”
  “我給妳八十個錢怎麽樣?八十錢壹斤。”梁武步步緊逼。
  張安世這時才回過神來,詫異地看著梁武:“漢王,原來妳是漢王的走狗。”
  壹聽走狗二字,梁武頓時怒了,喝道:“放肆,妳這小娃娃……”
  張安世卻已開始捋起袖子來:“妳他娘的知道我們是誰嗎?”
  梁武道:“妳們……”
  張安世自顧自地答道:“我們是京城二兇,他媽的,老子打的就是漢王,兄弟們,給我上!”
  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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