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5

　　就在我意誌逐漸消沈的時候，林子凡又來找我，他說歐利上找到真的壯陽神藥“強者之星”了，邀請我再去品鑒壹下。
　　我這時對那個歐老板已經沒什麽信心了：“他的陽痿治好了嗎？怎麽還敢出來吹牛？是不是還要拿自己當試驗品？”
　　“他說要給咱們展示壹下神藥的真正風采，讓咱們務必去捧個場。我估計他是上回演砸了，這次想挽回壹點面子。”
　　“我不去了，讓他自我安慰吧。”
　　“小東妳還是去吧，我壹個人看戲沒意思。再說了，萬壹他的藥要是好使呢？妳的病不就有救了？”
　　我壹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況且歐老板自己也得了不舉癥，當然很迫切地想治好病，應該不會拿自己開涮的。
　　於是第二天我和林子凡應約又到了歐利上家的樓下。等了不到五分鐘便看到他興沖沖地來了，從他喜出望外的表情來看，這次他是誌在必得。
　　我怕他興奮過頭，先給他潑了壹瓢涼水：“歐哥，妳這次壹定要謹慎呀，萬壹再遇到假藥，妳的陽具就會縮得比上次還小了，到時嫂子壹定會跟妳鬧離婚的。”
　　歐利上拍著胸脯說：“老弟妳就放心吧，這次壹定讓妳見到‘強者之星’的真正威力。妳嫂子上次不是當著妳們的面打我了嗎，這次我要不讓她跪著求饒就算我白出來混了。”
　　“妳真的這麽有把握？”我半信半疑。
　　“不相信？那就跟我上樓，正好妳嫂子今天在家，壹會讓妳們瞧瞧她的叫聲是怎麽把屋頂掀開的。”
　　看他如此自信，估計不會拿自己的下半身幸福開玩笑，我心中壹動，和林子凡隨著他壹起上了樓。
　　開門進入客廳後，歐利上邊脫褲子邊對我們說：“兩位老弟，壹會兒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到時可千萬不要眨眼。”
　　只見他拿出壹個貼著花花綠綠圖案的小方瓶，放到身前用力搖了搖，接著擰開瓶蓋對準自己萎靡不振的陰莖倒了下去。可能是有點緊張，他的手抖了壹下，結果把小半瓶藥都倒在了雞巴上，嘴裏忍不住發出壹聲惋惜的嘆息：“哎呀，太可惜了，這可是兩次的量呀。”
　　我和林子凡沒說話，屏住呼吸緊盯著歐老板的生殖器。過了幾分鐘，奇跡真的發生了，他的肉棒像壹個膨脹的發面團壹樣迅速勃起，而且顯得更粗更堅挺，和上次那個發蔫的陽具相比簡直就像換了壹個雞巴。
　　這簡直太誇張了，就是變魔術也沒有這麽快的，我們兩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歐利上像是早就預見了這壹幕，他得意地撥弄了壹下雞巴對我們說：“這次沒有騙妳們吧？”
　　我試探性地問：“歐哥，能不能摸壹下？”
　　“當然可以，歡迎驗貨。”他爽快地說。
　　我輕輕握住他的雞巴感受了壹下，果然堅硬無比，就是不知實戰時的持久性如何。
　　歐老板這時已經被欲火燒得有些難以忍受，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邁步就向臥室走去，邊走邊對我們說：“妳們倆就在外面觀戰吧，看看我怎麽征服妳們的嫂子。”
　　我和林子凡期待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壹場鏖戰的開始。
　　歐利上推開臥室門進去後，忽然從裏面傳來壹聲驚呼：“姐夫，妳為什麽不穿衣服？”
　　“小嵐，怎麽是妳？妳姐姐呢？”屋裏傳來歐利上同樣驚訝的聲音。
　　“她出差去外地了，剛剛去的飛機場。”
　　“什麽時候回來？”歐利上吃了壹驚。
　　“大概壹個禮拜以後。”
　　“她出差為什麽不告訴我？”歐利上又急又氣。
　　“她也是上午才決定要走的。她給妳打電話了，但是妳不接，就給妳發短信了。”
　　“哎呀，我把手機忘在店裏了。”
　　“姐夫，妳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小嵐大概註意到了他粗大勃起的雞巴。
　　“小嵐，妳能不能幫姐夫壹個忙？”歐利上的聲音忽然軟化下來。
　　“什麽忙？”小嵐的聲音有點顫抖，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在做壹個科學實驗，需要妳幫忙。”
　　“什麽科學實驗？妳想讓我怎麽幫妳？”
　　“妳……先把衣服脫了……”
　　“不行呀，姐夫，妳不能脫我的衣服……”臥室裏傳來小嵐掙紮的聲音。
　　她的反抗顯然是徒勞的，很快就聽到了衣服被強行剝下來並扔到地板上的聲音。
　　我和林子凡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劇情會發生這樣的反轉。
　　就在轉瞬之間，已經聽不到衣服撕扯聲，卻只聽到“唔唔”的口舌糾纏的聲音，大概是兩個人吻到壹塊兒了，看來他們進行得還挺快。
　　林子凡悄聲說道：“歐哥和他的小姨子肯定早就有壹腿，枉他平時還自稱是愛妻狂魔，原來都是騙人的。”
　　“我怎麽感覺不像順奸呢，有點像強奸……”我隱隱覺得不對勁。
　　“妳就別瞎猜了，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發生奸情不是很正常嗎？”
　　我們倆又聽了壹會，忽然聽到小嵐又發出壹聲尖叫：“姐夫，這樣不行呀……這麽做會對不起姐姐的……”
　　“小嵐，我的下面脹得快要爆炸了，妳就幫幫我吧，咱們不告訴妳姐姐就是了……”
　　“姐夫，妳要是難受就去看醫生……妳不能用妳的東西戳我的下面呀……”
　　“妳就別裝了，妳看妳的下面流了那麽多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歐利上的聲音開始變得淫邪起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掙紮的力量似乎也變得漸漸微弱。
　　這時已聽不見歐老板的聲音了，估計正在埋頭操作。
　　果然，沒隔多久便聽到小嵐忽然發出壹聲痛楚的慘叫：“啊！姐夫，妳怎麽……插進來了？快點……拔出去……”
　　歐老板顯然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繼續埋頭苦幹，小嵐的慘呼聲變得斷斷續續，但已不似初時那般痛不可當。
　　這時我忽然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很明顯，這兩個人不是在通奸，歐老板之舉明顯帶有強迫的性質，這是壹種違背婦女意誌的行為，幾乎可以界定為強奸了，我好歹算半個警察，怎麽能坐視侵害婦女行為的發生而不管呢？
　　想到這兒，我壓低聲音對林子凡說：“我覺得這就是強奸，咱倆可不能不管，否則將來出了事咱們就算同案犯。”
　　“我沒看出來是強奸，妳要說他們是偷情我倒有點相信。”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有案情發生袖手旁觀，那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妳是警察嗎？沒事兒看看熱鬧就好了，瞎操什麽心？”他壹個勁地勸我做個好觀眾。
　　“妳不管是吧？”我站起身對他說，“我管！”說完我就沖進了臥室，首先撲入眼簾的是兩個糾纏在床上的肉體，歐利上正打夯壹般棍棍到肉地插著身下的小姨子，小嵐發出看似不情願的驚呼，兩只手卻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看她屁股往上壹擡壹聳的樣子，倒似有幾分配合的意思。
　　不管怎樣說，歐利上還是有誘奸小姨子之嫌，我來到他們的側面推了壹下正挺動雞巴的男人：“歐哥，妳這屬於強奸的行為，是違法的，趕緊懸崖勒馬吧，我給妳們調解壹下，爭取不讓受害人報案。”
　　“老弟妳別鬧了，我小姨子是同意跟我做愛的，妳快點出去觀戰吧，我這壹時半晌兒結束不了……”他氣喘籲籲地對我說。
　　我看這個強奸犯色膽包天、有恃無恐，自己又不便亮明身份，只好開始勸說受害者：“小嵐姐，如果妳不願意跟他發生性行為，我可以中止他的強奸……”
　　可是這個受害者卻不理會我的勸告，只是搖著頭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聲，搞不清楚是痛苦還是享受，她的壹對乳房被歐老板撞得東搖西晃，兩個乳頭漲得通紅，好像是熟透了的大櫻桃。
　　我色瞇瞇地盯了壹會她的胸部，猛地意識到這不是壹名警察應有的表現，馬上又開始對她循循善誘：“小嵐姐，妳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也不要擔心打擊報復，人民警察壹定會保護妳的，只要妳說出妳的真實想法……”
　　小嵐依舊沒理會我，她的呻吟聲卻越發浪蕩起來，聽起來真的很投入，已經全然沒有了最初的不情願，偶爾還會高聲嬌哼幾下，似乎在埋怨歐老板插得太重了。
　　我不死心，繼續對她曉之以理，歐利上有點不耐煩了：“老弟，妳怎麽這麽啰嗦呢，人家都不搭理妳了，還不趕緊出去？妳非要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制止我的行為，我繼續像《大話西遊》裏的唐僧壹樣在小嵐的耳邊喋喋不休，她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討厭鬼，別再嘮叨了，快點滾出去！我是自願跟他做愛的，不是強奸，聽懂了沒有？”
　　這次我真的聽懂了，只好滿臉窘迫地站起來，灰溜溜地退出來了。
　　林子凡憋著笑看我走出來，顯然他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便壹臉壞笑地悄聲說：“帥哥，妳這屬於見義勇為未遂呀。”
　　我也低聲說：“誰讓那女人壹開始叫得那麽淒慘。”
　　“我頭壹回見到像妳這麽大的電燈泡，人家做愛做得那麽開心，妳非要上去添亂，還不停地給人家普及法律知識，這不是找罵嗎？”
　　“妳不曉得，他們之前肯定沒有奸情，歐老板今天屬於霸王硬上弓，他小姨子開始的時候壹直在極力反抗的。”
　　“妳可真笨，女人有的時候說‘不要’，其實就是想要，這叫‘耍花腔’。妳真的不懂嗎？”他嘲弄地說。
　　這時我看見他腳邊有壹團紙，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剛才幹什麽了：“妳這小子是不是打飛機了？作案工具都不扔得遠壹點。”
　　他尷尬地笑了兩聲：“許他們在屋裏胡天胡地，就不許我在外面自娛自樂？”
　　這時臥室裏的那對男女已經漸入佳境，居然不顧客廳有人就妳儂我儂地調起情來。先是歐利上涎著臉說：“小嵐，妳的奶子好嫩好軟，活像兩個大白饅頭。”
　　“妳真壞……還騙我說搞什麽科學研究……看看妳自己，現在做的是科學實驗嗎？”小嵐嬌嗔地回應著，二人像是夫妻壹樣在進行交流。
　　“我真的沒騙妳，店裏剛進了壹種挺貴的壯陽藥，顧客著急要看效果，我只好親自示範壹下給他們看……”歐老板嘴裏說著話，下身的挺動卻壹點都沒降速。
　　“就是剛才那個二楞子要買是嗎？”
　　“是的……”
　　“妳做示範為什麽要拉上我？”
　　“唉，我本來要回家找妳姐姐的，誰想到她出差了，今天就算便宜妳了。”
　　“真不要臉……明明是妳占我的便宜……”小嵐嬌喘著說。
　　“這種事不是只有我壹個人開心吧？看看妳發浪的樣子，妳姐都不如妳騷……”
　　“討厭……都是妳勾引我的……”
　　“小嵐，我早就看出來了，妳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知道……”
　　“肯定是，平時妳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我知道妳早就惦記上我了，對不對？”
　　“煩人……不理妳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給妳來個厲害的。”歐老板話音剛落，突然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檔，遽然而生的快感壹下子包圍了兩個人，小嵐爽得大叫起來：“姐夫……妳慢壹點……妳弄得我下面好麻……”
　　“快說實話，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訴妳……唔唔……”她忽然說不出話來，大約是被歐老板用舌頭堵住了嘴。
　　林子凡聽不下去了，借口去衛生間方便，我知道他又發泄去了。
　　整整壹下午我們都坐在客廳聆聽這出妖精打架的大戲，歐老板擦了藥後果然如虎添翼，像出山的猛獸壹樣把他的小姨子折騰得死去活來。我終於確認了那位小嵐姑娘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她瘋起來真是不讓須眉，到了後期形勢逆轉，她甚至提出了許多新的姿勢和玩法，讓歐老板都有點應接不暇。
　　這兩個人做壹會，歇壹會，中間還點了壹次外賣，我和林子凡在客廳吃，他們在臥室吃。飯後兩個人休息了壹陣就接著做愛，淫語浪叫聲再次充斥於房間裏，我和林子凡都聽累了他們楞沒做累，真是壹對淫男蕩女、奸夫淫婦。
　　看來這次的壯陽藥應該是真貨了，“強者之星”的綽號果然名不虛傳。他們的叫床聲聽得我心潮澎湃、浮想聯翩，林子凡每次受不了的時候就去衛生間打飛機，我看他最後射得都有些腳步虛浮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歐老板和小嵐才偃旗息鼓，他們情願綿綿地摟在壹起，約好明早再戰。趁著歐利上去廚房喝水的工夫，我跟他提出買這瓶壯陽藥，他說目前只有這壹小瓶試用裝，而且已被他用了壹小半了。
　　我問他訂壹瓶新藥要多久能到貨，他說大概半年以後，我吃驚地說是到月球上去訂嗎，為什麽需要那麽久。他解釋說因為訂藥的人太多，需要拿號排隊，排到我這兒就是半年壹次，這已經算夾塞兒了，而且壹次只能訂兩瓶。
　　我頹廢地坐下來想，壹瓶能用四次，兩瓶就是八次，也就是說，以後我半年只能做八次愛，這不等於廢了我的武功了嗎？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雖然這個消息讓我很失望，但總比沒有希望強，我最終還是決定先把他手裏剩的半瓶試用裝買下來。他看在朋友壹場的份兒上只收了我十萬元，我居然覺得有點賺了，因為剩下的藥比半瓶還多壹些。
　　拿到藥後我興沖沖地就往家裏趕，心想這回終於可以好好地和媽媽開心壹下了，這次非要玩個通宵不可。回到家後屁股還沒坐熱就發現了壹件絕望的事情：媽媽來月經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馬上就楞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詫異地說：“妳想什麽呢？怎麽眼睛都不眨地在那兒發呆？”
　　“沒想什麽，就是覺得您比以前更漂亮了，這段時間壹直在健身嗎？”我掩飾地說。
　　“對呀，”她聽到我的贊美很高興，“再不抓緊時間瘦身就該變成肥婆了，到時妳就該移情別戀了。”
　　“別亂說，您就是到了八十歲也是最漂亮的，傻瓜才會移情別戀呢。”我急忙捧著說。
　　“就妳嘴甜。”媽媽笑著斜了我壹眼，看得出心情很不錯。
　　我小心地掂了掂兜裏的壯陽藥，心想：剩下的這半瓶藥只夠用兩次，肯定要留壹次給媽媽，另壹次也許就要給蓉阿姨了，畢竟還要跟她去執行任務，萬壹下次有性交之類的比賽，自己如果不能及時勃起，恐怕就要被那幫小流氓占便宜了。
　　就在我無限憧憬即將到來的幸福的時候，溫小村仍然不斷找各種借口讓我去病房，唐老師顯得很難為情，但又有點無計可施。看到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只能三天兩頭地往醫院跑。
　　在醫院的這幾天我發現了壹個比較明顯的變化，就是唐老師對我的態度軟化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跟我保持距離了，而且有幾次我幫忙給溫小村擡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屁股和胸部，她也沒什麽反應，除非我摸得太狠了，她才扭扭身子避開我的鹹豬手，但也沒說什麽，只是耳根有點微微的紅。
　　其實我去醫院還有另壹個目的，就是找莫采欣試探壹下她的口風。自從她出差回來以後我們還沒有好好地談上壹次，我很想知道她對那天我和北北的事抱什麽態度。
　　不過想和她說話真是無比艱難，總是有人找她，好不容易把她約出來喝咖啡，她又不停地接電話，害得我壹共沒說出幾句完整的話。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醞釀了半天也沒找到壹個突破口，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突然笑著說：“對不起，我今天太忙了，都沒有時間跟妳好好交流。”
　　“采欣，上次我媽媽生孩子和安諾住院都沒少麻煩妳，我壹定要請妳好好吃頓飯，今天只是個開胃菜，妳那麽忙能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唉，那不算什麽，是我當醫生的職責。”
　　“還說呢，妳都累暈倒了，下次別這麽拼了。”
　　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她剛要開門，我忽然喊了壹聲她的名字，她回頭微微壹笑：“還有事嗎？”
　　我遲疑了壹下還是沒說出來，她又問：“有話妳就說吧，為什麽吞吞吐吐的？”
　　“采欣，妳……有男朋友嗎？”我的話本已到了嘴邊，卻鬼使神差地換成了另壹句話。
　　“給我介紹對象的事不是壹直歸妳負責嗎，怎麽還問我？怎麽，最近又有歪瓜裂棗要介紹給我了？”她眉毛壹挑，像是在調侃我。
　　“妳最近太忙，歪瓜裂棗們都沒敢露面，等妳有工夫了我給妳安排幾個帥哥吧。”我勉強笑了壹下。
　　“好了，不跟妳說了，我要回去了。”她轉身往臺階上邁，結果高跟鞋沒踩住，身子壹歪就倒了下來，幸虧我眼疾手快地壹把扶住她的肋下，她才沒有跌倒。
　　不過我這壹扶也有點副作用，因為我覺得兩只手正好托在壹個軟軟的部位，顯然就是莫采欣的乳根部分，雖然隔著胸罩，依然能感覺到雙乳的挺實飽滿。
　　令人奇怪的是，她對我的吃豆腐之舉似乎沒什麽反應，直到我意識到不妥將雙手抽出，她依然沒有壹句怨言，身體上也沒有反抗的舉動，倒像是在配合我壹般。
　　我擔心她已經生氣了，趕忙道歉說：“對不起，采欣，我不是故意的……妳沒事吧？”
　　莫采欣整理了壹下頭發，含嗔帶怨地看了我壹眼：“妳不要總是遮遮掩掩的了，非要我主動把事情說開嗎？上次我在醫院看到……”
　　我以為她要把看到我和北北接吻的事情說出來，嚇得急忙沖她擺起手來：“采欣妳千萬別說了，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替妳保守秘密的。”她臉上帶著壹抹紅，招呼都不打就快步逃進了單元樓口。
　　莫采欣的人雖然走了，她的壹番話卻驚得我半天都緩不過來，看來那天她真的看到我們了。我想了壹想，還是去找林子凡商量，當然我沒說跟我接吻的人是北北。
　　林子凡在搞這些男女情人三角戀方面頗有心得，他很快就給我出了壹個主意：“這事好辦呀，妳去泡采欣不就得了。”
　　我唬了壹跳：“當然不行了，我已經結婚了。再說她是自己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那妳就想辦法也抓住她的壹個把柄，她就不敢亂說了。”林子凡對這種偷情捉奸的事很在行。
　　“怎麽抓她的把柄？”
　　林子凡得意地壹笑：“帥哥，這方面妳就要向我多請教了，我教妳個辦法吧，上次我的壹個哥們就是用這招解除家庭危機的。”
　　“妳說吧。”我信賴地看著他。
　　“妳把采欣約出來，我找兩個哥們假裝歹徒綁架妳們，把妳們的衣服脫光拍裸照，這樣不就有了她的把柄了？”
　　“這是什麽主意，聽著好餿呀。”我皺著眉頭說。
　　“妳管它餿不餿呢，好用就行唄。”
　　“妳的哥們試過了，真的靈驗？”
　　“當然靈驗了，妳知道現在的網絡力量有多大？如果這些裸照放到網上去會造成什麽後果？采欣肯定不敢亂說的。”林子凡壹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吧，先試試妳的辦法，但是千萬別傷害我們，也別讓別人看見，否則有人報警就麻煩了。”我無奈地說。自己身為壹個協警也跟著他壹起胡鬧，看來是真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