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壹手扶著纖腰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我沒在做夢!雪兒,妳怎麽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妳們的人來了?是不是妳得救了!”夏青陽喃喃地道。冷雪含著淚道:“是的,是的,我們都得救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我們可以在壹起了,永遠在壹起。”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離開這裏,我們壹起離開這裏。”夏青陽激動地扶著墻壁想慢慢站起來。
這壹動牽扯到了生殖器上的傷口,他低低地哼了壹聲,雙手扶住自己的腿,目光落在雙腿間,頓時渾身壹震臉色更是慘白。
“妳先穿上。”冷雪將身上穿著的剛從守衛身上扒下來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但看到仍遮掩不住他殘缺的生殖器,便說了聲等等,然後急速沖出房間,從壹個身材魁梧的守衛身上扒下條長褲,回到囚室給夏青陽套上。
“我們走!”冷雪欲帶夏青陽離開,但看到他只邁了壹、兩步,便痛得額頭冒汗。“我來背妳。”在準備背他的時候,冷雪發現如要背他,他的雙腿便會分向兩邊,壹樣會牽扯到傷口。於是,她彎下腰,將高大魁梧的夏青陽橫抱了起來“我能走的。”
雖然剛剛恢復了真氣,但受傷太重夏青陽還是十分虛弱,而冷雪更是不容他分說。冷雪沒去理會,抱著他走出囚室,向著灑滿陽光的洞口大步走去。冷雪雖身材高佻,但抱著個壹米八多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怪異。剛才脫下外套給他,此時她身上依舊壹絲不掛。
雖然地下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守衛,但冷雪卻不願停下腳步,放下手中之人,去扒壹套衣服穿上。她在黑暗之中行走得太久太久,她太渴望見到陽光,渴望能在燦爛的陽光中自由地呼吸。
終於,冷雪抱著夏青陽走出了落鳳獄,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她深深地吸了壹口氣,自由而甘甜的氣息直入胸肺。
突然她目光落在不遠處壹個象竹竿般的男人身上,他正是青龍雷破的得力幹將,看管落鳳獄的兩大守衛之壹的鬼魑。
在牧雲求敗沖入落鳳獄之時,他不自量力地妄圖阻擋,沒過壹招便被震斷四肢,連逃都逃不了,冷雪眼含殺氣,壹步壹步向他走去。鬼魑起初還心存僥幸,想著鳳戰士壹般不殺無反抗之力的人。
但她越走越近,濃烈的殺意已令他心驚膽戰寒意入骨。“別殺我,我投降。”鬼魑拚盡全力用嘶啞的聲音叫道:“妳們鳳戰士,從不殺投降之人的。”
在鬼魑叫喊之時,冷雪心中閃過壹絲絲的猶豫,但自己被淩辱的畫面壹幕幕在腦海閃過,她冷哼壹聲道:“妳做惡太多,天都容妳不得。”說著伸出赤足踢向他的胸口。
在冷雪擡腿的剎那,鬼魑心知自己必死無疑,望著眼前赤裸的冷雪,望著踢向自己胸口那盈盈壹握的玉足,還有骨肉均稱的小腿,如花般嬌嫩的私處,腦海中竟浮現起將她壓在胯下肆意馳騁之時的畫面,胸膛猛地壹熱。
然後象被巨石擊中,幹瘦的身體高高地飛了起來,那令他瘋狂癡迷的赤裸身體離他越來越遠。
“真想好好再幹她壹次。”鬼魑心中轉過最後壹個念頭便重重地撞在巖壁之上,頓時腦漿迸裂四肢骨骸盡碎。殺了鬼魑,冷雪抱著夏青陽卻有些茫然,她壹時不知自己該往何處而去。太平洋,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號。阿難陀上船後,在與羅西傑碰面後,感到局勢並非他所想得那麽簡單。
羅西傑帶著上校托雷斯回艦船後,艦隊的副參謀長萊恩少將對托雷斯所陳述的戰況表示懷疑,在他不斷質詢下,羅西傑見勢不好,控制住他了。
同時對外宣稱雷格中將在登陸作戰中被俘,萊恩少將突發急病陷入昏迷,由托雷斯暫時接替整個特混艦隊的指揮權。
但托雷斯只是壹個上校,或許尚能控制住藍嶺號,而特混編隊的壹些艦長軍銜比他還要高,他們對托雷斯的說辭並不完全相信,不少艦長提出要上藍嶺號了解詳情。
“不相信就讓自己他們上島看看。”阿難陀告訴羅西傑。落鳳島滿山遍野的曼陀羅尚未雕謝,花毒連海風都吹之不散。只要靠近島的數千米範圍,便會受花毒影響,此時根本無法登島。
在阿難陀的指示下,托雷斯派出壹艘登陸艇,載著各艦心有疑惑的軍官前去查看,果然離島尚有數公裏,便隱隱聞到花香,近些時更是人人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便急忙掉頭駛離。
各艦指揮官這才多少有些相信托雷斯的說法,並非自家軍隊不如對方,而是落入敵人的圈套,即便是暫時平息的騷動,但托雷斯心中有愧,同時指揮經驗與威望均不足,這支強大的艦隊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最多只有平時二、三成。
阿難陀放下心來,即使只有二、三成的戰力也已足夠,只要組織壹支千人的軍隊殺上島去,再加上自己和司徒空聯手,對方能夠做戰的...-->>
做戰的只有二、三十人,可以說勝券在握。
但要等曼陀羅花雕謝還要壹天多的時間,只希望期間不要發生什麽不可測的變數,想到司徒空,阿難陀心生煩惡,但為了大局,他還是主動找了司徒空。
“如果就這麽走了,我司徒空第壹個咽不下這口氣。放心,我必將竭盡所能,與兄弟聯手,將那牧雲老兒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雖然兩人多有爭鬥。
但遭遇挫敗、面對強敵,司徒空倒也識得大體,這令阿難陀感到勝算有多了幾分,此時他還有壹顧慮是雨蘭仍在對方手中。
但只要能再次生擒白無瑕,想必救出雨蘭也非難事。夜幕降臨,藍嶺號已離落鳳島不足五十海裏。阿難陀手持m22軍用望遠鏡遠眺落鳳島,島上黑壓壓的,沒有半點燈火,象是太平洋深處的壹個普通無人小島。
但只有他知道,建設這個小島化費了多少心血。落鳳島雖小,卻是魔教最大的訓練基地,是唯壹關押鳳戰士的監獄,也是最大、最重要的壹個海上戰略基地,而現在即使殺盡牧雲求敗、白無瑕還有那些個鳳戰士,他也只得黯然離開,舍棄掉這裏。
想到這些,怒火與不甘如潮水般起伏。他真低估了白無瑕,竟能操縱他化重金請來的援軍倒戈壹擊,要不當年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真是敗得連翻身機會都沒有了。
“白霜。”阿難陀口中默默念著轉身離開甲板。走到關押白霜的艙室,推門而進,只見壹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被鐵鏈綁著吊在艙房的中央,她秀發散亂、赤身裸體。
雖然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但卻依然風韻猶存美艷動人。“白無瑕的母親白霜。”阿難陀凝神望著眼前的美婦壹字壹頓地道。“是妳!”白霜驚聲尖叫起來。
就在不久前,她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將醜陋巨碩的yīn莖刺入女兒的身體,就象當年眼睜睜地看著丈夫被壹刀壹刀淩遲,她又怎麽會忘記這張貌似印度僧侶般的臉。
在大叫壹聲後,白霜突然笑了起來,先是嘴角微微上翹,彎曲的弧度越來越大,暢快淋漓的笑聲如銀鈴壹般在艙室裏響了起來,仿佛在她眼前站著的不是壹個面色陰沈、兇神惡煞般掌握著她生死之人。
而是壹個馬戲團裏的小醜,這壹刻,她感謝上蒼,歷史沒有再壹次重演,只要她女兒安好,自己的生死榮辱又何足道哉!
笑聲激起阿難陀滔天怒火,他臉色鐵青真的很想壹掌劈向那狂笑不止的女人,不過他畢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還不至於在激怒之下喪失理智。阿難陀壹步壹步走向白霜,他身上帶著的威壓足以令世上大多數人膽寒。
但白霜凜然無懼,笑得眼角都泛起晶瑩的淚花。翹挺的乳房上布滿青紫色的腫痕,下體稀疏的體毛被刮得幹幹凈凈,嬌嫩的花唇充血腫脹,顏色比在春情蕩漾時還要艷麗些。壹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極度殘酷的淫辱淩虐,但是但是並沒有墨震天想象中淫穢醜陋的圖案。
難道難道是紋在了她的後背?或者是臀部?到了這個時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顧了,他站了起來,象提著壹個玩偶般將嬌小輕盈的傅星舞拎了起來,讓她反身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在傅星舞的尖叫聲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僥幸的墨震天將她的衫衣從肩膀剝落下來,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輕薄凸現的蝴蝶骨、纖細到令人心顫的腰肢、不算大但卻極為挺翹的雪臀,如果不是壹條條的紅腫青紫的傷痕,必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後面除了傷痕竟沒別的什麽東西。他突然想到什麽,又蹲了下來,雙手摟著細腰,傅星舞雪白的玉臀離開了椅子,墨震天低下頭,映入眼簾的除了紅腫不堪的菊穴並無其它。
長長舒了壹口氣,墨震天輕輕將她放回椅子,雙眉舒展開來,但過了片刻,又重新擰成壹團。
這三天,她到時經歷了什麽,為何會變得如此恐懼?腦海中回想從南京來的這壹路上,無論是破處那晚,又或從司徒空哪裏回來,她都不曾這般模樣,爾後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時,或有屈辱憤怒。
但卻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懼怕,到底是什麽讓壹個的鳳戰士變得如此戰戰兢兢、惶惶不安?疑惑不解的墨震天從身後輕輕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沒人再會傷害妳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人傷害妳了。”
半晌,墨震天感到懷抱中壹直顫抖著的赤裸身體慢慢平復下來,便柔聲道:“好了,沒事了,我帶妳去洗壹下。”說著輕手輕腳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戰時倉促搭建的營房,自然不會有浴缸這樣的東西。墨震天將傅星舞輕輕放在地上,壹手扶著她的纖腰,壹手擰開水喉試了試水溫,正想用溫熱的清水幫她沖洗,傅星舞抓著他的胳膊用虛弱疲憊的聲音道:“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