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楊花水性

　　我還是希望她穿上，哄她說：“絲襪才多薄啊，有那麽好看，舅媽妳去穿上吧。”
　　“妳是不是還想乘我午睡的時候偷偷摸我腿啊？”
　　程雪問。
　　我否認說：“不是的，我才不想摸呢，昨天是好奇。”
　　程雪點點，我再看到她的時候，腿上又穿上了那雙肉色絲襪。我知道她是在考驗我。
　　中午，她午睡時，我還是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可能是肉絲襪比昨天的黑色稍許薄了那麽壹點點，感覺更真實。只不過我總覺得沒有黑色好看，視覺上感觀上的媚惑力差了不少。我撫摸了壹會兒，就撒手了。程雪準時的睜開眼睛，笑盈盈的說：“今天比昨天克制多了哦。”
　　我沒想到她真的是在考驗我，故意汙蔑說：“舅媽，妳這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程雪楞了，她吞吞吐吐的說：“小丹，妳瞎說什麽。舅媽怎麽可能勾引妳呢。再亂說小心我揍妳。”
　　我冷哼壹聲：“以後我不會再給妳買禮物了。”
　　然後我就看著電視不搭理她。過了壹會兒程雪見我是真生氣了。搭搭我肩膀說：“還真跟舅媽生氣啊，別這樣嘛，我這都是為了妳好。我這樣做只是怕妳在外面也會這樣，被人捉到那就慘了。妳要摸，我不是都給妳摸了嗎。只要妳別在外面犯什麽錯誤我就放心了。”
　　我還是不答話，程雪把壹條腿伸到我身上，我不推開也不去摸，她又把另壹條腿伸上來。僵持壹會兒後，程雪晃了晃自己的壹雙美腿，她說：“真的不要摸了啊，那我拿開了哦，以後都不穿給妳看了哦。”
　　我趕忙抱住，享受著她絲襪美腿來帶的細膩手感。我提要求說：“這樣跟沒穿差不多，我喜歡黑絲的。”
　　“小壞蛋。”
　　程雪笑罵著，把腿從我身上拿走：“等著啊，我去換。”
　　程雪換了黑絲下來，我們又坐回剛才的樣子，她上半身靠在沙發上。她自顧自的看電視，我卻專心的研究起了她的美腿。
　　“喲，妳們舅甥倆這是在做什麽呢？”
　　壹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我嚇得僵住了。程雪去沒有反應敏捷的把腿拿回去，笑著對她說：“我外甥孝順，給我捶腿呢。”
　　她話音剛落，我就捶了起來。那個女人在旁邊沙發坐了下來，我擡頭喊道：“朱阿姨。”
　　“誒。沈丹，在學校習慣嗎？”
　　她問道。
　　我壹邊把程雪的美腿從我身上拿開，壹邊回答說：“很好啊，比小學有意思多了。”
　　“那是妳學習成績好。我們家巧玲成天鬧著不想上學了。”
　　說著她嘆息了壹聲。
　　“不上學哪行，難不成現在就嫁人，妳們得壓著她才是。”
　　程雪起身說：“妳坐會兒，我上樓上拿幾個雪梨下來。”
　　她壹走，朱阿姨就坐了過來，她看我時的笑容讓我有些忐忑。她說：“沈丹，妳剛才真是給妳舅媽捶腿嗎？”
　　“是啊。”
　　我裝作懵然的點點頭。
　　“還蠻懂事的。”
　　朱阿姨摸著我頭：“妳舅媽穿的絲襪真好看，妳知道是在哪裏買的嗎？”
　　我搖頭。她還要問什麽，程雪已經走了進來。
　　接下來就是他們倆聊天的時間了，我光剩吃梨子和看電視。
　　這個朱阿姨住的離我們家不算遠，和舅媽的關系特別緊密。出門打工了幾年，剛回來。要說她吧，三十多歲，也不是個好女人。也許正所謂應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和程雪才走到壹起的。
　　朱阿姨和申程雪差不多的身高，都是壹米*四五的樣子。聽說她還做姑娘的時候就愛打扮，後來愈演愈烈，壹直領銜著村裏的時裝澎流。程雪的許多衣服都是在她的推薦下買的。她的丈夫是個能人，會許多的手藝，可即便如此她水性楊花的性子都不知收斂。她長的還行，但是比不上程雪和薛慧，已經村裏另外壹個我不不熟悉卻長的不錯的女人。但她的風流瑣碎比我提到的三個漂亮女人加壹塊都遠遠比不上。
　　她生有三個女兒，據說二三兩個都不是她男人的，她男人雖然經常因為她的那些爛事，和她吵架，但是從來沒聽說過要離婚。我已知的是，她和段大貴有過壹腿，她公公和兩個小叔子都上過她的床，而且這是有證據的，他們家都好多年不許和她兩個小叔子家來往了，年近八十歲的公公仍然孤苦的獨自住在老屋裏。
　　朱阿姨和程雪之間無話不說，後來聽到少兒不宜的話題，我就假裝窩在沙發角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