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大牛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工地，路上他沒有買早餐，五塊錢還揣在自己的兜裏，他也舍不得用，有時候看媽省的太苦了，所以才去外面買幾個包子回去。
　　他知道媽是省錢給他娶媳婦的，他不傻，只是木訥，不愛說話，看到媽每天早上只喝兩碗稀飯，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孬種，別人家的孩子都能掙錢養活媽呢，自己這麽大了還讓媽操心。
　　他也恨不得能夠省下每壹分錢，二十八歲了，誰不想有個媳婦能夠暖暖腳啊，大牛自從十七歲第壹次在夢中流出精水，他就知道看女人了，看女人的奶子，看女人的屁股，雖然隔著衣服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光是那些圓滾滾的肉球，在面前晃來晃去，就讓他嗓子發幹。
　　大牛有時候會去街邊壹些賣書的地方翻看，其他老厚的書他不會去看，只看那些封面上肥屁股肥奶子的雜誌，都是講什麽案件或者二奶的，大牛不喜歡看那些字，專找圖多的，然後和老板討價還價幾塊錢買下。
　　回家後晚上壹個人躲在屋子裏看，然後赤身裸體地使勁搓動著雞巴，等把那些精水射出來才能安安穩穩地睡著覺。
　　書的質量很差，幾乎不到半年就被翻爛得不成樣子了，他就會去重新買壹本回來，幾年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翻爛了幾本這樣的雜誌。
　　工地上的工友大多來自附近農村，隔個壹兩個月就會回去壹趟，回來的時候都笑嘻嘻的，大牛知道那是回去和媳婦放炮去了，雖然他不知道放炮是什麽滋味，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來那壹定很痛快。
　　有些工友是外省的，壹年只回去壹兩趟，但是每隔壹段時間都會去小發廊壹次，他因為每晚回家沒見過，但是第二天總有工友笑話頭天去的那個人昨晚到哪去了，去發廊的工友壹開始都有點扭扭捏捏，紅了臉，幾次之後也習慣了，有時候還給大家講昨晚的小姐如何騷，小姐的奶摸起來多舒服，屄水如何流個不停。
　　大牛就在壹邊聽著想象著，可是怎麽也想象不出那個滋味。
　　當天晚上回家大牛翻著雜誌又搓了壹次雞巴，精水射出以後卻哭了起來，把雜誌撕得粉碎。
　　在搓的時候他怎麽也想象不出奶子是什麽樣的，屄是什麽樣子的，他沒有和幾個女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只有和媽在壹起的時候更多。
　　母子同住這麽多年，就這麽大點地方，家裏洗澡都很不方便，有時候不小心能看到媽洗澡，尤其是小時候，那時候媽的肥奶和屄毛他都看見過好多次。
　　他只有把雜誌照片裏的女人想象成是媽才能想出奶子是什麽樣的，屄毛是什麽樣的，射出精水之後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畜生，媽為了自己忙裏忙外的，自己卻想著媽手淫。
　　" 妳就是個狗日的。" 大牛真想壹頭撞墻死了算了。
　　那以後他有壹段時間沒有去買雜誌，日子也就那麽過著，天天在工地上都搶著幹活，累了晚上回家就能睡覺了，工友們也都對他印象好起來，但是他依然不和工友們多說話，大家也都熟悉了他的性格，也沒有誰怪他。
　　但是壹段時間過後他發現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幹活再累回家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只有重新買了雜誌回去繼續手淫了，不過以後再怎麽樣搓不出來都不敢想著媽了。
　　到了工地，大牛悶頭幹活，中午到食堂打飯吃過之後準備再去幹活，結果帶班的老林把他拉到壹邊：" 大牛，下午工地要來什麽人來檢查安全生產，咱們工服安全帽不夠，妳就不用上班了，工資還照樣算妳的。"老林是大牛在的這壹組的帶班，看著大牛幹活勤快，對他印象很好，所以就照顧了他壹下。
　　大牛聽說還發工資，也就沒說什麽，惹得老林罵了他壹句：" 小王八蛋像是我欠妳的壹樣，榭都不謝壹聲。"大牛就只有憨憨地笑：" 謝謝林班長。"大牛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回家，老林估計是和幾個要好的工友都打過了招呼，遠遠低向大牛招手：" 大牛，過來壹趟。"大牛拎著手裏的東西就來到了老林幾個人中間，其中壹個工友擂了大牛壹拳：
　　" 下午這麽早回家幹嗎，找點葷的去。"大牛和工友們呆的時間久了也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就是去發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 我不去。"" 咋不去呢，好不容易下午不幹活，去看看有啥關系。"大牛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得說自己沒帶那麽多錢。
　　大牛身上確實沒有那麽多錢，錢都是交給媽的，大牛身上平時最多就幾十塊錢，上百的紅票子都交給媽存起來，家裏媽的床頭櫃上還有壹個鐵盒子，裏面放著不多於五百的家裏開銷的錢。
　　" 看個錄像要多少錢，三塊錢的事，妳要沒帶我幫妳出。" 老林拍著大牛的肩膀。
　　大牛從來沒看過錄像，小時候上學不合群，大了到了工地也就是下班就回家幫媽幹活，常聽工友們說去看錄像，這個又省錢還能看到女人光屁股，他有時候也想去看壹看，走到錄像廳門口看卻不敢進去，只好回家翻雜誌。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 那我錢夠。"幾個人七拐八抹地來到壹個小巷子，進了壹個小錄像廳。
　　大牛壹進去就楞住了，錄像廳的那臺電視屏幕上，正放著壹個白花花的身體，奶子好大，好白，女人很年輕，正用手使勁地搓著自己的奶子。
　　" 今天是小日本片啊，日本女的就是騷。" 壹個工友很熟練地拉著大牛朝前排走去，" 坐前面，看得清楚。"大牛懵懵懂懂地跟著工友往前走，腦子裏盡是那些白花花的身子。
　　工友拉著大牛坐下來。看大牛的喉結動了壹下，說道：" 妳不是沒看過黃片吧，今天開開眼界，美國的女的才更騷呢，香港三級沒意思，不過日本女的也很騷，壹會就有男的來幹她了。"大牛盯著屏幕，完全沒有聽到工友的問話，看著那個女的嘴裏說著聽不懂的話，揉著自己的奶子和屄。
　　這就是屄，大牛看著那被女人扒開的縫隙，裏面紅通通的，他好像全身被點著了火壹樣開始有點坐立不安。
　　看著縫隙上面那黑黑的毛，這個大牛熟悉，他小時候看過媽的屄毛，可是從來不知道媽的下面長得是這個樣子，他的雞巴硬了起來。
　　時間壹秒壹秒地過去，大牛緊張地等待著工友說的有男人進來日這個女人，好像過了很久，才有個男人出現在屏幕上，女的光著身子和男人又講了壹會他聽不懂的話。
　　之後男人開始抱著那個女人吸她的奶子，女人開始叫喚起來，聲音落大大牛的耳朵裏，讓他渾身更是燥熱，仿佛六月天頂著日頭幹活。
　　男人再接下來開始用手指捅女人的屄，用嘴親女人的屄，女人叫喚得更有勁了，大牛焦急地等待著男人開始日逼。
　　男的擡起了頭，大牛以為他要開始日逼了，誰知道女人又開始隔著小褲頭摸男人的雞巴，然後把男人的雞巴掏出來用手搓著，後來那個女的還把雞巴含在嘴裏，壹會吃進去壹會吐出來，大牛看著那根雞巴，感覺好小好軟，女的壹吐出來就能耷拉下去，他自己雞巴硬起來的時候都能像鐵壹樣硬，用力按都按不下去。
　　工友在旁邊笑著：" 日本女人幹屄就是磨蹭，舔來舔去的好長時間都不給日，哪像美國女的，上來幾分鐘就日起來了。
　　大牛聽到工友的話看了他壹眼，工友在錄像廳微弱的燈光下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有血絲在裏面，趕緊掉轉了頭看著屏幕。
　　大牛的心裏越來越焦躁，雞巴都有點硬的生疼了，那個男的才把雞巴捅進了女的屄裏，大牛在男的捅進女的屄的壹瞬間死死地盯著屏幕看，這是他第壹次看見男女日逼，看著壹個雞巴日進了那麽小的屄裏面，大牛覺得腦子裏都有點嗡嗡的。
　　那個男人開始動起來了，屏幕上整個放的都是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屄裏面日進去又抽出來。
　　女人不停地叫著，雖然還是聽不懂，但是大牛好像聽見女人在叫：" 日的好，日的好。"屏幕上不斷地放著這樣的畫面，男人的蛋在裏面晃動著，大牛盯著屏幕頭開始有點暈，覺得好渴，幹吞了壹口吐沫。
　　大牛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貼在了肚子上，有些疼，想伸手放下去搓壹下，又有工友坐在旁邊，他越發的坐立不安，不敢去看屏幕了，看了他怕自己下壹刻就會忍不住要去手淫。
　　終於大牛覺得在錄像廳看著別人日逼就是在煎熬，他要找個地方去手淫，想站起來，又怕褲子被雞巴頂著被人笑話，他用手從褲兜裏按住雞巴站起來。
　　工友問他：" 上廁所去嗎，等我壹下。"" 我先回去了。" 大牛的聲音有點啞。
　　" 三塊錢能看到晚上呢，壹會還有壹部美國片子，那女的才騷，日起逼來才過癮。"" 不看了，我先回去了。"大牛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這樣按著雞巴出了門，騎上了自行車飛快地朝家騎去。
　　到了家門口，劉翠翠正有些面容愁苦地坐在堂屋裏，看見大牛，臉上堆起了壹點笑：" 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大牛答道：" 工地安全檢查，不讓幹活。"把車停到後院，雙手插著褲兜進了堂屋，大牛看了媽兩眼，壹言不發地進了西屋，門" 嘭" 地壹聲唄關上了。
　　劉翠翠的臉又恢復了愁苦的模樣，默默地想著心事，壹會擡起頭看了大牛的屋子壹眼：" 這孩子今天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