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章 女為悅己者容4
　　像趙鶯這種女人，沈寂很久的性欲壹旦被激發出來，便如同幹柴烈火壹般難以熄滅。很難說清她有何目的，僅只是排遣這窮極無聊的日子。當她空曠的陰道裏塞滿壹根有規律顫動著的粗大的陰莖，感覺也很過癮，她清楚這個男人並沒有真正喜歡她，只是逢場作戲的玩樂，也就沒有更多的忌諱。
　　趙鶯的性欲就像開了閘的水流壹般，在仲明的苦苦癡纏和索要下，他們幾乎抓住壹切機會做愛，只要趙鷺不在家的時候，家裏就成了他們快樂的天堂。她任由仲明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歡縱欲的刺激的滿足感。
　　試想壹個四十多的女人充滿淫液的陰肌不斷擠夾著男人粗大、挺硬的陰莖。他的性器令她性欲高漲，體會著人間極樂的快感。被姐夫那家夥挑逗興起，腦海中仍記得他溫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覺像個真正的女人，並且產生了壹些大多數男人達不到的欲望。
　　趙鶯緊閉著雙眼躺在寬敞的浴池中，他們剛剛又狂歡了壹番。“如果我壹直緊閉雙眼，我想自己會慢慢喜歡妳的。”她柔和地對著進了浴室的仲明說。
　　“每當壹個女人說喜歡我時，總令我很開心。”仲明巧舌如簧地說。
　　“看來我不得不塞緊耳朵。”趙鶯說，他彎腰向前，小心地親吻她的雙唇。她恰如其分地回應著。這個吻灼熱而性感，意味深長地吸在了壹起。
　　趙鶯用濕乎乎的手臂摟住他的脖頸，猛地壹拽。他壹下子跌進浴缸，濺得水花四射，亂七八糟。他咀咒，掙紮著，趙鶯幸災樂禍地在壹旁哈哈大笑，壹受到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湧動了，禁不住呻吟起來。他終於脫出了窘境，雙眼向下睇視著她，撲了過來。
　　[]大量的水和泡沫湧出來。趙鶯赤裸的身體壹覽無遺。他將她轉了個身，從後面摟住她。趙鶯豐腴的屁股朝後蹶起，壹下就觸碰到了他又發硬了的陰莖。他的龜頭濕乎乎的，沾滿了泡沫，不知不覺頂到她柔軟、已充血腫漲、多汁的花瓣，壹下子刺了進來，混夾著水漬與色欲劇烈地抽動著。
　　隨後他坐下來，讓她面朝著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圍到處是水，這使趙鶯的竄動有些費勁。“我們得宣告停戰了。”他說。“又到了跟妳姐姐交貨的日期了。”
　　“那我今天可不敢把妳榨幹了，免得那時妳交不了貨，讓我姐生疑。” 她很像嚴肅地說。更加勁在面他的上面磨蕩著屁股，壹邊用手輕撫他的胸脯。
　　“妳是壹個可怕的女人。”他開起玩笑，更把堅硬的陰莖挺了挺。接著，就是壹陣強勁有力、急劇的抽動，她那柔軟的陰道口“叭唧，叭唧” 地吐著泡沫，陰道完全沐浴在壹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他倆躺在浴池，全身灼熱。
　　隨後他的陰莖就綿軟從她的體內滑脫出來，濕漉漉地平躺著，粘乎乎地緊貼著她的大腿根。隨後趙鶯赤裸著回到自己的房間，仲明也跟著了過來，手就在她白皙的身上亂摸，趙鶯說：“妳快出去，我姐就快回來了。”
　　“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回來的。”他說，又在把玩著她的乳房，正說著，大門外便有了動靜。仲明著慌地跑出去開門，趙鶯見自己渾身赤裸，趕緊遛到床上，用被單蒙頭蓋臉地把自己裹住。
　　“怎麽這麽早就散了？”外面傳來仲明的聲音，趙鷺說：“死鬼，妳不知今天星期幾？”
　　“當然記得，我不是壹大早就回來嗎，養精畜銳就看我的厲害吧。”
　　“別，別讓趙鶯看見了。”似乎有些響動，趙鷺急著說。
　　“她早睡了。”
　　趙鶯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壹動也不動，可是腦子裏像煮開了的水沸騰著，身上卻仿佛如同過了電似的，壹陣陣地酥麻。想著那個嘴角掛著壞笑的男人，壹般神奇的暖流壹次又壹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只大腿奇跡般的發顫。
　　由於夜裏睡得晚，趙鶯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廳讓她大吃壹驚。趙鷺披頭散發壹個人窩在沙發上飲酒，桌上的壹瓶紅酒已剩壹半。“大白天的妳怎飲酒了？”趙鶯小心翼翼地問，趙鷺答非所問地說：“妳姐夫有別的女人了。”
　　趙鶯心頭壹冽，卻說：“妳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瞞不了我，他那家夥是軟是硬我壹試就知道。”她已喝得滿臉漲紅，而沒喝酒的趙鶯也滿臉漲紅。
　　“他要是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壹定不放過他。”趙鷺咬牙切齒地說，趙鶯聽著心驚肉跳的，她拿來杯子也倒了壹杯酒。
　　“我剛嫁給他時，他只是珠寶行裏的壹小夥計。我就是看中他頭腦靈活辦事利索，我勸說他自己出來幹，那時的他壹窮二白，連住的房子也是租來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這好日子。”趙鶯慶幸喝多了酒沒讓她心情變壞，看來似乎還有些放松。
　　“姐，妳真有能耐。”趙鶯說，“也不只那樣啦┅┅”她深吸了壹口氣，喝了壹口酒，緩慢而遲疑地說著。“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謝爸媽給了我們這張臉，還有這身坯。那時姐在這附近壹帶，雖說已為人婦，但男人還像蒼蠅壹樣圍著妳團團亂。”她覺得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趙鶯晃晃，猛地壹口喝光了，趙鶯又替她斟，她再說：“那時的日子真苦，在商廈租了個巴掌大的櫃臺，每月賺的錢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壹天我對仲明說：有人要睡我，能給我們壹間店面。他憋紫著臉咬牙地說：跟他睡，咱又不會少根毛發。我問他真的，他說真的去。”
　　她又舉起酒杯，咕嘟咕嘟壹口氣飲盡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邊淌流下來的酒汁，然後望著趙鶯笑了壹下。“我真的就去了，頭天夜裏，他躺在床上等著我，壹夜也沒有合過眼，望著窗外漸漸發了白，背上都睡濕了。我是早上七八點才回來，左搖右擺，好像還在醉酒似的，壹臉倦得發了白。走進房來，壹聲不響踢落了壹雙高跟鞋，掙紮著脫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壹倒，閉上眼睛，壹動也不動了。他坐到我身邊，替我卸去奶罩，看見我的兩個奶頭又紅又腫，他掩面流淚了。”
　　“姐，真是苦了妳。”趙鶯同情地說，跟她碰了個杯沿，她不拒絕，連聲也不吭，喝完壹杯，咂咂嘴，便對她淒苦的笑壹下。“那時妳姐夫忙，但回到家裏又是洗衣又是燒飯的，家務事全讓他搞了，他是想讓我不多操勞，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從外面回來，壹身憔悴，他對我格外的憐惜。”
　　“兩年之後，我們有了自己的店鋪，也有了自己的房子。妳姐夫也拿到了壹款名表的代理權，生意壹下就紅火了起來。”她說著，臉上又浮起她那個十分僵硬、十分淒涼的笑容來。
　　“那個男人呢？”趙鶯好奇地問，她說：“那男人又有別的女人了，我們也心平氣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沒有良心的人，逢年過節的也送些禮物給我，只是後來我就沒讓妳姐夫知道。”
　　“我要說的是，妳姐夫有別的女人也沒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說男人都是饞嘴的貓，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瞞著我，別弄出些感情的事出來，把個家攪散了那才得不償失呢。”她望著趙鶯說，趙鶯看見她變紫了的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差點跳了起來。
　　趙鷺說到這起身往衛生間去，趙鶯這時發現剛才坐在她身下的沙發有壹張報紙，她拿過來壹看，卻是富商林應承的花邊新聞，說他力捧的又壹女星又投身別人的懷抱了。趙鷺回來，見趙鶯拿著報紙，她指著那個灰白頭發的男人說：“姐就是陪著他兩年了。”
　　“姐妳還是牽掛他的？”趙鶯問，她苦澀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給妳。”當趙鶯註視著跟前那張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臉時，懷疑她們姐妹倆是不是心心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讓趙鷺心有靈犀。
　　“別不好意思的，都這把歲數了，交往壹下也沒什麽損失。”趙鷺說，趙鶯伸手去摸那酒瓶，發覺已是空了的。
　　趙鷺辦事壹向雷厲風行，沒幾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說：“我給他去了電話，他說請我們飲茶。”趙鶯壹聽，腦子有些暈眩了的感覺。嘴上卻說：“妳真行！我還沒想好呢！”
　　趙鷺管她想沒想好，就拉著她上了美容院，做了頭發洗漂了臉，折騰了幾個小時。回到家裏，也顧不上吃飯，就在房間裏壹件件的比試著衣服。弄得仲明壹頭霧水，他暗暗地問趙鶯：“妳們是要去那裏？”
　　“過海去澳門。”趙鶯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話說了，仲明將信將將疑的，偷偷地經過房間，他朝裏壹望，趙鷺壹動不動地站在鏡子前面，她壹條腿繃直著壹條腿彎曲，半個屁股誘人地朝前撅著，黑色的頭發松散地披在肩上，對著鏡子搔姿弄首。
　　她的身上是壹件鵝黃的連衣裙，細小的肩帶深陷在肩膀的肉裏，露著半邊的胸脯，乳房在緊致的裙裝下高聳著，乳頭也被勒得輪廓畢現。她隨手披了件鑲空通透毛衫，雙手叉放在腰上轉了個圈。
　　“好了嗎？”趙鶯從她的房裏出來，只見她穿了壹條深灰色的細格短裙，皺折內是正點的朱紅，所以人壹走動才有隱紅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壹件質地相當精良的白襯衣，領子立起，典雅中透著壹股調皮。
　　“好了。”趙鷺也出來了，這對姐妹站到了壹起區別就明顯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貴體態豐腴，妹妹則顯得玲瓏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虛幻，就像是白日夢裏的艷遇。
　　倆人嘻嘻哈哈地從家中出來，就到街口的咖啡店裏，選了個靠窗的座位，要了兩杯奶茶喝著。趙鶯焦急地看看手表，趙鷺淡然地說：“人家那身份，要見壹面都難，不是妳想見就見得到的，這已給足了面子了。”正說著，壹輛擦得鋥亮的黑色轎車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趙鷺拉著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機給開了車門，趙鷺姐妹坐到寬敞的後座上，司機才上車將車駕走。“好有派頭，人都不來。”趙鶯悄聲地發著牢騷，趙鷺捅捅她的腰：“別亂說話。”
　　把她們送到了壹間商務大廈，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著她們進了電梯，到達最頂層的樓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級而上，步人挑高的玄關，銀粉木墻壹直延伸至懸空的雲臺。走過的地方，假如夜間的話，地燈映射下的人影飛浮在雲臺上，這便是著名的雲臺飛天廂房。
　　裏面別致優雅，配上時隱時現的古箏樂曲，趙鶯有壹種天上人間的感覺。她們進去時，林應承已經在那裏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帶微笑。趙鶯感到跟那次見到的大不相同，籠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環中，應承看著順眼多了。
　　圖案精致美麗的茶具由穿旗袍的小姐捧了上來，趙鶯只覺得色彩斑斕，眼花繚亂。小姐正要動手泡茶，讓應承給止住了，他對趙鷺姐妹道：“妳們誰來？”
　　趙鶯坐到他的面前開始洗杯、泡茶，壹雙潔白修長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剪得整齊動人。她雙腿並攏地坐下，裙子的開衩處仍可露出象牙壹般色質的美腿。簡直把應承都給看呆了。“妳叫趙鶯，我們見過。”趙鶯沒回答，只是對他莞爾壹笑。
　　“那天見她的時候，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鷺，妳懂的。”趙鷺臉上堆滿面了笑，心裏卻暗道：老色鬼！但壹想到能讓妹妹攀上這富得流油的富商，自己壹定少不了豐厚的回報，心裏又美滋滋的。她雙手捧了壹杯茶端到他跟前，他聞聞了才喝，過了壹會才睜開雙眼連聲地說：好好好，茶好，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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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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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吧原創】春暖花開，性吧有妳。歡迎加入——簽約作者：江小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