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虛驚壹場
豪乳老師劉艷 第八部 by tttjjj_200
2025-3-5 19:45
劉艷見到男子日不斜視,也不和自己搭訕,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放松下來,給哥哥劉成發了個短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坐上車了,很快會回去,讓提前燒好熱水,自己回家就能洗澡又給馬軍發了個消息報平
安,對方卻壹直沒回復,估計是在睡懶覺吧。
這幾天那家夥的身體估計透支也很厲害,想到馬軍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每次明明都射的壹滴不剩,可休息了壹會竟然又能將自己的陰道灌的滿滿的,劉艷就有些後怕,她真擔心馬軍這樣不知節制的頻繁射精會把身體搞垮。
雖然馬軍身體素質比壹般初中男生要強很多,可畢竟還在青春期,縱欲過度肯定會影響發育,不過劉艷又覺得自己是在杞人憂
天,馬軍陰莖勃起長度已經超過了二十公分,遠遠超過了中國成年男性陰莖平均勃起長度,很難想象他要是再發育下去會變成什麽樣,那也太嚇人了。
劉艷正在胡思亂想,忽然男子把車開上了壹條小路她頓時緊張起來,急忙問道:“師傅,這不是去蘇店鎮的路吧,妳是不是走
錯了?”
男子卻沒吭氣,繼續往前加速開著,劉艷心裏壹沈,自己不會這麽倒黴,又碰上變態色魔了吧,她快速掏出手機,顫聲說道:“給我停車,我要下車不然我就報警了。”另外壹只手已經伸到小包裏,抓住壹只防狼噴霧筒,只要對方有異常舉動,她就打算先發制人。
不過男子很聽話,壹腳剎車將車停下來,扭頭沖著劉艷咧嘴壹笑說道:“劉艷,妳真的不認識我了?”
劉艷壹楞,對方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她端詳著對方的臉,感覺有些眼熟,可卻壹點印象都沒有了,遲疑的問道:“不好意思,妳是?”
“我是趙剛啊,咱們上初中壹個班的。”
男子顯得有些受傷,“初二上學期妳被小混混糾纏,還是我幫妳把他們趕跑的,妳忘
了?”
“哦哦…”劉艷看著男子憨厚的笑容,舊日的記憶壹點點浮現出來,班裏的確有壹個叫趙剛的男生長得瘦瘦小小的,不愛吭氣,最愛打抱不平。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趙剛,妳和那個時候變化太大了,我真的認不出來。妳真是的,在便利店也不說,害的我壹路上壹
直提心吊膽。”
“怎麽,妳怕我見色起意啊。”趙剛看著劉艷那精致嬌艷的臉蛋,笑著說道,“劉艷妳還是那麽漂亮,不,比那個時候還要漂亮
壹百倍,不過妳也是夠膽大的,這麽晚了,壹個人就敢上陌生人的車,也不怕真的碰到壞人?”
“這不是著急回家嘛。”劉艷臉色壹紅,嗔道,“再說我看妳也不像壞人,事實證明我眼光很正確。而且我也有準備。”說著從包裏拿出防狼噴霧,又拿出了閃光燈、高壓電棒、辣椒水等防狼神器,看的趙剛瞠目結舌,暗呼僥幸。
自從上次被村長王樹林偷襲,劉艷痛定思痛,覺得自己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才會屢次被人算計,痛定思痛,她便從網上買了防狼套裝,專門出門時候隨身攜帶,還把馬軍去年暑假給自己買的那只毛筆刀也拿上,可以說武裝到了牙齒,嬌艷的玫瑰也要有荊棘才能保護自己不被人隨意采摘。
而且劉艷還打算等過了年找時間報壹個班學壹學女子防狼術,畢竟女人無論是反應速度、力量還是心理素質都要比男人差,如
果沒有專業訓練,即便是拿著防狼工具恐怕也排不上用場。
劉艷也知道自己幾次遭遇險情都和自己性格軟弱有關系,她也在努力加強改變自己的性格,可是收效甚微,每次壹遇到兇神惡煞的歹徒她就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痛恨自己的軟弱,壹次次被人欺負卻不知道加強防範,以前看到新聞上說有人被騙子騙了幾十次還不知道醒悟,警察和家人反復提醒,但還堅持給騙子打錢,當時還覺得可笑可沒想到輪到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行,自己壹定要堅強起,不能再軟弱下去,絕對不會再讓任何男人占自己的便宜!
這次劉艷回娘家其實還有壹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鍛煉自己的膽量和意誌,總不能每次自己遇到危險都召喚馬軍來拯救自己吧,那樣太不現實了,人還是要靠自己。
趙剛哈哈壹笑,啟動了汽車,調侃道,“看來我在妳劉大美女心目中印象還不錯啊,只是被美女發了好人卡,我是應該感到自
豪還是悲哀啊。”
“哎,討厭死了,妳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油嘴滑舌。”劉艷伸手在趙剛肩膀上輕輕拍打了壹下,意外碰到了老同學,感覺又回到了
無憂無慮的學生年代,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回到了蘇店鎮。
趙剛把車停到劉艷父母家門口,故作輕松的問道:“哎,劉艷,妳結婚了沒有?”
“結了,妳呢?”
劉艷臉色微紅,她當時和許誌鵬結婚比較簡單,也沒有大操大辦,只是回丈夫老家辦事,娘家這裏就請親戚朋友吃了頓飯,就
連以前的大學同學很多不知道,更不要說初中同學了。
“還是孤家寡人壹個。”趙剛打趣說道,“沒人看得上。”
“我看是妳眼光太高吧。”劉艷輕笑起來,下車了拿上行李,沖著趙剛招招手“趙剛,今天謝謝妳,明天同學會見吧。”
“好的。”趙剛看著劉艷拉著行李箱,裊裊婷婷的進了院子,卻沒有開車,而是掏出壹根煙點上,抽了壹口,心中苦澀無比。
從初壹開始他就壹直暗戀劉艷,可劉艷當時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個子又高,長相甜蜜,學校的文藝活動總有劉艷的身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喜歡劉艷的男生能從學校大門壹直排到她家門口,自己那個時候太不起眼了,根本沒有勇氣和劉艷表白,總想著等自己更優秀了再說。
可這壹等就是十三年啊,劉艷早已經成為人妻,自己卻依然子然壹身,混的也不怎麽樣。
其實明天的同學會他並不想參加,那只是個別人炫耀身份和財富的舞臺,所謂同學情誼早就變了味,有包話說得好,沒事就開同學會,拆散壹對是壹對,趙剛記得班上可是有好幾對情侶都沒成,這次的十年同學聚會壹定很有看點,當然他唯壹想看的人就是劉艷。
劉艷拎著行李進了家,大哥劉成正等在客廳,接過皮箱,笑呵呵的說道:“艷兒,妳可算回來了,爸媽都急壞了,非要讓我
去接妳,妳說妳坐黑車多危險啊,萬壹碰上壞人呢。”
“沒有,我正好碰到壹個初中同學,讓他把我送回來的。”劉艷換了鞋,卻沒敢脫羽絨服,裏面的羊毛衫還是破的,不敢讓大
哥看到,“我爸媽呢?”
“都在廚房給妳做飯呢。”劉成說道“妳嫂子還在棋牌室,廣傑他白天和同學出去玩了壹天,回來了就睡了,妳趕緊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吃飯。”
“哎。”劉艷拎著皮箱進了臥室,關上門才把身上的羽絨服脫掉,將裏面被劃破的羊毛衫給脫下來,然後從皮箱裏拿出壹套睡衣換上,進了衛生間洗澡,用手托著兩座沈甸甸的乳房在淋浴頭下沖洗著。
等洗完澡,劉艷走出衛生間,見到父母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她趕緊讓父母去睡覺,自己簡單吃了壹口便回到臥室,感覺暖氣格外熱,壹會便出汗了,便把睡褲給脫掉,只穿著小內褲,上面睡衣也把上面的口子解開兩顆,半敞著懷,露出小半顆白皙豐滿的乳球,反正這屋就自己壹個人,侄兒劉廣傑也睡下了,不用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
她靠在床上,拿著手機上有壹個馬軍的未接來電,看時間應該是自己洗澡的事情,微微壹笑便給對方撥了回去,電話接通後笑著說道:“小懶蟲,睡醒了?妳可真行啊,睡了多久啊?”
“艷姐,我快瞌睡死了,現在還沒睡夠呢,被尿給憋醒了三次了,感覺有點尿頻,尿液也有點發黃,我是不是出問題了?”
“妳活該啊。”劉艷嗔道,“誰讓妳這幾天射那麽多怎麽說妳都不聽,看妳以後還敢不敢瞎折騰了。”
“沒辦法,誰讓艷姐妳這麽迷人。”馬軍嘿嘿笑著“艷姐,我這幾天都沒有戴套,而且射了進去那麽多,妳說不會真的懷孕
吧。”
“沒事,我是安全期。”
劉艷把兩條修長玉腿伸展,舒服的疊在壹起,白皙的腳丫上下晃動著,輕笑著說道,“妳就那麽想讓我懷孕啊,我要是真懷了,妳就不怕小姨知道了把妳給打死。”
“我才不怕呢,打死我馬家可就絕後了。”馬軍忽然語氣變得有些傷感,“艷姐,要不妳真給我生個寶寶吧,要不然我總覺得有壹天妳會離開我。”
“馬軍,妳怎麽又來了。”劉艷眉頭微皺,身體坐直,“妳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學習,不要想別的,我看妳是這幾天過得太滋潤了吧,從明天開始每天寫兩篇三千字作文,然後再背五篇範文,等我回去後檢查要是沒有完成,妳就壹個月別碰我。”
“行,劉老師,保證完成任務。”
姐弟兩人又聊了壹會,馬軍打了幾個哈欠,劉艷旅途勞頓也有些困乏,便掛了電話,閉上眼睛沈沈睡去。
或許是因為前幾日太放縱了,即便是睡夢中劉艷也在和馬軍親密纏綿,兩人抱在壹起互相親吻著,馬軍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又
抱著兩只高聳的乳房又啃又咬,弄得她春心蕩漾下體酥麻。
馬軍也是饑渴難耐,挺著脹硬的雞巴正要插入,忽然臥室門被推開,宋萍站在門口,面若寒霜,看著床上抱在壹起的姐弟,冷
冷說道“劉艷,妳在幹什麽!"
“啊…”劉艷嚇得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做了壹場怪異的春夢,渾身都是汗水。
她伸手摸了壹下大腿根部陰戶也變得濕漉漉的,肉縫裏還在分泌著淫液,整個內褲都濕透了,好像真的剛剛經歷過壹次激烈的
性愛。
“真是見鬼了。”劉艷感覺身上汗津津的,便起身拿了幹凈內褲,去衛生間打開淋浴沖澡,想到夢中情景,還有些後怕,而身後的門不知道何時開了壹條縫,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窺視…
劉廣傑正站在門口,盯著浴室裏面正在洗澡的美艷姑姑,浴室裏燈光明亮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姑那高挑性感的赤裸玉體,皮膚光滑細膩,白皙如玉,臀部飽滿高翹,大腿修長渾圓,那成熟少婦的誘人肉體看的他心頭冒火,下體脹硬,忍不住用手掏出壹根又細又短的小肉棍開始套弄起來。
劉艷不知道侄兒正在偷窺自己,雙手揉搓著豐碩堅挺的乳房,又彎腰去清洗大腿,兩瓣飽滿白皙的臀丘翹的高高的,連臀溝裏
的陰戶都暴露出來,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夾著粉嫩的小陰唇,甚至還能看到中間的誘人肉縫。
劉廣傑看著姑姑那豐腴肥美的陰戶,心砰砰直跳,呼吸也急促起來,不住吞咽著口水,手指握住小肉棒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幻想著自己的小雞巴插進姑姑蜜穴裏操幹的感覺,龜頭壹陣酸麻,突然小腹壹陣火熱,壹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直接噴了出來,順著門縫射向姑姑的臀部。
劉艷只覺得屁股上壹熱,隨手往後摸了壹把,感覺手指上發粘,以為是自己剛才打的香皂,也沒在意,繼續用水沖洗著身體,兩只沈甸甸的雪白豪乳在胸前不停晃動著,
嫣紅乳暈和粉嫩的乳頭在白皙乳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淫靡,看的門外的劉廣傑差點又硬了,真想沖進浴室抱著姑姑的裸體狠狠抽插壹陣.可他又沒有這個膽量,見到姑姑已經開始拿著毛巾擦拭身體,只能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