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律師女友的淫欲正義(贏棠除三害 by 深夜漁夫
2025-2-26 19:49
嬴棠暗嘆壹聲,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母親,怎麽能拿她的生命冒險?
誰能想到,壹名大學教授會私藏槍支?這家夥的身份有大問題啊!
“棠棠!妳別管我!嗚嗚——別管我啊!”沈純淒厲的呼喊著,哭泣著。可惜這裏的入駐率實在不高,根本引不來別人。叫了幾聲之後,就被光頭男堵住了嘴巴。
胡元禮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嚇到了,仍然不敢放松。用下巴示意了壹下還在痛叫的長發男。
“嬴棠同學,這三位可是來參加妳畢業典禮的嘉賓,妳怎麽能這麽對待他們?把胳膊給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壹口氣,拉住長發男,哢哢兩聲給他裝上關節。
她也想過劫持壹個人質,但想想這幾人的關系,估計也不會管用,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壹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胡老大,這就是嬴局長的女兒嗎?真夠辣的!我現在可以肏她嗎?”
他上下打量著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閃爍著猙獰和貪婪。
“當然!”胡元禮點了點頭,槍口壹直沒離開沈純。
這麽快就到這壹步了嗎?嬴棠心尖壹顫,濕過幾次的下體再度湧出壹股熱流。
花臂男脫掉上衣,露出精裝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壹步步走向嬴棠。
可等他來到嬴棠跟前,面對著嬴棠凜然的神色和絕美的面容,壹時間竟有點露怯,遲遲不知道怎麽下手。
胡元禮以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勵他道:“妳放心,她不敢動手。妳放心大膽地上就是!”
其實花臂男不是害怕,對於壹個搞過拆遷隊的老油條來說,他知道嬴棠在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覺得嬴棠的感覺很特別。
剛剛交手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時看來,嬴棠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壹樣。
這種感覺壹上來,連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這其實就是壹見鐘情。
是的,壹個毫無同情心、良心也餵了狗的社會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戀愛的感覺。
可惜,像花臂男這樣的人,早已經忘了什麽是愛。特別的感覺只維持了壹會,就被習慣性的色欲擠到了角落。他推搡著嬴棠,讓她彎腰扶住了壹旁的汽車。
“嘿嘿——讓我看看妳身上有沒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著,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體壹僵,大手的力度透過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膚陣陣酥麻。
壹瞬間,嬴棠對接下來的命運有了清楚的認知。
可這是剛見面的陌生人啊!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想起胡元禮說過的話,嬴棠知道,他們還是父親曾經抓過的罪犯。
她要被這樣的人侮辱了嗎?還會被輪奸!
嬴棠哀嘆著,顫栗著,心情復雜的無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欲,但不是不知羞恥。想到這裏是戶外,想到大家都在圍觀,想到媽媽。
是啊,媽媽在幹嘛呢?怎麽壹直沒有聲音?
嬴棠微微扭頭,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去,心臟差點倒轉過來。
只見沈純正蹲在地上,壹手握著壹根雞巴,輕輕的擼動著。
下壹刻,母女倆的目光接觸到壹起,又像觸電壹樣慌亂的避開。
原來,沈純也在偷看著女兒。而她也已經自身難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動,用最後的理智看了壹眼胡元禮。
這個混蛋真的太謹慎了,就這樣拿著槍對準沈純,站在旁邊看著,不給嬴棠半點反抗的機會。
嬴棠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動的感受著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壹開始還小心翼翼的。畢竟壹個照面就被人撂倒,壹直讓他心有余悸。
見嬴棠乖乖的任他撫摸,抓揉著屁股都不反抗,這才放心大膽起來。
“嘿嘿,嬴大小姐,我懷疑妳褲子裏藏了武器,讓我好好檢查檢查。”
話音未落,嬴棠就感覺屁股壹涼,緊身褲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彎。
“哦哦——”花臂男誇張的叫了壹聲,直勾勾的看著嬴棠的股溝,驚嘆道:“妳這屁股吃什麽長大的?比妳媽的還勾人!”
嬴棠羞恥的呻吟了壹聲,只能沈默不語。卻聽胡元禮插話道:“自然是吃雞巴長大的!妳扒開看看,還有更大的驚喜!”
下壹刻,粗糙的大手扒開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誇張的叫了起來:“怎麽這麽快就流水了!我肏!還會收縮!”
他表現的越誇張,嬴棠就越羞恥,此時已經羞的擡不起頭,再不是剛剛英姿颯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說說,妳這屁股中間怎麽有個洞?還往外吐水!是不是隱藏起來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來越下流,引得圍觀的三個男人不斷淫笑。
無論是光頭男還是長發男,都知道花臂男剛剛受到的傷害最大,作為補償,默認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倆壹邊讓沈純幫他們手淫,壹邊滿心羨慕地看著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琢磨待會要用什麽花樣。
胡元禮同樣也在看著嬴棠,既能監視她,也能看著她被人淫辱,心裏滿是大仇得報的暢快。
他心裏想的是:我當年不過是說壹說,還沒碰妳女兒呢,妳就搞得我家破人亡。那就讓妳女兒成為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讓那些妳曾經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來淫辱她!
這就是胡元禮對嬴振華的復仇!
要說胡元禮有多愛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華,也恨當初那個無能的自己。
恨,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烈的情緒;恨,真的能徹底改變壹個人。
“求求妳們,放過我女兒吧。妳們來肏我!我欠肏!我喜歡輪奸!妳們都來肏我好不好。”
沈純哀羞地看著女兒,看著她被人扒開了屁股,迷離的目光裏閃爍著無法掩飾的心疼與悲哀。
“媽!妳別求他們!”嬴棠沒有回頭,音量卻足以被母親聽到。
身為人女,她又怎麽能讓母親代己受過?
恰巧這個時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剛剛的問題。
罷了!既然拒絕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們能放松警惕。
想到這裏,嬴棠後退了壹步,把屁股翹得更加凸出,顫聲答道:“那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滿臉大喜過望,沒想到嬴棠這麽配合,繼續問道:“妳這武器有什麽用途?”
“是用來對付男人的。”嬴棠忍著羞恥,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禮壹直沒有放松警惕,根本找不到機會。
“對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陰蒂,刺激的嬴棠屄肉收縮了好幾下,吐出壹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對付、對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雞巴呃——”嬴棠強忍悸動說出了淫蕩的話語,既羞恥又刺激。
“妳、妳要怎麽對付男人的大雞巴?”花臂男激動的心臟幾乎跳出來。
“嗯——”嬴棠騷叫壹聲扭回頭,目光迷離的看著這個即將占有自己的手下敗將,微微搖了搖屁股。
“妳、妳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肏!怎麽比妳媽還賤!”花臂男毛手毛腳的解開腰帶,露出硬邦邦的大肉棒。停頓了壹下,又徹底拔掉了嬴棠的緊身褲,把她翻了壹個面。擡起她頎長秀麗的右腿,龜頭在屄口習慣性的磨了兩下之後,急急地壹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壹聲,雙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壯的胳膊。
花臂男的雞巴跟他棕熊壹樣的塊頭成正比,不比胡元禮的小。又粗又硬帶著壹股子非同尋常的粗魯。
最主要的是,這是壹個遠遠比不上嬴棠的男人,這是壹個社會渣滓。可嬴棠偏偏就被這個平時多看壹眼都嫌棄的男人占有了,這讓她有壹種自輕自賤、不再幹凈的墮落之感。似乎連靈魂都壹起被汙染了。
沈純壹直在偷偷看著嬴棠,那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啊!就在她的眼前,被這樣壹個粗魯的男人奸汙了。
要不是為了她這個不中用的母親,女兒哪裏會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可她能做什麽呢?她早已經失去了反抗意誌,連生活的意義都只剩下了性愛。
不,沈純忽然想到,她還是能幫女兒做點什麽的。只要她滿足了這些男人,女兒就可以少受壹點苦。
想到這裏,沈純含住光頭男的雞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來。舔幾下,又換成了長發男的。
也許連沈純自己都弄不清楚,她賣力的舔男人們的雞巴,到底是因為性欲的本能,還是真的為了幫女兒分擔。
“哈哈,花哥,妳不會是射了吧?怎麽壹直不動?”長發男按著沈純的頭發,調侃著花臂男。
“妳不懂!”花臂男微微搖頭,從沈醉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天知道,剛剛插進去的時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緊又熱又滑,比全身泡在溫泉裏還要舒服百倍。
更何況,這還是剛剛打敗他的對手。如果說有什麽是比把競爭對手踩在腳下還要爽的,那就壹定是讓戰勝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這家夥爽的魂都要飛了。
不過既然回過神了,花臂男就不會再發呆發楞,因為還有更大的刺激在等著他。
“啪啪啪啪——”壹連串急色的撞擊聲傳入眾人耳中,花臂男摟住嬴棠就想去親她的小嘴。
面對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這樣。他甚至來不及脫掉嬴棠的上衣,就迫不急的發起了猛烈沖鋒。
或許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嬴棠這種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樣比壹絲不掛還要誘人反差,吸引著現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開花臂男的大嘴,壓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條件反射壹樣夾緊了下體。可不管她怎麽夾,都阻止不了大雞巴的進進出出,反而給對方帶來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賣力,淫水咕嘰咕嘰的流滿了大腿。
“我肏!這屄比妳媽的還緊!”花臂男見嬴棠拒絕親吻,幹脆捋直了嬴棠的右腿,把她擺弄成了站立壹字馬,挺動腰胯快速抽插。
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親跟她對比,嬴棠哪還不知道,他們就是輪奸過母親的那些人。
想到這根雞巴肏過母親,現在又來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種悖德的刺激折磨的幾欲瘋狂。
她早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個喜歡看親媽發騷發浪的變態。既然這樣,那就讓變態來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著車子,盡量凸出胯部,讓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順暢。她本人就是身高腿長的體型,要是換了矮小的男人,這樣站著交合肯定極為費力,但碰上花臂男這樣人高馬大的男人簡直是天作之合。
感覺到嬴棠的主動配合,花臂男愈發覺得刺激。他低頭舔舐著嬴棠的右腿膝蓋,喘著粗氣道:“剛剛妳就是用這裏頂我的吧?沒想到吧,現在換成我頂妳了!”
嬴棠不答,浪叫聲卻愈發大了。
就這樣抽插了壹小會,花臂男突然發力,連抱帶頂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壹聲,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懷。他壹把撈起嬴棠的左腿,微微發力就把嬴棠抱了起來。
“啊啊——別、別!妳放我下來!”看著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瑣淫笑,嬴棠似乎預感到了什麽。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兩條大長腿,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著走向了沈純那邊。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瘋狂搖頭,驚懼的目光裏滿是哀求。
可這些根本打動不了色欲上頭的男人。
嬴棠是標準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懷裏卻顯得嬌小玲瓏、輕若無物。
花臂男沒廢什麽力氣就走到了沈純身邊。
早在嬴棠尖叫拒絕的時候,沈純就發現了異常。
可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歪過頭,閉目舔吸著長發男的雞巴,耳邊全是啪啪的肉響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聲。
事情到了這壹步,這些男人怎麽會善罷甘休?
光頭男抓著沈純的腦袋,強迫她扭回頭,惡狠狠地道:“眼睛睜開,看清楚點,不然就找更多的人來輪奸妳們!”
“不要!”沈純連忙拒絕。壹睜眼看到的就是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拋甩,肏幹的啪啪作響。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鐵塊,肌膚是充滿力量感的古銅色,和嬴棠雪白的肌膚貼在壹起,如同野獸與美女。
看著女兒的嫩屄被“野獸”粗暴的肏幹,沈純在心疼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生向往,壹時間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妳們看純奴的樣子!是不是在羨慕她女兒?”長發男壹推沈純的後腦,命令道:“看什麽看,給妳的騷女兒舔舔!”
“什麽?”母女倆同時大驚失色。
嬴棠緊緊摟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當場逃離。她想要求饒拒絕的,可知道求饒也沒用。她知道母親肯定拒絕不了這麽變態的男人,竟然有壹點隱隱的期待。
“啊啊——我好變態啊!”嬴棠哀叫壹聲,張開了緊閉的小嘴。
自從來到母親身邊,她壹直不想發出騷浪的呻吟,可現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們不知道嬴棠內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純快點。
沈純捂住胸口,緊緊合上美目。試探著伸出了香舌。
下壹刻,香舌如同蜻蜓點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體上的感覺幾乎沒有,但嬴棠卻像是觸電了壹樣,四肢死死的摟住花臂男,發出壹聲驚天動地的呼喚:“媽——”
“我肏!怎麽這麽緊!”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經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壹只無處不在的小手,壹抓壹握間就擠出了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復神智的時候,她已經落入了光頭男和長發男的手中。
兩人壹左壹右,同時托起她的腰肢,空著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腿彎,向兩旁大大的分開著。
嬴棠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敞開了流淌著精液的下體。在她的胯間,沈純正仰頭跪在那裏。
母女倆的視線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時羞怯的別開了頭。
“快點,妳女兒要是懷孕了我可不養。”花臂男站在壹邊,吐出壹個享受的煙圈,不停的催促沈純。
嬴棠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見母親羞澀的低下頭,對著她壹塌糊塗的股間張開小嘴。
“媽!別、啊!”
感覺到母親用盡全力的吸允和鉆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豎,兩條大長腿瘋狂的想要合攏。
光頭男和長發男同時咬緊了牙關,抵擋著嬴棠的掙紮。
大腿被人控制著,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親用力吸允。三管齊下之下,嬴棠只堅持了幾秒鐘就徹底失去了力氣。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無助的喘息。
嬴棠有點分不清現實跟虛幻了,感覺像在做夢,偏偏母親的小嘴壹直像吸盤壹樣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讓她想逃避都沒有辦法。
“啊——啊——”嬴棠張開紅唇,發出壹聲聲舒爽到極致的騷媚浪叫,被這種悖德的快感徹底擊潰。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被親媽舔屄的壹天。
嬴棠忘記了身邊的男人,忘記了無地自容的羞恥,整個世界只剩下母親那根靈巧的舌頭。
媽媽,原來我最變態的地方是渴望跟妳亂倫!
在高潮的最頂端,嬴棠確認了內心最黑暗的欲望。
肉體在高潮中顫栗,心思卻意外的平靜。目光掃過四周,花臂男在抽煙,胡元禮仍然警惕的舉著槍。
嬴棠暗自苦笑。她現在哪還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機會了。
“這下該我了吧。”
沈純剛剛清理完女兒屄裏的精液,光頭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
“等等——”胡元禮連忙出聲阻止。
“怎麽了?胡老大?”光頭男不解的問。
“保存好體力,壹會還有更精彩的節目。咱們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禮解釋道。
“行吧。”光頭男訕訕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壹把——剛剛就是這個女人嚇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幾乎丟盡了臉面,壹定要狠狠的找回來。
“酒菜什麽的都帶了吧?”胡元禮轉移著話題。他怕這三頭色狼不管不顧,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帶了,都在車上呢。”
“太好了!咱們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雞巴幹女人!”
“哈哈,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日子。”
幾人聊了幾句,等嬴棠恢復了壹些力氣,就讓她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向著別墅那邊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蓋著地,只能踮起腳尖,曲起迷人的大長腿,撅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搖擺著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後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兒擺出相同姿勢的沈純。她的裙子被系到腰間,下半身同樣壹絲不掛。低頭就能看見青石上星星點點的濕痕,那是女兒屄裏流淌下來的淫液。
胡元禮拿著槍跟在後面,壹直保持著警惕,在他身邊是光頭男。花臂男和長發男開車跟在最後。
光頭男和胡元禮邊走邊聊,已經了解了胡元禮差點翻船的“事跡”。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在前方翹著大屁股的母女倆。
光頭男道:“胡老大,還是妳牛逼,竟然把嬴局長的千金都搞定了。這大長腿大屁股,又圓又翹還會搖,跟她媽簡直是壹個模子刻出來的。”
胡元禮道:“還得謝謝妳們,不然我今天可就陰溝裏翻船了。”
光頭男道:“應該的,應該的。這麽極品的女人妳都舍得分享,我們上刀山下火海也是義不容辭。話說回來,壹會咱們怎麽玩?”
胡元禮道:“過會妳們就知道了。保證大家不虛此行。”
兩人指指點點,把母女倆當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純還好,早已經習慣了。但嬴棠真有點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間的貪婪目光,晚風都帶不走周身的燥熱。
聽著身後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顧壹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禮那種癲狂扭曲的樣子,再想到沒有自保之力的母親,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動的沖動——反抗壹旦失敗,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
忽然,嬴棠聽到胡元禮叫她。
“嬴棠,妳別看這哥幾個長的兇,他們都很溫柔的,不信問問妳媽。”
嬴棠也不知道他們怎麽聊到了這個,只能沈默不語,默默的向前爬著。
她不說話,光頭男便接茬笑道:“純奴,跟妳女兒說說,我們對妳是不是很溫柔?”
壹句話說完,兩個男人又是壹陣淫笑,連跟在後面的汽車都配合的按起了喇叭。
嬴棠悲哀的閉了壹下雙目,眼底的堅毅壹閃而過——她不能就這麽認輸。
不知不覺,母女倆就先後爬過了黑色大門。
嬴棠的心情極為復雜。
不久前,她還滿懷著找回母親的喜悅,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這裏。哪想到壹轉眼,就毫無尊嚴的爬回來了。
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裏,兩個醒目的大白屁股壹前壹後爬行在草坪上。
跟剛剛不同的是,這次母女倆是膝蓋著地的。
嬴棠原本以為這樣的姿勢沒有踮起腳尖那樣的姿勢放蕩,可真的跪下之後,才明白了胡元禮讓她們換姿勢的險惡用心。
在這樣的姿勢下,跟在後面的沈純擡眼就能看到女兒的下體,想不看都不行。
沈純每次看過來,嬴棠都能第壹時間感受到她的視線,這簡直比被那些臭男人看看還要刺激。
嬴棠羞恥的夾了夾屁股,卻控制不住股間泛濫的淫水。她索性徹底放開,在爬行中誇張的扭擺起來。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他們放松警惕。
嬴棠這樣想著,看向落日的最後壹抹余暉。
遠處的別墅逐漸隱入黑暗,顯露出猙獰的形狀,如同噬人的深淵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