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隨著兒媳婦的離開，外面的門砰的壹聲關上了，坐在床邊的魏喜清醒的起身走出臥室，來到陽臺處，掏出了煙，點上壹根，壹會兒，壹個俏麗的身影從樓口走進那輛白色的CRV裏面，壹會兒就消失在樓群間。魏喜匆匆抽完這口煙，返身走向兒媳婦的房間。
　　此時孩子還在睡覺，魏喜輕輕的把車子推到浴室門口，為了方便自己照看孫子，同時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著，就走進了浴室裏。裝著芥子的盆子裏，擺在角落，裏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現了壹條絲襪。而且還多了壹條小內褲和壹個卡其色的胸罩，看來這是兒媳婦臨走時放進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後又放下，凝視著盆子裏的物事，想到兒媳婦臨走的時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著盆子，心道。「妳說說，我這個老公爹給孫子洗芥子也就罷了，這裏還攙和著兒媳婦的內衣內褲，妳說說，我該怎麽辦呢。」，嘀咕來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後又放下，反反復復的弄了幾個來回，最終盯著地上的盆子，還是把盆子端了起來。
　　女人的內衣就擺在芥子的上面，那觸手感覺非常絲滑的透明絲襪，魏喜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和內褲，手顫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軟並且潮濕，啊，魏喜心理壹驚，它竟然是潮濕的。胸罩上的。肯定是兒媳婦的奶嘖。魏喜又翻開內褲的襠部。用手壹捏。黏黏的。滑滑的。肯定是兒媳婦逗弄自己時。自己也非常興奮。從那下面流出來的。
　　魏喜心理竟然湧動出壹股子沖動，腦海裏閃現出兒媳婦坐在沙發上揉腳的鏡頭。那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動的胸部。
　　盯著盆子裏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隨之大了起來，那兒媳婦腿上套著的物事如同小孩褲子般大小，這樣的東西怎麽穿的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這才發現，絲襪非常有彈性，難怪能穿進去。
　　心理想著，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擺弄了壹番之後，像做賊壹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間，那壹股奶香夾雜著汗水的味道，讓他有些癡醉，又有壹股子難言的味道充斥著心理，最後拿起小內褲聞了聞褲襠部。有壹股微微的腥味。還透著壹股女人的味道。望著洗漱臺前的鏡子，遊離中的眼神看到了裏面映著的他那臊紅的老臉。
　　發昏當不了死，老人壹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學起了那倚老賣老，他也不管了。
　　抄著盆子，先把尿布上的異物刮扯幹凈之後，放到盆子裏用清水開始揉搓起來，潮乎乎的尿布洗起來也不費事，三五把就洗幹凈了。
　　只剩下最後的絲襪和內褲胸罩沒有洗了，魏喜拿起了絲襪，鬼使神差般的又壹次的放到了鼻子間聞了聞，絲襪上面夾雜著汗味還有壹股女人淡淡的體香，那種味道柔美而又不同於乳香，完全的兩種不同風格的氣息。那裏面有壹種青春的活力。甚至還有壹種女人溫婉的柔腸，老人攥著絲襪，閉著眼睛，呼吸間輕輕的嗅著，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思也不受控制似的飄了起來。
　　飄蕩間，絲襪又換成了胸罩，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包裹女人胸部的位置處，放肆的伸出了舌頭，「哦」了壹聲，舔舐了壹下，慌亂中還不忘看了看門外，除了嬰兒車中的小孫子別無他人，他長出了壹口氣。
　　最後才拿起了兒媳婦的小內褲。聞了壹會兒。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每拿起壹件東西。腦子裏就會出現兒媳婦相同的部位。拿起絲襪。就想到了兒媳婦漂亮的大腿。十分柔滑。被他在上面撫摸著。換成了胸罩。就想起了兒媳的大奶。
　　用手在上面揉摸成各種形狀。又擠出了奶水。他細細的品嘗著。有點甜甜的味道。
　　最後是兒媳婦的小內褲。可是。離夏的那個地方他沒有見過。
　　不知道是什麽模樣。只有聞著小內褲上的味道。腦細細的幻想著。子裏不過他也覺得很滿足。
　　全部清理完之後，魏喜踏著輕快的腳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兒媳婦的衣物掛在陽臺的掛桿上，剛才那昏沈如墜入夢般的感覺，說什麽好呢，魏喜輕撫胸口，大手下意識的伸到了口袋中，點了壹顆煙吸了兩口之後，心神才鎮定了下來，冷靜之後，對於剛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由得覺得十分荒唐，並且非常的無恥。
　　晚間吃罷飯，離夏抱著孩子建議公公陪她壹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廣場傳來陣陣飄揚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還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揮灑著汗水，舞動著輕靈的身體感受著夜晚的清涼，魏喜勸告著兒媳婦晚上不要帶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靜，老輩人都說，晚上不要帶孩子出去，那樣容易看到壹些臟東西。」，公公這麽壹說，離夏只好打消了念頭。「倒是也從孩子姥爺嘴裏聽說過壹些這樣的說法」。
　　感受到年輕人的氣息，魏喜作為壹個過來人，也能理解兒媳婦的想法。忙說道。「妳要是喜歡的話，妳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孩子我照看著，妳去吧。」，魏喜本打算接過孩子，讓兒媳婦出去散散。
　　離夏感覺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說道。「沒事，妳自己天天悶在家裏，照顧孩子不說，還要忙裏忙外的，白天讓妳壹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夠累的了，妳還要我壹個人出去玩，妳還要我心理不安嗎？」。
　　聽兒媳婦這麽說，魏喜笑呵呵的說道。「我都習慣了，哪裏有什麽累與不累壹說，以前在老家有地，忙活壹天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和那個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壹個天上壹個地下，妳也不用總勸說我，年輕人嘛，愛玩愛好運動很正常，爸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老人說話的當兒，回想起他年輕時生活的種種。
　　離夏看到老人那粗壯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繃勁時，那繃起的肌肉，從肩膀壹直到小手臂，絲毫沒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線條比年輕人都優美，禁不住讓她有壹些羨慕和崇拜，「爸，妳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還鼓呢，真有勁啊。怪不得。哈哈。」離夏說完。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妥。臉上又出現了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老人知道兒媳婦的意思。也沒有搭腔。只是心裏蠢蠢欲動。看著嬌媚的兒媳婦。下面的東西又有些硬了。
　　離夏感覺到了懷裏兒子的不安分，安撫了壹下，然後撩開了胸衣，把她那暴漲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裏，壹下子就讓那小家夥安分了起來，她輕輕拍打著兒子的後背，愛憐無限的看著兒子吮吸的小嘴，還有那賊滑的眼睛，似是防著別人和他搶似地，逗得離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孫子招笑的那小模樣，魏喜沖著兒媳婦說道。「這小家夥啊，這個階段就是耍人的膩乎，妳看著吧，到了七八歲，那時候啊，人嫌狗不愛的，妳就著急去吧。」，壹邊說，壹邊笑了起來。
　　小誠誠吃過奶之後，困意也上來了，魏喜尋來了毛巾被，又把紅果核做的小枕頭取來，給孩子圍好被子，用枕頭壓住了胳膊兩側，稍稍拍了拍，小家夥就進入了夢鄉。看著公公熟練的動作和耐心，離夏什麽話也沒有說，等到忙完這壹切，離夏把孩子弄到了臥室安頓下來，轉身又回到了沙發處。
　　茶幾上的煙被離夏拿在手中，遞到了公公的手裏「抽根煙吧，孩子也睡著了，」看著兒媳婦那個樣子，魏喜楞了楞，然後笑了出來。「不是讓我平時少抽煙嗎，今兒個怎麽主動讓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壹口煙，也算是緩解了壹下疲勞。
　　公媳兩人坐在沙發上閑聊著。離夏問起了公公年輕時的經歷。
　　魏喜腰桿筆直的挺坐在沙發上，單手扶著膝蓋，壹手夾著煙，仰著頭，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幾十年前的事，歷歷在目。被公公的情緒感召，離夏也揪心的知道，那種情感絕對不是壹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這裏面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
　　離夏雙手抱著蜷著的雙腿，咂著公公話裏的滋味。
　　最後聽到公公換了個輕松的口吻說著，離夏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語逗笑了。
　　「不是壹家人。還真進不了壹家門，妳啊，給小勇做媒，這老丈人和姑爺的性子還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離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來，這個風趣而又口無遮攔的陳叔，壹把年紀還是那個樣子，想來就好笑。
　　聽完老人輕描淡寫的敘述著自己年輕時的經歷，離夏眼中浮現了壹個年輕的身影，那個沖鋒陷陣的兵哥哥，哦，現如今的兵公公，她心裏暖暖的，柔柔的。
　　望著窗外奔家而回的人們，那說說笑笑的輕快模樣，離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著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樣，那經歷頗多的壹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發上，那筆直的腰板，那堅實的胸脯。嘿嘿。哪裏像個老年人。明明就是壹個健壯的中年人麽。這樣的中年人。他能沒有生理上的需求麽。可是他是如何控制。如何解決的啊。宗建走了這幾天。自己的下面有時候還癢癢的呢。想到自己的下面。離夏的臉又紅了。
　　和自己在壹個屋檐下生活的這幾天，對自己點點滴滴的關懷，剖心窩子的真情實意，在這個世界上，有壹種最無私的，最無價的，那麽就是他，那就是他的愛，壹種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於生活中的無私。
　　「我要讓他幸福的過上壹個快樂的晚年，讓他的心不再孤單，讓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讓他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心理感動著，默默間打定了念頭。可是。
　　如何讓公公幸福快樂。讓公公不寂寞。讓公公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又沒有準註意。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做。才能滿足公公。
　　他隱隱約約的知道公公的需求。可是。他自己無法滿足他。讓他再婚他又不願意。這樣的壹個好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自己應該怎樣回抱他呢。
　　他有性的需求。嘻嘻。難道讓自己去滿足他。想到這裏。離夏心裏又羞又臊。臉也有些微紅。
　　「妳呀，聽我說完，是不是很有感覺啊，被感動了？」沙發那邊的公公幽默的說了這麽壹句話，正在尋思中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麽壹說，紅著臉點了點頭。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擺了擺手笑道，看著公公開朗的壹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嚴肅，完全是兩個風格，她有些不解的問著。「妳說的都是假的？
　　妳是騙人家的感情呢？「，然後裝成有些氣憤的嘟囔著嘴，雙手叉腰。
　　那妳身上的傷痕。又怎麽說……離夏又追問到。嘿嘿。也是真的。是真的。
　　剛才不是怕妳傷心麽。閨女。不想這些了。魏喜只好又說了壹句。
　　緩解了情緒，把感傷情懷拉回現實，看到眼前那小女兒般的表情，魏喜又笑了。「活著啊，真挺好的，好閨女。別想那麽多了，妳們不是總和我說，要好好的對待生活，要感受新時代的美好氣息嗎？」
　　哈哈。沒想到公公接受的還挺快，還開起了自己的玩笑。這在生活中本是隨意的事情，離夏也怕自己平時玩鬧慣了，怕公公受不了，沒想到公公還挺上道的嘛！這也順了她的心思。
　　把陽臺上搭晾著的孩子的芥子還有自己的內衣內褲收攬在手中，離夏瞅了瞅雙手抱在腦後的公公，看著他那倚靠在沙發靠背上的悠閑自得勁，心理作怪道。
　　「妳還真舒服啊，哼。我讓妳舒服。還要豆豆妳。」
　　「哎呦，爸妳沒少放金紡吧。」離夏端著內衣內褲。就聞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邊的魏喜聽到離夏這麽說，坐直了身子問著。「什麽？啊！啊。」，看到兒媳婦拿著自己下午洗過的內衣內褲不停的晃動著，還沖魏喜不住地嘻嘻直笑。魏喜的腦子裏又浮現出白天吻著兒媳婦的乳罩和內褲的情景。慈祥的老臉瞬間就如同喝醉酒的人，臉上泛紅。說話也磕巴起來。
　　他戚戚然的搓著老臉幹笑道。「哦，是啊，妳看啊，時間不早了，妳明天還要工作不是，快去休息吧，啊。休息去。」，無奈中，他只好打打馬虎眼，期盼著兒媳婦趕緊離開。
　　望著囧意十足的公爹，離夏閉著嘴緊咬銀牙，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走過沙發時，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弄得魏喜壹頭霧水的，不知所謂。
　　離夏雙手捂著肚子，嘴角輕挑，眼如新月，那胸口的碩大之物花枝震顫的模樣，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裏糊塗的也跟著笑了起來。「呵，呵呵，哈。」，他又感覺不太對的樣子，疑惑的看著那嬌俏的兒媳婦。
　　笑罷了的離夏，右手捂著朱唇吸了壹口氣，轉身彎腰看著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後對著公公狡黠的說道。「還想給我打岔。嘻嘻。好公公。下回啊，這個下回還讓妳給我洗。」，說完，又晃了晃手中的內衣內褲。對魏喜做了個鬼臉。轉身迅速的離開了，留下了壹臉臊的永紅的魏喜，在那客廳裏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