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太元聖女 by 小月同學
2024-11-23 23:40
那個讓我心驚肉跳的數字這壹次浮現在了萍姨的額頭上,我知道無論是萍姨還是娘親,她們即使在幻術之下依舊試圖恪守底線,這群東瀛混蛋雖然用幻術控制了她們的四肢,但卻無法壓制住她們的原人格擁有的本心,可接二連三的惡毒調教過後,二人的心防似乎在逐漸被擊破,對肉體上的調教不單單使得姐妹二人對性的欲望更加強烈,而且也同時壹點點瓦解她們僅存的意誌,很可能這數字到零時,娘親和萍姨就會徹底失去原有的人格,而變成這混蛋師徒的熟婦性奴!
山本崇本來還想讓萍姨跪下給他口交,可萍姨身材實在高大豐滿,解開束縛後,萍姨雙腿呈紮馬步的姿勢微微下壓,壹雙豐滿如雪柱的大長腿岔開到兩側,電擊後的余波還未消退,可憐的萍姨現在只要是嬌軀發膚上冒出壹點汗珠,就會被靜電刺激的引起壹陣小高潮。可以這樣說,此刻的萍姨全身上下每壹寸肌膚都成了性器官!
“我可要照顧妳許多啊,秦元帥~妳那位不肯低頭的師姐,我只是將她的小嘴變成了只要雞巴插進去就會和騷屄壹樣無限高潮的口便器,而妳,妳這兩顆白花花的大奶子,肥翹豐滿的騷屁股,還有這雙肥實修長的肉腿,妳身上每壹處都是性感帶~”
山本崇愛撫著萍姨濕漉漉的短發,好像在安撫壹只小狗壹樣,萍姨螓首對著山本崇翹起的大雞巴緩緩低垂,那張曾經無數次親吻過我臉頰的香艷紅唇顫抖著吐出壹道熱乎乎的哈氣,迷離的目光牢牢鎖住屁孩的龜頭,口水順著萍姨白皙的脖頸咽下,她飽滿的朱唇終於第壹次主動向著男性的生殖器官張開。最後呈壹個“O”形不留半點空隙的將山本崇的龜帽含進口中,接著腰肢下垂,翹臀擡起,螓首低伏,整個人就像壹只大號的發情期母蛤蟆壹樣在我面前展現出壹個極為不雅道離譜的姿勢。我見過無數次萍姨教我紮馬步練功,可這壹次居然是紮著馬步給敵人口交?!而姨娘的處子小嘴也徹底淪陷在了山本崇剛剛肏過娘親檀口的大雞巴上。
“哦~壹天之間享受了大秦兩位仙子的口舌之奉~爽煞我也~妳們姐妹,壹個比壹個會伺候男人!”
山本崇這壹次可沒有了之前調教娘親小嘴的耐心,他心裏現在只想將這殺父仇人的騷嘴肏穿,肏爛!
“啪啪啪啪啪啪!!!”
“滋滋……噗滋……噗嗤~哦……”
三尺陽鋒擠壓開女將軍喉頭軟乎乎的嫩肉,每次插入必然盡根而下,肉根拔出淫口,萍姨晶瑩的津液在這根粗壯如鐵棍,雄偉如纛旗的巨根之上留下道道唾漬,粘稠的香津將這東瀛鐵棍摩擦保養的油光鋥亮,猶如壹柄剛剛開封,隨時準備初試鋒芒的絕世利刃壹般,而讓這柄尚方寶劍第壹個耀武揚威的地方就是眼前巾幗英雄早已大張待肏的妖艷淫口。
“騷貨,看我肏穿妳的賤嘴!”
山本崇腰肢向上壹頂,屁股擡離木椅,龜頭擠開滑溜溜的熟婦肉舌,肉根勢如破竹,暢通無阻的肏進萍姨喉中,萍姨只覺得眼冒金星,仿佛這壹插,不是插在她的喉管食道,而是直接肏進腦幹!熟不知,幻術早已入腦,此刻山本崇不單單是在侵占她的處子蜜口,更是在奸淫她僅存的理智,踐踏她最後的尊嚴。
“妳這老騷貨,還自詡為什麽兵家傳人~呼~舞刀弄槍不過是雕蟲小技,倒是這舔人大屌卻如此嫻熟,比妳那木樁壹樣的師姐著實讓我吃驚~”
這東瀛小鬼壹邊奸淫女英雄騷嘴檀口壹邊不忘記羞辱當今聖女,肉根每每觸及喉眼,龜頭都會發壞的上翹,他這根肉屌別看膚色如孩童粉嫩,可肏起女人卻是波瀾老成,手到擒來。萍姨和娘親哪裏服侍過男人口交,在戰場上她揮舞青龍大刀遊刃有余,可在床第間,她卻只能配合著山本崇的粗魯深入而主動舔弄香舌,縮緊桃腮,壹雙昔日豪邁迫人的雙眼此刻卻媚眼如絲,眼白逐漸消失,而僅存在眼眶中的藏藍色瞳仁則緊盯著在自己檀口中壹進壹出,耀武揚威的異邦邪根。
“滋滋……咕嘰……咕嘰……嗝……~”
而讓我更加詫異的是,壹直散發著森然妖氣的月讀雕像此刻更是隨著萍姨的妥協而變得更加耀眼,之前淡紫色的光芒此刻以如壹團團厚重彌漫的霧氣擴散到整個神社內,這明顯是幻術的力量在加強,我的頭也隨即開始再壹次出現強烈的陣痛。
“嘿嘿,哈哈,哈哈哈!月讀的力量又在恢復,就是現在!”
山本崇幾乎癲狂的站起身,他握緊萍姨的螓首,壹雙羸弱短小的腿夾緊萍姨的腦袋,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萍姨的頭部,他身材本就矮小如侏儒,兩腿這壹夾,整個人好像掛在了萍姨的腦袋上壹樣。像在使用壹個沒有溫度的肉套子壹樣快速聳動腰肢,萍姨雙腮壹會鼓脹壹會凹陷,嘴唇連接著瑤鼻壹起被這根大雞巴抽插的前後拉長,楞是被這混蛋肏的猶如壹張醜陋不堪的淫蕩馬臉,而萍姨壹直就高潮不斷的下半身同樣也是狼藉不堪,長筒黑靴靴面朝外,靴尖入地,大白屁股隨著螓首被壹次次貫穿而不間斷的噴濺出淫漿蜜汁,如筆尖般小巧玲瓏的菊門谷眼更是如壹個肥糯的肉塞子壹樣張合不定,兩條呈蛤蟆蹲的豐盈美腿更是好像隨時要被肏癱於地。
“太爽了,每次插到最深處,妳姨娘這淫喉軟肉就會吸小爺的龜頭,蕩婦,天生的蕩婦!我看妳也別叫什麽大秦兵馬大元帥了,以後改名為東瀛頭號雞巴套子吧~哦!肏死妳,肏死妳!!”
山本崇發了瘋壹樣將肉根擠壓進萍姨的肉喉中,我看到萍姨的螓首幾乎彎成了壹個直角,山本崇鵝蛋般大小的龜帽壹次次擠壓進深邃緊致的喉管中,在萍姨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露出壹個可怕的凸起,山本崇抓緊萍姨壹頭稀碎的短發,讓她被自己肏到面紅耳赤的騷臉看向自己,雙腿猛的夾緊,接著他手掌泛起那剛剛消失的雷遁,萍姨耳邊傳來滋啦作響的電流聲,瞬間嚇得連口中的肉根都要含不住,大屁股更是壹個勁的抖出道道臀浪,肥糯的菊花蕾竟然都嚇得往裏縮,生怕這壹掌下來淫尿亂噴,淫糞都要被電出來。
“唔唔……咕……嗚嗚嗚……滋滋……”
萍姨諂媚般的奮力吞咽著卡在自己喉頭腫脹的龜頭,喉嚨處鉆出咯咯的聲響,顯然是萍姨在主動用喉管前段的軟肉去侍奉山本崇深入其中的大龜頭,極致的擠壓下來,饒是閱女無數的山本小鬼也不禁爽的長舒了壹口氣,屁孩舔著嘴角饒有興致的望著胯下只露出壹張粉面和淫口的美艷女元帥,想當初這女人是何其的威武霸氣,手段又是如何殘忍果決,壹想到自己全家上下八千余口盡皆死於此女之手,山本崇更是怒火中燒!
“放心吧,我不會讓妳這麽死去,我要讓妳和妳的師姐壹輩子留在這裏,永世不得翻身!”
山本崇惡狠狠的望著滿臉哀求的萍姨,小小的手掌魚貫而下,大量可怕的電壓瞬間再壹次順著頭皮滲入萍姨的大腦!
“哦??噢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四十七 !
不……不!姨娘!妳這個混蛋,放開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我心如刀絞,看著萍姨被電到整張臉都在巨大的電壓下變得扭曲壹場,鼻孔外露,唾涕亂噴,白眼直翻,下半身更是再也堅持不住,雙腿癱坐於地,整個高大豐滿,肥糯白嫩的熟婦肉軀此刻儼然成了腦袋被屁孩夾在胯下,大白屁股坐在兩條小腿之上,上半身完全拉直,壹對圓滾滾的大白奶也不知何時從軟甲中蕩出,兩顆粉嫩的騷棗突起在壹片細膩的乳暈之上,胯下雙腿之間香騷熱尿狂噴個不停,壹只曜黑色的長筒高跟靴踢落在壹旁,豐盈多肉的蓮足之上滿是黃褐色的淫尿,半只倒在淫腳旁的長筒靴裏還在不時流淌出女將軍熱乎乎的騷尿,兩瓣正對著我的大白屁股還在壹上壹下的隨著女主人的喘息而晃動,隱約露出其中吐著熱氣的淫亂熟菊,要不是近日辟谷,恐怕壹條黃龍也要從女將軍那大張外凸的腚眼裏爆射而出!
堂堂大秦天朝上將,竟然被活生生淫虐到如此境地!
“將新人格植入其中。”
山本崇拔出肉根,對著萍姨那張已經失神的絕世騷臉開始快速擼動肉根,半尺青鋒上青筋漫布,紅潤的龜頭在包皮中上下翻飛,萍姨和娘親壹樣,此刻都癱軟於地,而那身穿和袍的男人正徐步走來,壹團黑紫色的霧氣壹點點的被萍姨吸入大腦,萍姨突然好像被觸及了什麽,之前已經微微翻白的雙眼猛的圓睜,他發了瘋壹般掙紮要起身,可馬上就被男人死死按在肩頭,男人騎在萍姨的背上,單手結印,萍姨立刻四肢變得僵硬無力,她像壹頭被激怒的雌獸,猛烈的搖晃著腦袋,好像要把這可怕的黑色霧氣抗拒在體外。
“家主,果然二倍量無法徹底壓制住她。”
“她那位聖女姐姐可是足足用了四倍的幻術才勉強讓我得手,看來大秦的巾幗英雄也不逞多讓啊,可惜,從妳們踏入東瀛的那壹天,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山本崇抓起萍姨額頭前的碎發,讓她正視著自己還不斷擼動的巨根,濃厚的男性氣息像是致命的催情劑壹點點鉆進萍姨的鼻腔裏,嬌軀上下每壹寸肌膚,每壹個細胞都在感受到眼前強烈的刺激,黑色的霧氣開始逐漸侵蝕她的大腦,原人格依舊在試圖頑抗,但被植入的新人格卻伴隨著鼻息中這可怕的騷臭味占領了精神的制高點。
【內心】:醒來啊……秦雨萍……這是最後的機會了……絕不能……絕不能讓這群邪祟得逞……我可是大秦的女元帥……兵家的傳人……那個孩子……的……姨娘……
“騷貨,看我射滿妳的大腦!!!”
山本崇看著眼前試圖掙紮頑抗的萍姨,怒吼壹聲,腥臭火熱的精漿順著馬眼激射而出,強而有力的精液像炮彈壹樣擊打在萍姨傾國傾城的臉龐上,精液在沾到萍姨肌膚上的壹瞬間,所有的理智立刻崩塌,這股臭烘烘的精液仿佛不是射到了自己的臉上,而是全部灌進了自己的頭顱中,將自己神聖的信仰和不敗的神話全部擊碎,玷汙,吞噬殆盡!
【內心】:不!好熱,哦哦!不要啊,不要再射進來了!齁齁~?我……我怎麽會發出那種聲音??……明明都堅持到了這裏……哦哦~好熱,好臭,可惡,可惡,可惡!!!不要再繼續了了!腦子?!哦哦?!頭好熱……好痛!什麽東西要插進腦袋裏了!不不!!要死了,這壹次,真的要死了!子……子源……救救姨娘,求求妳,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再這樣的話……姨娘真的要……真的要要輸給這根大雞巴了哦~齁齁齁!!!???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齁齁齁齁齁~~~???”
三十九 !!
隨著壹聲騷媚入骨,下賤到了頂點的母豬雌吼,那個最喜歡我,最愛我的姨娘被徹底肏沈,肏墮!即使雞巴還沒有插進她的騷穴,屁眼,可光是這帶著巨大屈辱感的顏射,就將姨娘爽的嗷嗷亂叫,淫漿蜜汁伴隨著今天不知道第幾泡騷尿壹起宣泄而出,整個地面上壹片狼藉,雖然肚子裏沒有可排泄之物,可那裏外凹凸,肥糯淫靡的賤腚眼也伴隨著肉屄裏狂噴的淫水和噗嗤噗嗤的排出了幾個臭屁。
沒錯,我這位冠絕天下,從無敵手的女元帥姨娘被壹泡濃精射到高潮絕頂,癱軟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就如同她被徹底擊碎的信念,永遠的倒在了這騷臭的神社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