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寧琛徹顧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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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那年,我將自己賣給了壹個陌生男人。
我至今記得初遇他的那天,天色灰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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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番外5 我天生命硬

醫綻芳心,追妻套路深 by 寧琛徹顧安安

2024-7-3 20:37

  雲晴輕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用力的咽了咽唾沫,喉嚨忽然有些沙啞,“長,教練,有話好好……好好說。”
  他剛才明明還說他不打算的,那現在算什麽?
  “說什麽?”寧紀臣沒有松開她,反而壓得更緊了些。
  雲晴輕快喘不過氣來了,忍著翻白眼的沖動,“能不能,先松開我。”
  “不能。”寧紀臣低聲說著,卸了壓著她的力道,扣住她雙手的手松開,穿過她的腰後,不輕不重的將她摟住。
  幾個月沒見,他還挺……嗯,挺想她的。
  雲晴輕松了口氣,呆了會兒,擡手回抱住他。
  闊別已久的擁抱,雲晴輕抱得很認真,很虔誠。
  她有些害怕,明天壹早醒來,他又要離開了。
  所以趁著他還在她身邊,她要好好的抱壹抱他,把這幾個月的都補回來。
  兩人無話,房間內安安靜靜的。
  耳邊可聞的,除了暖氣聲,便是彼此輕緩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紀臣往雲晴輕身側壹歪,倒了下去。
  雲晴輕回過神,偏頭看了眼,意外的看到他居然就這麽睡著了。
  餵,趴女人身上還能睡得跟頭死豬壹樣,睡妳大爺啊!
  雲晴輕恨恨的捏了捏寧紀臣的臉頰,到底舍不得讓他疼,沒敢太用力。
  這還是兩人第壹次同塌而眠,也是雲晴輕第壹次和男人睡在壹張床上,緊張是有,但更多的是那種滿足的感覺。
  即便光躺著什麽都不做,也足以讓雲晴輕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了。
  雲晴輕側身躺著,和寧紀臣面對面,靜靜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半響,抿著唇傻乎乎的笑了笑,伸手過去,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
  他的臉沒什麽肉感,捏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雲晴輕的雙眼賊溜溜的轉了轉,膽大包天的去摸他的腹肌。
  他沒穿衣服,正好方便了她,那結實的觸感啊……嘖嘖!
  沒有人阻止,雲晴輕膽子肥的不得了,來來回回的摸。
  摸了好壹會兒,雲晴輕才覺得有困意湧上來。
  打了個哈欠,往寧紀臣懷裏挪了挪,摟著他沈沈的睡了過去。
  幾乎是在雲晴輕睡著的那刻,寧紀臣就醒了。
  準確來說,他早就醒了,只是壹直沒睜眼,就為了看她能做到什麽地步。
  接過讓他很失望,這姑娘,大概出來摸,什麽都不會了。
  現在好了,她摸夠了困了睡著了,丟下被摸醒的他,渾身是火。
  寧紀臣沈默片刻,心裏頓時就有了決定,轉過身伸手過去把燈關掉,再回過身時,重新將她攬入懷中,低下頭,力道有些重的封住了她的唇。
  三更半夜的,挑起火完就睡,哪兒有什麽好的事。
  睡夢中的雲晴輕,感覺自己不僅動彈不得,呼吸還越來越困難。
  雲晴輕無意識的哼了聲,憑著本能想要掙紮。
  誰知道她的掙紮並沒有讓她更好過點,反而讓她更加的難受了。
  她想知道誰這麽壞,居然這麽整她,可腦子裏就像是灌了漿糊,讓她的思緒無法清晰,不管怎麽努力去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混混沌沌中,她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猝不及防的對上壹雙比夜色更加濃稠的雙眸,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她想起來了,她今晚沒回去,跟寧紀臣回了他家,此刻正躺他旁邊。
  所以她在夢中的那些感覺,就是這男人對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是產生的。
  雲晴輕感覺到身上有冷意襲來時,用力偏過頭,躲開他的吻,“長……教練,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寧紀臣嗯了聲,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動作卻不是那麽回事,“妳睡。”
  雲晴輕:“……”
  男人說的話,其實都是不可信的。
  從前雲晴輕就明白這點,現在更是深刻且親身的體會到了這壹點。
  ……
  第二天早上醒來,雲晴輕覺得自己昨晚不是幹那事,而是跟人打了壹架。
  和她打架的這個人,身手絲毫不亞於她,將她揍得渾身酸軟疼痛。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重來,她壹定……還會跟他來。
  “醒了?”寧紀臣眼睛未睜,摟著雲晴輕的手收緊了些。
  雲晴輕盯著天花板,啞聲開口,“我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因為和隔壁班的胖小子打了壹架,把他揍進了醫院,我外公來學校處理這件事,回去後二話不說將我丟進了隊裏,那是我第壹次參與大隊生活。”
  “那會兒我可嬌氣了,顧家那時只有我壹個女孩兒,誰都疼我。突然被丟進隊過那種地獄般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每天都哭,哭喊著要回家,可是並沒有人理我,久而久之,我自己習慣了,就沒有再哭過了。”
  寧紀臣眼皮動了動,薄唇輕蹭著她的臉頰,低聲問:“妳想表達什麽?”
  “雖然我習慣了,可是我永遠都記得那個不管我怎麽哭喊都不肯放過我的教練,於是回去後我餓狠狠的詛咒他,結果他沒兩年就戰死了。教練,我的‘毒奶’可厲害了,妳再像昨晚那樣對我,可得當心點兒。”
  昨晚她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體力這麽好還這麽蠻橫的折騰她,他是想讓她死麽!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得不得了,就像是身體零件被拆了重組壹樣。
  寧紀臣不屑的嗤了聲,睜開眼,目光戲謔的對上雲晴輕的雙眼,“我天生命硬,妳盡管‘毒奶’我。”
  關於雲晴輕說的那件事情,寧紀臣聽雲老帥說過。
  其實真相並沒有像雲晴輕自己將自己說的那麽可惡,她暑假結束回去以後確實詛咒了那人,不過她詛咒的是人家壹輩子吃不到瘦肉,要吃壹輩子肥肉……嗯,這個詛咒對於年紀小小的她來說,確實挺惡毒的了。
  後來那名人為國捐軀,她得知後,傻乎乎的覺得是因為自己詛咒了他他才去世的,便吵著鬧著要去人家的墓地,硬生生的在人家的墓地前跪了半天,把自己給跪暈倒了。
  雲晴輕壹聽寧紀臣還打算繼續折磨她,差點兒哭出來了,第壹次進隊時她都沒這麽難受過呢,她壹點兒都不想被她折磨了。
  眼見著寧紀臣又要開始了,雲晴輕帶著哭腔開口,“教練,我會死的。”
  寧紀臣嗯了聲,“幸福致死。”
  雲晴輕:“……”
  如果再給她壹個選擇的機會,她會選擇……跟他回家。
  ……
  兩人反復折騰到了中午,寧紀臣才壹臉饜足的放過雲晴輕,抱著她去洗了個澡,又很貼心的把她抱回床上,穿戴好,下樓去搗鼓吃的。
  昨天他回來時路過壹家肉菜超市,進去買了些菜放在車子後備箱裏,昨晚洗完澡下去幫雲晴輕拿箱子的時候,把菜也拿進來放進冰箱了。
  畢竟臨近年關很多店都歇業,想要隨時吃得到東西,就得自己屯東西做。
  寧紀臣沒什麽時間磨煉廚藝,做出來的東西也僅限於“熟了”而已,他沒有挑戰自己,做了個最簡單的面條。
  很耐心的,壹個個的把肥肉挑到自己碗裏,瘦肉放到雲晴輕碗裏。
  他皮粗肉糙的也不怕燙,壹手端著壹個冒著熱氣的面碗,嘴裏咬著兩雙筷子,不慢不緊的往樓上走。
  雲晴輕還在睡,寧紀臣把兩碗面放在床頭櫃上,在床沿邊坐下,將雲晴輕抱起,半摟在懷裏,伸手過去將她的那碗面端起,夾了壹簇面條吹了吹,遞到她嘴巴,“張嘴,吃點東西。”
  雲晴輕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聽到寧紀臣的聲音,生怕惹惱了他他又折騰她,聽話的張開嘴巴,任由他把面條塞進去。
  “咀嚼,吞咽。”寧紀臣接著命令。
  雲晴輕很聽
  話的照做,寧紀臣見她咽下去後,才接著餵第二口。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壹次伺候女人。
  要知道,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沒餵過。
  看在雲晴輕是因為自己才弄成這樣的份上,他耐心十足的餵她吃完面,動作極輕的將她放回被窩裏,才開始吃自己的那碗。
  天氣冷,面很容易涼,還擱了這麽久,他那碗面不止涼了,還糊了。
  寧紀臣面不改色的將自己那碗面吃得壹幹二凈,拿著兩個空碗下了樓。
  洗碗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他的手機鈴聲。
  他動作頓了壹頓,正打算放下碗,鈴聲突然消失。
  寧紀臣沒有多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迅速將碗洗好。
  簡單的收拾了壹下廚房,洗幹凈手,寧紀臣才離開廚房往樓上走。
  才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了站在二樓樓梯口的雲晴輕。
  她的手裏正拿著他的手機,扶著樓梯扶手壹瘸壹拐的往下走。
  寧紀臣擰了擰眉,迅速上前,壹手將她摟住,不讓她繼續往下走,壹手從她手裏拿過手機,放在耳邊,“餵——”
  電話那頭的人沈默片刻,嘆了口氣,“紀臣,妳不老實啊。”
  寧紀臣楞了楞,喊了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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