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用手

　　她二姐那小櫻就笑，說那是男人有病，妳男人多長？
　　那小蓮不傻，精明的很，馬上反應過來說十多分鐘。
　　那小櫻說那還算是正常。
　　……
　　兩人停了壹會兒，王大勝就出去找飯吃。那小蓮拽了壹個小被蓋在玉壹樣的身體上。
　　忽然想起陳楚這個半大小子來。
　　她二姐說過，男人最能幹的時候就是半大小夥子，十七八歲，那時候跟剛出生的小牛犢子似的。
　　那玩意兒也硬得很，能把磚墻捅壹個窟窿。
　　那小蓮倒是不信能捅破磚墻，但至少能讓她好好的舒服舒服。
　　而且，剛才陳楚來打酒的時候，那小子身上壹點汗味都沒有，大脖子白白凈凈的。
　　那小蓮不禁悄悄的把手放在兩腿之間，隔著小被，摸了起來，腦中想象著陳楚的模樣。不禁有了些感覺。
　　……
　　陳楚其實沒走多遠，就看見王大勝扛著鋤頭回來了。
　　他還真怕那小蓮把剛才的事兒說出去。
　　有些做賊心虛的躲在人家後窗戶偷聽。
　　他雖然身材不高，也有點偏瘦，不過張老頭兒教他兩套拳法，動作還是麻利的很了。
　　落地也沒多少聲響，加上天色也有點擦黑，他躲在那，別人還很難發現。
　　而屋子裏發生的壹切他都聽見了。
　　包括兩人幹事的聲音，聽的他下面邦邦的硬了。
　　陳楚想看看他倆幹事的時候是啥樣的，主要是想看看那小蓮白絲襪脫掉後的身子。
　　急的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轉了幾圈也沒找到地方。
　　忽然見到窗簾的上方有些縫隙。沒有擋嚴實。
　　陳楚從窗戶偷窺劉翠撒尿都輕車熟路了。這會兒也爬上了人家窗戶往裏面瞅。
　　可人家倆人都幹完了，就看見那小蓮自己躺在炕頭上。
　　露出白白的兩條小腿兒，還有白白的肩膀。
　　嗯？不對？陳楚看那小蓮的露出的部分也想擼，但見那小蓮蓋住被子的地方聳動。
　　仔細聽好像還有聲音發出，而且那小蓮時不時下巴揚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這讓他又想起了白天廁所裏的劉翠。
　　那小蓮也是在摳？陳楚腦頂嗡的壹聲，下面又有了些硬度。
　　夏天都是紗窗，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開始有些不清楚，後來兩個字，怎麽聽怎麽像是陳楚。
　　陳楚忙又仔細聽，那小蓮雖然很壓抑的呻吟出聲，不過還是像是陳楚……這不是在喊自己嗎？
　　這時，裏屋門咣當壹聲。
　　王大勝端著飯碗進來了。
　　陳楚馬上跳下人家窗戶，拎著酒壺跑了。
　　腦子現在亂亂的，得把看到的事兒和張老頭說壹說了。好好問問他。
　　混蛋小子！打個酒也這麽半天！完蛋貨！
　　陳楚剛回來，張老頭兒就罵開了。
　　老家夥妳嫌慢幾自己打酒，我還不願意伺候妳哪！陳楚把酒壺遞過去。
　　這老頭兒壹把抓過來，擰開黑乎乎的瓶蓋，然後直接對著塑料酒壺，大口喝了壹口。
　　好像很過癮的樣子，看的陳楚直咧嘴。
　　這他媽的王小眼，往這酒裏兌了多少水！張老頭兒罵了壹句，還又喝了起來。
　　王小眼就是王大勝的爹，很小氣的，所以外號就叫王小眼了。
　　臭小子，我問妳，妳打酒打這麽半天，是不是相中人家老王家的媳婦了？那姑娘腚圓是圓，但不夠大，以後肯定生的是姑娘。還有啊，那媳婦柳葉眉，眉梢往下耷拉，以後肯定給她男人戴綠帽子……
　　張老頭兒說著又喝了壹口酒，嘴也跟著呷了呷。
　　陳楚聽了這話。才湊了過去。
　　老家夥，妳咋知道？那啥，妳給我講講唄。
　　切！張老頭兒白了他壹眼。
　　妳這小子，完犢子玩意，我教妳那些東西，妳都不學，壹聽我說女人咋地，妳就來勁兒了，真他媽的像老子。不如妳給我當幹兒子得了。
　　妳先說！陳楚眼巴巴的看著他。
　　張老頭兒不止壹次要收他當幹兒子了，說的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我和妳說啊，女人這東西，是不是雛，妳看眉毛，我告訴妳啊，那小蓮肯定要背著她男人偷漢子妳信不信？
　　老家夥，妳從人家眉毛長的啥樣就知道人啥樣了？陳楚不信。
　　那要是我去偷那小蓮，妳說能偷來嗎？陳楚又問。
　　妳偷？妳不行！
　　我咋不行？剛才我爬她家窗戶，看見那小蓮手捂著褲襠那兒，壹邊揉，還壹邊小聲喊我的名字哪！
　　我噗！張老頭兒壹口酒噴出去，連帶著咳咳咳的咳嗽起來。
　　妳這他媽的混小子，能不能別在我喝酒的時候說這話！那小蓮真沒眼光，不喊老子的名字，喊妳的……咳咳……
　　等張老頭兒咳嗽完。陳楚又問。
　　老家夥，那女人也出東西嗎？今天我偷看劉翠嬸子撒尿了，她躺在廁所裏，壹邊摸下面，又摳了進去，然後揉著揉著，那裏面就出水了。那水還黏的很，妳說那是啥東西？
　　妳小子少吹！劉翠那女人好的很，她能脫光了讓妳看下面？還能當著妳的面摳？
　　陳楚就把這些天的經過說了壹遍。
　　等最後才說：因為今天他們都去看馬戲去了，劉翠嬸子以為沒人，所以才摳的，我還看見潘鳳和咱村徐國忠搞壹起去了……
　　張老頭兒破口大罵。
　　這他媽的徐國忠，表面上假正經，總來找老子的麻煩，讓老子搬家，這回好了，他再來裝犢子，老子就把這事兒搞的滿村都知道，看他副村長還想幹不了。
　　張老頭又灌了口酒拍拍陳楚腦瓜說：好小子，妳幹的不錯，來，老子給妳打壹套醉拳，妳好好看著……
　　陳楚捂著眼睛直嚷嚷。
　　不看，不看，妳教我怎麽偷那小蓮我就看，不教我偷女人，我就不看！
　　張老頭樂了，他喝了不少酒，又開始說瘋話了。
　　老子以前人家給多少錢都不會教人拳的，現在死急白臉教人拳，還得倒貼教人偷女人才行，哈哈，這他媽什麽世道。
　　好！小子，妳只要把我這醉八仙今天學會，我就教妳偷女人，保證能把那個那小蓮給睡了。
　　好好好！陳楚壹聽到能睡了那小蓮。別說讓他學什麽醉八仙了，就是讓他踢他老爹屁股壹腳他都幹。
　　不過踢完他肯定會挨壹頓暴揍是肯定的了。
　　張老頭兒這時也開始打了。
　　呂洞賓醉酒提壺力千鈞，曹國舅仙人敬酒鎖喉扣，張果老醉步拋杯踢連環；鐵拐李旋肘膝撞醉還真；漢中離醉步抱壇窩心頂；藍采和單提敬酒攔腰破！韓湘子擒腕擊胸醉吹簫；何仙姑彈腰獻酒醉蕩步……
　　這醉八仙原本出自民間，有很強的實戰性，‘醉八仙’的長處便是在於寓拳法於醉形中，看似醉非醉，以醉態、便以醉意來迷惑對方.以‘拳本無拳，意本無意，無拳之中是才真意’為其宗旨，做到醉中藏其法.法內似醉，形醉而意千醉，步醉而心不醉。醉八仙的打發要要求忽左忽右，行蹤飄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癲，步法東扯西牽，拳法剛柔並相濟，快速靈活似人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對方擊敗。要虛守實發，逢擊而避，乘隙而入，指東打西……
　　張老頭兒壹邊講解，壹邊先是快速打了壹遍，隨後又放慢了動作打。
　　每壹個動作要領講的都十分的仔細。
　　他打拳的時候，陳楚也在旁邊看的仔細。
　　張老頭兒嘆息壹聲。
　　這小子真不知學成了，是福是好事，還是女人的禍害。
　　因為陳楚已經依葫蘆畫瓢，打的有些模樣了。
　　以偷人家老婆為誘餌，張老頭兒又開始指點。
　　給老子好好打，給老子好好練，妳只要練好了，才能去偷人家老婆，即使讓人家堵住門口了，妳跑不了，也要打的過人家，要不多給我老人家丟人？
　　……
　　從擦黑壹直練到十壹點多，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這看似簡單的醉八仙先練的基本合格。
　　陳楚累的胳膊腿直酸痛。
　　老家夥，我練得差不多了，妳快告訴我怎麽偷，還有，那女人下面流的東西，妳還沒告訴我是啥呢？
　　張老頭兒笑了。
　　混小子，妳別小瞧了這簡單的幾個動作，能練出點名堂來，沒個十年八年的功底是不成的。但我老人家也不食言，我先告訴妳壹個對付女人的絕招。
　　陳楚剛才還渾身酸痛的要命，壹聽這個，眼睛頓時放光了。
　　啥？快說啊！
　　張老頭兒四下看了看，然後放低聲音說：女人分好幾種，有的是天生邋遢的，也有天生有潔癖的，妳不是說那個那小蓮喜歡穿白色的絲襪嗎？那她就是有潔癖的那種……
　　陳楚打斷問：啥叫潔癖啊？
　　笨蛋！妳上學念書都念到哪去了？潔癖都不懂？潔癖就是幹凈的屁股。懂了嗎！？
　　陳楚點了點頭。
　　張老頭這才又說。
　　我想那小蓮的屁股壹定很幹凈，咱們上完廁所都用報紙擦，那小蓮得用紙巾擦，擦完了還得洗，妳懂嗎，所以，妳平時也要給老子幹凈點，農村大老爺們都不在乎這個，妳小夥子可不行，另外買瓶香水，噴壹噴，那小蓮肯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