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虎鞭酒,泡中藥。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出租車停到了蓮湖小區的五號樓壹單元的大門口,車上下來了壹男壹女。
廖良昨晚來的時候天已然大黑了,這回才算是清楚的看清楚了這個小區的樣子。顧名思義,蓮湖小區中間是壹個非常漂亮占地至少有三四公頃的人工湖,而五號樓就在這人工湖的朝陽面,正對著現在已經結冰的湖面,湖的中心還有壹個人工島,島上還有壹個涼亭。
小區十分的高檔,每座樓都有自己獨特的復古的設計,想來這裏的房價肯定不便宜。
壹單元雖說緊挨著田雅家住的二單元,但是戶型明顯的不壹樣。好像要大了許多,兩個單元雖然數字上緊挨著,可是兩個單元的大門卻離了好遠。
廖良和田雅走進了單元門,步行上了二樓,敲響了201那壹看就價值不菲的防盜門。
“誰呀?”裏邊傳來了壹個女人的聲音。
“妳好,我是趙海龍的同學,來探望趙海龍,有點事兒要問問他。”廖良在門口客氣的說。
“趙海龍不在家!妳們以後別來了。”裏面的女人似乎沒有想開門的意思。
“姐姐,我們不是壞人,我們真的是趙海龍的同學。”廖良似乎感覺到門裏面的女人的防備心很大。
不壹會兒防盜門的另壹側傳來的“兮兮嗦嗦”的聲音,貓眼裏透出來的那壹絲微弱的亮光被壹只眼睛擋住了。
過了好壹會,女人再次問道:“妳們找趙海龍有啥事啊?”
田雅似乎對裏面的女人如此的無理有點氣惱了,但還是怯生生的說道:“姐姐,我…我哥哥老遠從國外回來想探望老同學,您能不能至少把門打開再說啊。”她畢竟不是沒腦子的人,這種時候如果喊廖良“爸爸”的話恐怕更會遭人誤會。
裏面的女人似乎這才意識到還有壹個女生壹起來的,似乎打消了些許的疑慮,貓眼裏的眼睛調整了壹下角度,看到了男人旁邊壹個個子不高小姑娘壹般的田雅。
她認識田雅,進進出出的怎麽也見過幾回,似乎是住二單元的。
她想了想,才“嘩啦,嘩啦”的在裏面打開了門的暗鎖,半天才把門開了壹條縫,朝著田雅問道:“妳不是住二單元的小姑娘嗎?怎麽?他是妳哥哥?”
田雅歪著頭找到了那壹只露出來的眼睛,說:“是啊,我就住二單元三樓,這位是我哥哥,出國好幾年了,今年過年回來的。”
田雅撒謊不打草稿,不過她確實是住二單元,只不過旁邊這位可不是自己哥哥。
“噢,這樣啊。”女人聽罷便慢慢的打開了門,快速看了壹眼廖良,又慌忙的向他身後看去,又警惕的看了看樓道下面,確定沒有別人了才把門打的大開。
“妳好,妳是趙海龍的姐姐吧?我叫廖良,是趙海龍的高中同學,我們以前還住壹個小區呢,但是我沒聽說他有個姐姐啊?”廖良的語氣十分的客氣,生怕自己的哪句話說的對方剛剛放下的戒心又被自己嚇出來。
“噢,妳好,我不是他姐姐,我是…啊,別站著了,進屋說話吧。”女人確實很年輕,按年紀應該是趙海龍的姐姐。
“噢,謝謝妳。”廖良彬彬有禮的表示感謝,跟田雅兩個人走進裏了屋裏。
“謝謝姐姐。”田雅怯生生的說了壹句,跟在了男人身後也進了屋。
進門是壹個很大的玄關,旁邊墻裏鑲嵌著壹排排鞋架,整個墻壁都被高檔的實木薄板包起來,看起來十分有檔次。
女人在身後關了門,又麻利的上了好幾道安鎖,然後給廖良他們拿了兩雙拖鞋放到了地上,說:“妳看,我家裏不常來人,有點亂,妳們進屋坐吧,我給妳們倒水。”
女人說完就趕緊走進了廚房,然後傳來了沖水的聲音。
廖良和田雅換了拖鞋,嘴裏道著謝,慢慢的渡進了客廳,在那架十分講究的真皮壞繞式的沙發上坐下。
不壹會,女人就端著兩杯茶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到了兩人面前的茶幾上,說:“我沒怎麽聽趙海龍說過他同學的事,不好意思啊,我…我這個人疑心有點重。”
女人很漂亮,看上去大概三十幾歲的年紀,天生自然卷的頭發留的挺長,高高的紮起了壹個發卷,幾柳垂下來的頭發戴帶著波浪,給她增加了幾分成熟的味道。細長的眉毛被修理的很整齊。女人沒有化妝,可是皮膚卻很好,白皙的臉上精致的五官,配合上她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看起來很靚麗,只是她的眼神有些神經質,眼圈上泛黑,好像睡的不好。她的身材明顯是沒有生育過,凹凸有致的身上披了壹件紅色的居家長袍,胸前的壹對雙峰十分挺拔,配合上裏面薄薄的灰色圓領毛衫,看起來大方素雅,下面是壹條黑色的居家長裙,更顯得很知性。
她摟了壹下裙子,坐在了側面的沙發上問道:“廖良吧?妳找趙海龍有啥事啊?還大老遠從國外跑回來。”
廖良端過茶水道謝,然後說道:“噢,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就是出國太久了,想他了,找他敘敘舊。”說罷,他喝了壹口茶,很香,又接著說道:“您是趙海龍的姐姐嗎?我們以前壹個小區,怎麽沒見過妳?”
女人臉上顯出了尷尬,撩了撩耳邊的頭發說:“噢,妳沒見過我,我是趙海龍的繼母。”
廖良瞬間就明白了,趕緊說道:“嗨!是阿姨啊,對不起,您保養的好,長得真年輕,趙叔叔真有福氣。”
這話明顯是給女人臺階下,即誇她年輕,又不提起老夫少妻的事實。
女人似乎松了壹口氣,說:“哎呀,謝謝,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按年紀推算的話,趙海龍的父親現在怎麽也得五十多了,這女人怎麽看都過不去三十六,而且廖良了解,趙海龍他爹別看長得賊醜,可當年在同壹個小區的時候,就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總是人們茶余飯後的話題。
廖良似乎也不打算跟這個女的再打哈哈下去了,直奔主題的說道:“趙海龍什麽時候能回來?我確實有點急事要問他。”
女人苦笑壹聲,說道:“他呀,這兩年幾乎沒怎麽回過家,我連他的電話號都不知道,要不妳留個電話,萬壹他回來了我叫他給妳打電話。”
廖良心裏顯得有些焦急,問道:“他是去了外地嗎?哪個城市,我可以去找他。”
壹直在旁邊聽著的田雅看見廖良這麽著急,不禁犯嘀咕:“爸爸這麽著急,也不知道有什麽事這麽重要。”
女人看廖良的表情緊張,趕緊說:“沒有,他還在這裏,就是天天在外面玩,不著家。”
廖良松了壹口氣,如果在同壹個城市的話,畢竟碰到的幾率還算是大壹些,說道:“噢,那這樣的話,我就留個電話號吧。”
女人聽罷,說好,隨即拿出了手機,記下了廖良的電話號。
“噢,對了,還不知道阿姨怎麽稱呼呢。”廖良起身要走,突然間想到,趕緊問道。
“噢,我叫任素霞,妳叫我任姐就行。”任素霞溫和的說道。顯然,臺階歸臺階,女人都不願意別人把自己叫的太老了。
“那哪行啊,任阿姨那就麻煩妳了。”廖良還是客氣的說道,“我們今天冒昧了,就不打擾了,我們走了。”
田雅早就跟著廖良站了起來,也朝著任素霞客客氣氣的說道:“任阿姨,我們告辭了。”
任素霞似乎也沒有想留二人的意思,便也站起身送客,嘴裏說道:“哪裏,哪裏,等趙海龍回來,我壹定告訴他,妳別著急啊。”
三人客氣了幾句,廖良和田雅便走出了趙海龍家,任素霞關上了防盜門“嘩啦,嘩啦”的鎖起了門。
廖良和田雅相視壹笑,壹起走出了單元門口。
“這個任阿姨真奇怪,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田雅望著廖良說道。
廖良點了壹根煙,想了想說:“不像,我看她是受到了驚嚇才這樣的。”
田雅歪著頭,想了想說:“這小區的治安很好啊,不會有壞人進來的。”
廖良吸了壹口煙,看著田雅的小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妳餓不餓,吃點啥去啊?”
廖良是有點餓了,剛才的煎餅果子好像沒太吃飽,已經不知道被他消化到了哪裏去了。
田雅點了點頭說道:“我餓了,爸爸跟我回家吧,我給爸爸做飯吃。”
廖良驚訝的看著田雅說:“妳還會做飯?能吃嗎?”
田雅不服氣的撅著嘴說道:“我都自己壹個人住的,不會做飯還不早就餓死了。至於好不好吃,妳吃吃不就知道了。”
說罷,連拉帶拽的把廖良拉向了旁邊的二單元裏。
地球村網吧裏,人依然不是很多,英子還在櫃臺裏玩著手機。第壹排坐著的紅衣女人抽完了最後壹口煙,掐了煙,關了電腦站了起來。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壹個民工模樣的人,探頭探腦。
“上網啊?”英子看了來人壹眼,問道。
“啊不,俺找人。”這人慢慢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又低下頭玩著手機的英子,然後向網吧裏面走去,挨排的看著每壹個上網的人。
“我走了啊,老妹。”這時候紅衣女人已經來到了櫃臺前,朝英子說了壹句。
英子朝她白了壹眼,笑著說:“快回去找妳的搟面杖去吧。”
女人呵呵笑著,沒說話,走出了網吧。
這時候小周冒冒失失的走了進來,正好跟女人走了個對過,小周流裏流氣的朝女人喊道:“喲,羅姐,幾天沒見,是不是又漂亮了?”
羅姐回頭朝他腦袋上拍了壹巴掌,嗔道:“妳個臭小子,天天跟老娘沒大沒小的,改天老娘找兩個人非得揍妳壹頓不可。”說罷,笑著走了。
小周跑到英子面前,拿出了身份證要在刷卡器上刷,被英子攔住說道:“哎!幹啥?曬臉了是吧?刷啥啊?去我哥那臺玩去吧。”
小周壹臉痞笑,說道:“英子姐,這不合適吧?”
英子笑著嗔道:“給妳點顏色妳還開染坊了,咋的?妳幫我哥昨晚看了壹宿店,還指著他給妳開工資啊?去吧。”
小周嘿嘿壹笑,轉過身就要去第壹排坐下,發現了網吧裏面有個民工模樣的人在東張西望,便回過頭來問英子:“這人誰啊?幹啥呢?”
英子看了看那人,說道:“沒事,找人的。”
小周“噢”的壹聲,跑去電腦前玩了。
那民工找了壹圈,走回到了前臺朝英子說了句“麻煩了哈,沒找到。”就離開了網吧。
廖良沖了馬桶從田雅家的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廚房傳來了壹陣香味和田雅忙碌的聲音。
他笑了笑,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隨便找了個節目看著。
壹會兒,田雅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朝廖良喊道:“爸爸,來吃飯吧,嘗嘗女兒的手藝。”
廖良早就被這壹股股香味挑逗的口水大作,聽到田雅的喊聲,急急忙忙走到了廚房裏的飯桌旁坐下。
田雅還真不是吹牛,她做了好幾道菜來招待廖良,邊上還倒了壹小杯白酒。這時的她正圍著圍裙,拿著壹個碗朝裏面盛著白米飯。
廖良好奇的看向了那杯白酒,發現裏面居然有壹些渾濁物,好像是壹些中藥的渣滓,便向田雅問道:“田雅,這酒裏是什麽啊?能喝嗎?”
田雅笑了笑,把壹碗米飯放到了男人面前,在旁邊坐下,笑嘻嘻的說:“這是藥酒,我父親泡的,裏面可是好東西。”
廖良更好奇了,拿了杯子聞了聞,酒味很濃,壹種香醇直沖鼻息,看來是不錯的酒泡的。可是他聞不出來裏面究竟泡的是什麽東西,便向田雅問道:“這酒真香啊,可是裏面泡的是什麽啊?”
田雅夾了壹口菜放到了廖良的碗裏,笑著說:“是虎鞭,壯陽的。”
廖良知道虎鞭是中藥,能治風濕,也能壯陽,他說道:“只怕還有別的什麽吧?”然後看向田雅壹臉壞笑的說道,“妳不會往裏面下春藥,想迷奸我吧?”
田雅聽後壹楞,然後捂著嘴笑了笑,說:“我想迷奸爸爸,還用下藥嗎?這裏買還有好多中藥呢,我記不全,我媽弄來的配方。”
廖良聽完後也是壹楞,心想:“妳媽弄的秘方,妳爸泡的,這裏面信息量有點大啊。”然後,拿起酒杯壹飲而盡。
這杯酒少說也有二兩多,這壹口可是不少。廖良感覺壹股暖流順著自己的食道直接流到了胃裏,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但是他這壹舉動倒是嚇了田雅壹跳,趕緊又往廖良碗裏夾了壹點菜說:“不行啊,這酒不能這麽喝的,我父親都是壹小口壹小口喝的,爸爸快吃點菜,妳這還沒吃飯呢,不能喝這麽猛。”
廖良笑了笑沒當回事,兩人邊聊天,邊吃起了飯。
飯後,廖良幫著田雅把殘羹剩蝶收拾了,兩人便坐到了沙發上壹起看起了電視。田雅撒嬌般的坐在了廖良的腿上,讓男人的胳膊抱著自己,而自己的頭則是靠在男人的肩窩。
電視裏似乎沒什麽好節目,田雅放棄了觀賞電視,而是擡起了頭,靜靜的看著男人的臉出神。
廖良也發現了懷裏女孩的舉動,低下了頭看向田雅。此刻,廖良本來安分的兄弟似乎有了睡醒的痕跡,開始迅速的召集周身的血液到自己的身邊,這速度之快是廖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田雅的屁股下明顯的感覺到了壹個異物,她伸手向男人的胯下摸去。松軟的運動褲絲毫沒有掩飾裏面洶湧的寶貝雄起的能力,完完整整的在女孩的手裏展現了男人即將到來的沖動。
廖良被女孩的小手著麽壹摸,頓時感覺到了壹股舒爽。他很奇怪,自己對寶貝的鍛煉是超乎常人的,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敏感過。突然間想到,這可能是藥酒起作用了。
他把胳膊松開,示意女孩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田雅看明白了廖良的意圖,從男人身下跳了下來,推了推笨重的茶幾,在爸爸的面前跪了下來。
雙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系帶,然後慢而輕的把廖良的運動褲從胯間褪到了小腿處,驚訝的發現爸爸的寶貝居然這麽長,而且還青筋突起,隱隱的還發紅,也算是看清了昨晚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個“罪魁禍球”壹個個的附著在壹挺壹挺肉棍子上。
她不是第壹次見廖良的家夥了,可是那是晚上,看得當然沒那麽清楚,但是隱隱約約也記得男人大概的長度,可是這回好像比上次的還要長壹些,而且粗了許多。她也能猜到可能是剛才男人喝的藥酒起了作用,於是慢慢的把男人的行貨從他健碩的腹肌上拿在了手裏。
廖良也被自己寶貝現在的樣子嚇了壹跳,這個朝夕相伴的家夥今天格外的精神,而且他也發現好像是變粗了壹些,原本被外力生生拉長變的光滑的皮膚上,居然蹦出了許多血管,海綿體也漲得厲害,他幾乎感覺到了壹股疼痛感。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看著還在拿著手裏仔細觀摩著自己棒子的女孩說道:“給我拿嘴爽壹下。”
田雅聽到男人的命令,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大了嘴巴,深深的含了進去。只進去三分之壹處,女孩就眉頭緊皺,面臉通紅的“哇”的壹聲把男人已經大的像驢家夥的東西吐了出來,朝著男人說:“爸爸,我吞不進,太大了。”
看著這撩人場景,配合上田雅蘿莉般的聲音加上那乖乖的小臉,廖良的驢家夥又玩命的漲了壹下,痛的他呲牙裂嘴起來。
看著爸爸如此的表情,田雅似乎更著急。
她趕緊又把男人的大家夥含到了嘴裏,開始進進出出的吸允起來,兩只小手分別沾著口中分泌的香液,壹前壹後的抓在那東西的頸部跟著腦袋的節奏浮動起來。恐怖的是,即便是田雅兩只手雙管齊下,還是有好長壹部分裸露在了外面。
廖良的膨脹感得到了緩解,看著女孩在自己身下“噗滋,噗滋”的吞吐著,壹種舒爽感順著自己的任督二脈分散到每壹根血管裏。
他仰起頭深深的吐了壹口氣。
田雅的口交技術沒有很熟練,她其實以前是很反感口交的,從英子那裏連騙帶搶的男朋友,她從來沒有珍惜過。基本上都是,搶到了手,處了幾個月就匆匆分手,有的根本都沒有上過床。
屋子裏田雅吞吐的聲音持續了很久,久到田雅的嘴唇都已經麻木了,“呼哧,呼哧”得從鼻子裏喘著氣。
廖良卻依舊沒有壹點想射的感覺,只是感覺棍子上傳來的快感十分的爽,卻不會刺激自己得要噴灑。他知道,這是中藥的作用。照著麽下去,田雅的嘴唇只怕是腫了自己也不會完事的。
他感覺自己不是那麽急了,他低頭對滿頭大汗的田雅說道:“乖,我不急了,妳來休息壹下。”
田雅知道這是爸爸心疼她,可是她卻不想爸爸憋的難受,於是倔強的搖了搖頭,繼續著吞吐。
廖良哪能不知道女孩的心意,俯下身子壹把將女孩抱了起來,放在了懷裏。田雅就著麽保持著跪姿被男人毫不費力的抱了起來,壹瞬間就變成了跪在男人的懷裏。
田雅嘴裏沒有了東西,開始“呼哈,呼哈”的喘了起來,小小的舌頭也已經麻木不堪,就那麽伸在了牙齒上,活像壹只小狗壹般。
廖良的驢家夥在田雅的腳邊依然佇立,田雅看了看,便從肩上要腿去自己背帶褲的背帶,想要用下面來滿足爸爸的欲望。
男人阻止了她的行動,溫柔又帶著感激的看著她說:“妳跟英子說妳要復讀壹年考大學,是真的嗎?”
田雅壹楞,她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男人居然會問她這個,她累得把頭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喘著氣說:“爸爸,叫我復讀我就復讀,爸爸不讓的話,我就不讀了,就著麽天天陪著爸爸。”
廖良其實估計到她會著麽說了,捏了捏她可愛的小臉說道:“我不是說嗎,妳會有妳自己的幸福的,我要妳復讀然後考個好大學。妳會遇到壹個帥帥的男孩,好好的談戀愛,畢業後…..”
“不要!”田雅突然擡頭,撅著小嘴,倔強的看著男人的臉說:“爸爸讓我復讀可以,可是人家不要交男朋友,我要陪著爸爸,不然我就不讀了。”
廖良楞住半天。
他沒想到這丫頭對自己的心思居然如此堅定。
“作孽啊。”他心裏想。
“那好吧,那妳就復讀壹年,考個好大學,爸爸到時候獎勵妳。”廖良無奈的說道。
“我不要獎勵,我知道爸爸為我好,我就好好考,而且就在本地上大學,在本地工作,爸爸什麽時候回來,都能找到我。”田雅壹臉憧憬的說道。
廖良徹底的傻了,“自己昨晚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他不禁想到,“這壹晚上,決定了壹個女孩的壹生啊!”
他暗自搖了搖頭,“好吧,爸爸答應妳,以後回來第壹個就來找妳。”
田雅滿意的笑了,腦袋夠了上來,往男人的臉上“啵”的壹個大大的香吻,說:“嗯,等女兒畢業了,爸爸回來找我,我要給爸爸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