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1）
　　天氣晴了，很好的太陽，李柔倩提了包，徒步到市中心閑逛。街道上的積雪已被清掃幹凈，李柔倩穿著壹雙白色的高跟鞋，屁股壹扭壹扭，胸部就跟著壹抖壹抖－壹件薄薄的風衣，壹件裙袍，兩條秋褲，壹條細小的丁字褲及罩在秋褲外面的線黃色喇叭褲，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絕的風騷。李柔倩50了，身體微微發福，全身的曲線更加玲瓏。
　　陪在身邊是傭人小艷。小艷生得醜，壹臉的麻子，與李柔倩那張豐腴清麗富足的臉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李柔倩現在不敢請長得漂亮的女人，老陸吃腥，兒子也吃腥，她哪裏受得了。
　　李柔倩喜歡逛街，壹來，步行可以鍛煉身體，保持體型。李柔倩對自已的身材有足夠的自信。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黑的地方黑，該白的地方黑。當然，這裏面也有整容的功勞。陸氏家族聘有專門的美容師。
　　二來，逛街，也是人生的壹種發泄，李柔倩向來就是這麽認為的。特別對於女人，逛街可以購物，有錢的貴婦人，要想買啥就買啥，走在時代的最前列，與時尚與時俱進。何況對於壹個從來在床上未得到過真正的滿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把身體中的那份戾氣排泄出來，是很有必要的。
　　但現在李柔倩卻無心逛街，她的壹顆芳心早飄到了古水。女兒不知道成功沒有。這個瘋蹄子，別看她漫不經心地，還是很有辦法的。李柔倩心裏有壹股強烈的渴望，希望女兒得手。但是，在這之中，分明又平添了幾分醋意。不知怎麽回事，兒子與他妹妹在壹塊兒瘋狂日弄的畫面，老是來侵襲。便宜了這小蹄子，擁有那好的壹個雞巴。人好，雞巴好，女兒好，就是媽不好。
　　壹片春心何處飄，兄妹情深樂逍遙，天生壹個仙人洞，情郎卻要在外嫖。
　　嗯，不對，兒子弄她的妹妹，怎麽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撫了撫頭上的雲髻，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喃喃的道。
　　“夫人，什麽瓢不瓢的，咱們不是多的是嗎？”小艷在壹邊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們剛好走到壹家商場門口，小艷以為李柔倩讓她去買瓢呢。
　　“多嘴，妳走妳的路。”李柔倩扭頭喝了小艷壹句，為她打斷自己的思緒而惱恨不已。小艷惴惴不安地跟在後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開的公園，聽說花了不少錢才建好的，我們也捐了幾十萬呢。”
　　“嗯。”小艷輕聲地應了壹句。
　　主仆兩繼續向前走。
　　剛才我想到哪兒啦，哦，是不怎麽對，嫖字不好。壹片春心何處飄－唉，還能哪裏飄，榮兒呀，媽的心在妳身上；兄妹情深樂逍遙－屁話，應該母子情深淫逍遙才對；天生壹個仙人洞，這句還差不多，老是老了，但屄還是好的，騷得不得了，沒人來餵飽；情郎卻要在外嫖，嗯，應改為春水長流好心焦，嗯－
　　（2）
　　陸大青等老婆出了門，就給女兒子月打起了電話。陸大青只是輕度虛脫，在進口藥及私人醫生指導和傭人們精心的呵護下，氣色好轉得很快。
　　“月兒呀，妳現在在哪裏呀？”
　　陸子月躺在壹個外國黑人的身邊，拿起手機，懶洋洋有氣無力地回答父親：“是爸呀，您身體還好吧，總部沒出什麽問題吧，我現在在家裏。”陸子月撒起謊來向來不用打草稿。
　　“餵，妳公司今年的情況還不錯，但趕不上子榮那畜生，餵我告訴妳，我計劃提前退休，總裁的位置，可不能讓那畜生給搶了。”
　　黑人赤條條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嚕聲壹聲大似壹聲，“死鬼，餵不飽老媽，小心妳的頭。”陸子月狠狠地給了黑鬼的屁股壹下，又揪了壹下他那軟達達的雞巴。
　　陸子月的欲望很強，近來頻頻給老公小強帶綠帽子，壹齊找兩個中國小夥不行，這次找個黑鬼，也就是那樣，雖然黑人天生有壹條大號的雞巴。陸子月就是這樣，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場上，也是如壹頭母獅。
　　“爸，妳退了，我們怎麽辦，現在妳當權，女兒我才有得發展，妳不在了，我－”陸子月嬌呢地沖父親說。
　　“我就是找妳談這個問題的，陸氏上市後，我持有壹成的股份，妳那也是壹成，再加上子淩的壹成，我們不就由壹變成了三了嗎，再加上壹些散股我們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讓那畜生占了總裁的位置。”陸大青說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這也是後路。子榮壹天強似壹天，壹天天威脅自己，這個不孝子，連父親的女人都要弄，真是個忘了倫理的東西。
　　“爸，妳是說妳把股份讓給我，太好了，大哥那兒好說話，爸，還是妳最疼我，爸，女兒好想妳，上次弄傷了妳，現在好了吧？”
　　原來陸大青集團變大了以後，在分股時本來沒考慮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個好強的性格，心計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陸大青勾引上了床。當然近來他們父女相歡的次數很少，壹方面陸大青已經不行了，另壹方面，陸子月的公司在S 市，長期不在家。
　　最近的壹次歡愛是在子月家裏，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壹筆生意做壞了，為了從父親那兒得到支持，便買回來幾顆很強勁的春藥，結果那藥太厲害，日著日著，越來越大，最後父女倆竟連在了壹起。為了不出事，子月讓父親抱著，掙紮著給他倒了壹杯冷水，結果害得陸大青壹泄如註，差壹點把精液流光了。最後幸好醫生及時趕到，才撿回來壹條性命。
　　自那次後，陸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來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壹種消遣和寄托，給了人錢，人家自然對自己比親生父親還要好，陸大青圖的也就是這壹點。家大業大，兒女們各懷鬼胎，再加上壹個從骨子裏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嗎？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壹個問題，怎麽我們家光出騷女人，小心肝兒老婆，妳說呢？”陸大青還不忘調情。
　　“什麽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妳老婆。”陸子月開始發嗲。
　　“乖媳婦，這次爸幫了妳，妳可怎麽謝我呀？”
　　“爸，妳少來啦，我壹謝妳，妳就泄個不停，嚇死人了。”
　　陸大青想著與父親的交歡的情景，欲火又升騰上來，忍不住把手指捅進了那還流著乳白色淫液的騷屄兒。那種禁忌之歡，是無法形容的，雖然父親在床上滿足不了她，可是亂倫的刺激還是給了她無窮的快感。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錢，陸子月照樣幹亂倫之事。
　　人物質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尋找最大的發泄。與法律上的性夥伴－老公小強的性愛，乃正常之愛，日子久了，也就淡了。與外面野男人，外國的，中國的，日子久了，也會生厭。而與親人之間的性愛，由於為俗世所不容，為正常人所不恥，但越是這樣，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錢了，有地位了，能買世上稀罕物，能呼風喚雨，能白變黑黑變白，能奴役人，可就是這親人之間的性愛沒有嘗試。世上豈有我子月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越是不敢幹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幹，有什麽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壹定要突破這壹禁區，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嗯－騷婊子。”
　　“爸，妳壞妳壞，爸，妳摸人家哪裏？”
　　陸大青莫名其妙，“小淫婦，妳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體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進入壹種境界，也可滿足人的那種欲望。
　　陸大青想與女兒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調情還是可以的。能擁有壹個騷婊子壹樣可以調情，又可以幫助自己實現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實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妳是越來越放肆了。’陸大青壹思及陸子榮就是壹把火。這小子從小就與自己的脾氣格格不入，不斷給自己添麻煩，養了也白養。子淩那個沒出息的東西，不提也罷，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給我了，還能說不疼我。
　　“爸－妳怎麽越來越沒有情趣呀，人家這是要爸給人家電話服務。”
　　“哦，真是壹個騷婊子呀。”
　　“還不是妳日出來的貨，爸，妳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進來吧。”陸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攏，狠狠地插進屄裏，來回瘋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婦兒，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陸大青也很興奮，“那爸就幫妳－日，我日，我日死妳這個騷婊子。”
　　“李柔倩才是妳的媳婦哩，爸妳是不是老糊塗了，來點狠的，人家希望妳用鞭子抽淫婦。”
　　“好，爸依妳。”陸大青站起來，把手舉在空中，壹邊跺腳，壹邊惡狠狠地在房間裏大聲叫嚷：“騷婊子，打死妳這個連親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陸大青臉色變得潮紅，逐漸進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兒的屁股，抽女兒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兒好爽呀。”陸子月在床上滾來滾去，把電話放在枕頭上，壹手在屄裏急速地抽送，壹手在屁眼裏來往抽插，呻吟不絕，如發情的母狗。
　　陸大青的雞巴這時慢慢地挺了起來，在內褲裏活蹦亂跳地。沒到五分鐘，他便氣喘籲籲，喊叫聲和揮手的動作越來越弱。
　　“爸，不要停，我還要，我還要。”那邊的子月幾乎聽不到電話聲了。
　　“我打死妳這吃不飽的臭婊子，打死妳，打死妳，日妳媽，日妳祖宗八代。”陸大青掙紮著買力地在房間裏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烏龜，千萬別停了，狗日的，妳不要停，哦－女兒來了，來了，啊－”陸子月忽然急劇地全身壹個痙攣，隨之屁股壹聳，再壹聳，便壹動不動了。淫水如豆腐渣壹般地流出來，汙穢半張床單。
　　這邊的陸大青，眼前壹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爺發脾氣了，在罵人哩，進去看看是怎麽回事。”王嫂與保安小張聽見屋裏壹陣黑天黑地的叫罵，躡手躡腳地在門邊聽了壹會，起初還以為是在罵哪個不懂事的傭人，後來聽見卟通壹聲，怕出什麽事，大著膽子，把門打開了。
　　“老爺，妳醒醒，妳醒醒－天啊，快叫醫生，快叫夫人回來，天啦－”
　　（3）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熟悉地駕駛著車子奔馳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陸子榮，望著車窗外的那壹抹鮮紅的夕陽，不由得吟詠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隱的詩來。
　　媽媽只怕是李商隱的後代，嗯，有這種可能，唉，燕子呀，妳咋就這麽不聽說，瘋出格了，看看，發高燒了吧，妳不知道哥多擔心妳。妳愛哥哥，但也沒必要采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麽向媽媽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護妳的。
　　嗯，媽，妳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嗎？難道妳就不怕世俗這兩個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亂倫，哦，不可能——兄妹之間也就罷了，母子之間，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允許的呀，媽，妳我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人啦。
　　陸子燕橫躺在陸子榮身邊的座位上，枕著陸子榮的大腿，壹頭染得黃黃黃的頭發，淩亂地散在壹邊，嘴時偶爾呻吟幾聲：“嗯，哥，到了沒有，我胸口悶得慌，嗯。”
　　陸子榮愛憐的看著這個把肉體與精神都托附給了自己的妹妹，心間湧起壹股愧疚。
　　從雪山上下來後，陸子榮急於找女人發泄剛才在妹妹身上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性欲——妹妹年紀小，屄兒淺，況且還是個處女，自己怎好不憐香惜玉呢，萬壹日壞了，不好辦。於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機，在溫泉池邊又連續幹掉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很成熟，是胖子親自安排的，倒蠻對陸子榮的胃口，陸子榮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然而，當兩個小時過後，陸子榮進妹妹房間，卻發現她正夢中說胡話，原來從雪山下來後，她就發起了高燒。
　　原計劃在古水好好玩幾天的，現在卻不得不往回趕。
　　（4）
　　“怎麽啦，榮兒，妳把燕子怎麽了？”家中有了那個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經夠李柔倩受的了，現在卻又新添了這個瘋蹄子，李柔倩顯得有些急躁，壹臉的嗔怒。
　　“媽，我能把她咋樣，她是我妹妹。”陸了榮站在壹邊，手足無措。
　　“壹定是這瘋蹄子瘋的，叫妳不要瘋，妳偏要瘋，到時候來害人，這叫糾由自取，曉得嗎。”李柔倩盯著陸子燕紅樸樸的臉，用白晰的手指羞了羞女兒的臉。
　　“媽，醫生說不礙事的，只是重感冒，讓妹妹壹個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家要哥壹個人陪我，媽，妳出去。”陸子燕喘息著，推開被子，要坐起來。
　　“唉喲，我的小祖宗，妳讓媽咋說妳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連忙撫住女兒的肩，不讓她坐起來。
　　“不嘛，人家就要哥陪我，媽，妳是不是嫉妒我呀。”陸子燕掃了母親壹眼，嘟著嚶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媽依妳，唉，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連媽都不要了，小瘋蹄子，等妳病好以後，媽壹定要好好教育妳，壹定不能再讓妳這樣子下去了，否則小孩子家家的，就沒家教，將來怎麽嫁人。”李柔倩站起來，幽怨地看了兒子壹眼，準備出去。
　　“媽，我壹輩子都不嫁人！”陸子燕忽然起身抱著哥哥，沖母親喊道。
　　“那我就送妳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腳步，站在門口，沖女兒眨了眨眼。
　　“要做尼姑妳去做。”陸子燕壹點也沒有避開母親目光的意思。
　　陸子榮坐在妹妹身邊，輕言細語地哄她睡下，然後以長輩的口氣對妹妹說：“燕兒，不許對媽媽這樣子。”
　　“哥，妳是我壹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這兒搶走妳，人家——”陸子燕把頭埋進哥哥的懷裏，就如妻子對丈夫壹般。
　　陸子榮拍了拍妹妹的艷叵桃花般的小臉，柔聲柔氣地說：“哥哥不離開妳，燕兒乖，哥哥的燕兒乖，睡吧，李醫生說壹覺醒了就好了。”
　　“真的，哥，我要妳吻人家壹下，嗯。”陸子燕旁若無人的揚起頭，雙臂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陸子榮為難的看了母親壹眼，輕輕地壓住妹妹的香唇。
　　李柔倩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涼了，兩行晶瑩剔透的酸淚，慢慢地順著光潔的臉頰流了下來。（某些版本，此處還有壹個“像”字，不知道是否為多字。）
　　“榮兒，嗯，妳——”李柔倩忽然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跑出了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