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那壹晚直到天亮的幾個小時間，我記的很清楚自己整晚都沒有闔眼。當時我完全沒有預料事情會
變成那樣，更是不敢相信我真的在妹妹的自慰下就那樣射精在她手上，事後更在她眼前擦拭沾染到床
單上的精液。
　　我不知道雯雯她會想些什麽，或是有不會帶給她太大的沖擊？雖然說她自己知道她曾經被我迷奸
過，但我很確信因為她並沒有當時跟我做愛的任何記憶或感覺，所以性對她來說也壹定還只是種很模
糊的印象而已。但我相信讓她親手幫我自慰並親眼看我清理精液，壹定會給她帶來不小的影響。
　　不論如何，當時我更加確定自己必須離開雯雯才行，畢竟這種情況真是太不正常了，不必我說任
何人都能體會……但說歸說，對當時沒有雄厚自主經濟能力而尚是學生的我來說，想要自己搬出去自
立也實在不是容易的事。所以我所能做的，終究還是壹如往常消極的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那陣子，因為許多不需再多言語的感受與理由，所以我壹直都避免跟雯雯碰面。因為我實在是不
知道見到她要怎麽反應……偶而在家裏走廊碰頭，她都沒有說什麽，我也沒有說什麽，只是感覺彼此
間多了壹股尷尬。
　　頭幾天，我心中並沒有很旺烈的性欲望，如同已獲得滿足般的平靜。但漸漸的，如同力量被囤積
起來般，我再度渴望發泄自己的性欲。頭幾次，我都是自己解決，但這樣的感覺已經無法滿足我，因
為我心中很明白，雯雯她就在我身邊…
　　但我不知道如果再去找她，雯雯會有什麽樣的反應？畢竟那壹晚是因為我說要離開她，再加上她
又做惡夢，所以才會讓我有那機會。所以我又是掙紮又是緊張的思考好久，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先找她
看情況再說，如果真的不行也沒辦法。
　　而且我當時也壹直說服自己，如果她願意的話，反正也只是要她像那天壹樣，只要不真的傷害她
就沒關系。
　　那壹晚我就等到約十點半的時候，緊張的走到雯雯房門口，我先敲門然後等她應聲我再打開門走
進去。她當時已經換穿那件超長T－Shirt睡衣，正坐在書桌前寫學校的作業，應該是作業寫完就要睡
覺。
　　她不發壹語的看著我，那時我也真不知該怎麽開口。就先走到她床邊坐在床沿上，然後看著她。
我還記得，當時對我來說，真的有點緊張又害怕。畢竟要雯雯幫我自慰，這種話我也實在是說不太出
來。而雯雯她則是看著我，也是沒有說什麽，仿佛正在等我開口。
　　似乎我們就這樣沈默的過了幾分鐘，我才決定先從壹些小事問起，到時看情況怎樣再說。
　　“妳在寫作業啊？”
　　她只是簡單的〝嗯〞壹聲回答我。
　　“快寫完了嗎？”
　　我又順勢問她，雯雯就又簡單的〝嗯〞壹聲回答。
　　“那妳先寫完吧，哥哥再跟妳說……”
　　她聽完我這樣說，就再看我壹眼，然後轉身回頭繼續寫作業。
　　當時看著她的背影，聞著她飄散出的香味，若隱若現的曲線，讓我心中的欲望不由得更加高漲。
我的陰莖開始有反應，逐漸變大，心跳也因此跟著變快，如同要將心中所有欲念都灌送到下半身般。
　　不否認，當時我正做著最後掙紮。我應該就此住手，不應該大著膽子要妹妹幫我自慰。因為今天
跟那晚的情況完全不同，我反而可能會嚇到她，而造成許多可怕又難以想象的後果。但看著她身影，
我又不由得承認，我的內心深處要她，非常強烈，渴望她的每壹個部分平息我地獄般燃燒的欲火。
　　過約十分鐘，我註意到她將書本合起來，然後也將原子筆收進布袋樣的鉛筆盒內，就又是壹陣緊
張浮在心上。
　　她回過身看來，結果她竟然出乎我預料的比我先開口說話：“哥，妳想跟我說什麽？”
　　當時被她這忽然的問，我反而真的開始有想退縮的感覺。但我沈默掙紮好壹陣子後，還是不知道
應該怎麽說什麽，就幹脆直接說我想說的重點吧。
　　“……雯雯……妳坐到我身邊好嗎？”
　　“……妳想做什麽？”
　　“……雯雯……妳還記得那壹晚嗎……？”
　　我相信她也被我這麽直接的問，而壹時不知該怎麽響應。因為從她的臉上，我看到微微的詫異。
等她稍微反應過來後，我就又立即說：“雯雯，妳像那晚再幫哥哥做壹次好不好？”
　　我記得，她臉上立即浮現不知該怎麽辦的神情，並且似乎還參雜著擔憂。我也是看到她這樣的表
情，馬上發現如果不安撫她，她最後壹定不會願意，並且今後跟她碰面會更尷尬。
　　“雯雯，哥哥不會對妳怎麽樣的！真的！只是想要妳再幫我做壹次而已！”
　　接著我就很緊張的壹直安慰她，壹直跟她說好話。
　　經過好幾分鐘，她總算遲疑的開口：“……哥，只有這壹次……”
　　當時聽到她親口說好，我真的高興的仿佛都要飄起來。雖然她說只願意再幫我自慰這壹次，但當
時我真的是不管那麽多。男人壹定能了解，性欲當頭時，任何其它事都是等而次之的。
　　當時我又興奮又高興的告訴她我要先去廁所，就要她等我然後自己跑到廁所去。其實我是要去廁
所拿衛生紙的，準備等等要射精時能先在龜頭那裏用衛生紙檔著，才不會弄臟衣服或地板。
　　我抽了好幾張衛生紙，性奮又期待的走出廁所，就看見雯雯她在走廊上朝我的房間走去。當時我
立即知道，她壹定是不希望我弄臟她的房間，所以才會走到我的房間。
　　我跟著她走進我自己的房間，而此時我的陰莖早就已經怒勃到極點。進到房間內，雯雯她站在床
邊有些尷尬的看我，並看到我手上拿到衛生紙，我就也很尷尬的看她壹會然後就別開雙眼。
　　我坐在自己床沿，她依然是壹副無所適從的樣子，我就要她坐在我身邊。經過短暫的沈默，她總
算也走過來，並坐到我身旁。
　　當時我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雯雯清醒並且自願幫我自慰的時候。畢竟此刻跟那壹晚又是不同
的境界，沒有對她的威脅，她完全是在我不斷求她的情況下自願的。
　　我們兩都坐在床沿，她就坐在我身邊。我正要開始脫褲子時，她就喊住我：“……哥，等等！”
　　忽然被她這壹喊，我就停下動作並看她。當時我以為她改變主意，所以就心慌起來。就如同到嘴
的肉要飛掉壹樣，忽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並且有著微微挫折感。
　　但她又馬上告訴我：“妳先進棉被內裏……”
　　當時我發現，她依然害怕我會忽然侵犯她，所以就要像那晚壹樣從我身後壓著我，讓我沒辦法隨
便動。而且她可能也是因為少女的矜持，不想看到我的陰莖才會怎樣。
　　不論到底是怎樣，我看著她，掙紮壹會，最後還是只能躺到床上並鉆進了棉被。雯雯她就也跟著
我進到棉被內，並且就像那晚壹樣的緊貼著我後背。那時我都能感覺到她豐滿乳房壓在我背上，還有
她緊張的心跳脈動。
　　我在棉被內脫下褲子，然後脫下內褲，告訴她我褲子已經脫好了，她就真的伸過右手，在我的引
導下再度握住我的陰莖。而這樣的緊張刺激感，真的是壹個人自慰時不能比的。
　　這次她壹握住，也不必我教她，就自己開始用手上下套弄。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可能是她不懂這些事，再加上她本來就柔弱，所以手不是很有力氣，套弄的
速度也不快。因為如果她知道男性更多自慰的知識，她可能會更加快速度，好讓我早點射精早點了事
。
　　這時隨著她的套弄，有時我的陰莖會不受控制的抽跳壹下，就如同我心中的欲望又如同壹點壹滴
的得到滿足。我忽然有種感覺，或許這是錯誤的行為，但我也真的因此感到幸福。我好希望她能像這
樣永遠幫我自慰……
　　“……哥……妳為什麽壹直喜歡這樣？”
　　我印象深刻，她開始幫我自慰幾分鐘後，忽然間打破沈默問我。而被她這壹問，壹開始我還真不
知該怎麽回應她。因為愛她所以想要這樣，本來就說不通。
　　而原則上，自慰就是要獲得性欲的滿足。當時我想壹會，還是決定這樣直接告訴她。
　　“雯雯，我不知道妳們女孩子在這種事會有什麽感覺。但對男生來說，高潮的快感真的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說，真的就是很舒服……妳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玩的那些遊戲嗎？雖然還是小孩，但
其實我那時就已經有快感了，所以那時才會壹直跟妳……”
　　她聽完我說的，保持沈默好壹會。我本來以為她不會再說話，沒想到她會問我這問題：“……那
妳現在舒服嗎？”
　　她這樣問我，雙手還是持續上下套弄著我的陰莖，我的陰莖也是會本能的抽跳，更是讓我有壹種
難以言諭的奇妙滿足感。那瞬間，我感覺到自己與她之間的距離，仿佛又拉近不少，隔閡也因此消失
……
　　“……雯雯……我愛妳……哥哥好幾年來都壹直很愛妳，但都壹直不敢說，只因為我們是兄妹…
…妳能了解哥哥的痛苦嗎？”
　　我再度跟她告白，告訴她我是那麽愛她，而她則是依然保持沈默。其實她也不需要回答我，只要
她能知道，我真的認為這樣就好了……
　　最後的那幾分鐘，我壹直想象著正跟她做愛，並且插抽在她濕滑的陰道內。
　　我知道，我即將到達高潮，所以我就告訴她：“雯雯，妳手動快壹點，我要射精了。”
　　她就讓手套弄陰莖的速度加快，我也拿著衛生紙擋在龜頭前面，不然射精會弄臟床單。
　　當時我的腦海開始壹片空白，只感到自己心跳的激烈，並且陰莖抽跳的更頻繁，感覺陰莖深處盡
頭又酸又麻又極富快感。我壹直忍耐著，不想讓自己那麽快射精。但有時想射精的沖動，也真的幾乎
不是我所能完全控制的。
　　感覺好像很久，但應該也不過才十來秒而已。我壹直讓自己遊走在高潮射精的邊緣，壹直忍耐著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腦海中只有射精的念頭與她的影像，就那樣叫著雯雯的名字，猛烈的噴射出精
液。
　　我的陰莖在她手中壹陣陣激烈抽蓄，並且猛烈噴出滾燙精液。我得承認，這樣的高潮除了那壹晚
迷奸她，再也沒有感受過，就如同精液要將我生命所有精華都帶走般的激烈射出。
　　持續好幾十秒，我的射精動作才總算停下來，並且開始變軟縮小。但我當時真的覺得有點累，並
且心臟還在碰碰跳，所以就暫時沒有其它動作。而雯雯經過剛剛陰莖那壹陣激烈的抽動，壹定知道我
已經射精，就放開手，然後沒有跟我說什麽就掀開棉被離開我的房間，並聽到她向廁所走進去的聲音
。她壹定是去洗手的，畢竟再怎麽說，她的手也壹定會沾到我的精液……
　　然後過幾分鐘，聽到雯雯也回到自己房間後，我就也掀開棉被坐起來，先檢查床單有沒有沾到。
果然還是有沾到精液，畢竟剛剛的高潮非常激烈，不可能只有射出平常那樣的量。
　　我就先帶著那團沾滿精液的衛生紙到廁所丟進馬桶，然後洗幹凈自己已變小的陰莖，抽幾張衛生
紙就回房間去擦，並且將褲子穿好。
　　當時，我的心中依然有著許多的復雜感覺沖突著，但不同的是，多了壹種幸福感。仿佛我已將心
中積壓已久的事對壹直暗戀的人說出來般，這樣的幸福解脫感。
　　最後，我走到雯雯的房間前，從門縫底下，看見她已經熄燈，應該是要睡覺了，但我還是敲她的
房門……
　　“什麽事？”
　　“雯雯，哥哥只是想告訴妳，謝謝，晚安……”
　　那壹晚，對我來說，真的是難以言諭，幸福的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