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三十三章、單挑五雲峽

　　夏皇後醒來時壹切都不知曉，安安靜靜的和媚影聊天說話。在我的示意下，沒人對她說過有關她被綁的任何事情。當我見到醒過來的夏皇後時，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她有點臉紅，要知道皇後睡懶覺是多麽羞愧的壹件事啊——當然只有她壹個人是這麽想的。
　　午飯後，我忽忽打坐，煉化那股幾十個女人的陰元精華。龍力每每遇上處女之陰時便會異常的興奮，歷經不少處子的我早已是壹清二楚。但這回陰元之盛，史無前例。龍力在我體內不斷沖撞，就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歡笑跳躍。
　　王飛三兄弟來訪。
　　廳堂之上，王飛壹見到我就來了個擁抱，道：“徐老弟，我們王爺飛鷹傳書，很想與妳促膝長談壹番啊。”
　　得知自己屬下遇上了天下第壹高手，寧王這種亂臣賊子，又正值用人之濟，他能不高興麽？當下，眾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王飛撥了五百軍士，護送我與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寧王軍營行去。
　　本來王飛三兄弟想與我同往，但軍情緊急，朝庭大軍大兵即將壓境，三人脫不開身，只著壹個百夫長領了五百人馬陪我壹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們離開安平城約二百裏地的時候，來到大山腳下。壹夥山賊從天而降，人數少說也有上千之眾。百夫長臨陣不慌，組織五百名精兵強將奮死抵擋。我在四女馬車旁護衛，觀看著這場逆勢的屠殺。
　　職業的和業余的就是沒法比啊。
　　山賊人數雖多，但大多衣不蔽體，有些人手上拿的還是棍棒鋤頭，哪裏是這五百虎狼之軍的對手。半個時辰後，戰鬥結束。是役，殺賊八百，俘敵三百。山賊頭目被活捉。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賊頭賊腦的中年大漢，冷冷盯著他壹言不發。
　　“官爺，饒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見小兒……”他嘰嘰歪歪說了壹大堆屁話，淚流滿面，壹見就知道這不是他第壹次說了。嗯，還是只老鳥呢。
　　“我問妳，為何我襲擊我軍？”我壹直沒弄明白，就這上千的烏合之眾怎麽敢打這支精良軍隊的主意了。
　　“官爺，饒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們沒飯吃，這個山頭我們也是昨天才到。這不餓得實在是沒辦法了，見到妳們就……”山賊頭目說不下去，也不敢擡頭，嚇得渾身發顫。
　　我心下壹陣嘆息，都是戰爭惹的禍呀。“爾等為何到處流竄？聽說八百裏外五雲山壹帶有夥五雲山賊，人數過萬，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幹嘛不去投奔他們？”
　　賊頭目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嗯……其實我……我們就是那群五雲山賊。”
　　“這又是怎麽回事？”
　　山賊頭目滿臉慚愧道：“本來我們在五雲山上有上萬人馬的，前些日子不知從哪來了壹大批人馬，趁夜將我們的老窩給端了。這不，沒法子，我帶著兩三千兄弟逃了出來。壹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這麽點人馬了。沒想到……嗚……我對不起死去的弟兄們哪……嗚……”
　　“哭什麽哭，壹個大男人，妳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雖然無賴，看起來似乎也算是個講義氣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萬山賊。
　　山賊頭目給押了下去，百夫長朝我壹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經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過啊。”
　　我沒答，問：“百夫長，我軍傷亡多少？”
　　“原數五百，死了十幾個人，受傷的到是有五十多個。”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軍素質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傷亡便打了這麽大壹個勝戰。”
　　百夫長認真道：“其實只能說我們的對手太爛。這夥山賊早餓的手腳無力，又未經訓練，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我點點頭，問：“我們的糧草可還夠吃幾日？”
　　“糧草足矣，今次王將軍特意交待下來。帶足壹千人馬壹月糧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賊四起，無非就是為了討口飯吃，前頭沒準還有不少惡戰。妳去把那夥山賊再偏成個小隊，抽二十名我軍素質高的士兵讓他們每人管十名山賊。”
　　百夫長令命下去布置。
　　我鉆進馬車，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臉色發白，花容失色。見我進來後，才有所好轉。媚影撲進我懷裏，輕泣道：“嗚……嗚……嚇死我了……嗚……”
　　“好了，沒事了。再哭可就要長皺紋了哦。”
　　媚影擂我壹拳，哭道：“壞蛋……”
　　配鈴幾次三番也想撲進我懷裏，我道：“過來吧。”壹把也將她摟在懷裏好好安慰。
　　夏皇後眼中閃過壹絲嫉妒，雙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畢竟身為皇後，極重面子，終是忍住了。她說：“徐……嗯，皇姑父。前路兇多吉少，不如我們還是棄隊，像前幾天壹樣，走山路吧。”
　　我搖搖頭，道：“山路多險，未必就安全。再說天寒地凍的，哪有馬車裏舒服？妳們身子又弱，看看妳們幾個人。才出宮幾天，都瘦了壹圈了。”
　　夏皇後聞言心頭升起壹股暖意，點點頭不再說話。壹路無事，如今我們已有八百多人馬，隊險更顯壯大。山賊們壹聽有吃的，個個奮力趕路。那原先的山賊頭目反又成了他們這三百人的百夫長，有吃有喝，整天笑得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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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於前途艱險，我便著四女習武。給四女築基時，發現寒冷全身筋脈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脈全通的人，練武之資質絕佳。寒冰唯我命是從，原先就常喜歡沐浴在月光之下。聽她說每被月光照壹晚，渾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導下，不到壹刻鐘時間，但能自動按逍遙九變神功運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個習武的奇才，當初師祖教我練武時壹個勁地誇我是百年難遇上絕頂資質、良材美玉。但學練神功運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壹天時間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習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壹聽要學武功，興致高漲，但她本性多變，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雖已經在我的幫助下打通全身筋脈，輸入十余年真氣做為基本真氣，幾天下來，進境只能說是壹般。
　　配鈴這丫頭資質也是不錯，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幾天下來已經是練上了癮，每天無事便在馬車上打坐，壹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後為人功利性極強，壹說練武不但益壽延年，練至深處還能青春永駐，強身健體，也和配鈴壹樣，壹打坐就是半天，進境神速。
　　三個練武狂這壹打坐不要緊，可悶壞了媚影這騷貨。她習武沒耐性，無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馬車中就強行與我交歡。要不是我早給打坐的三女布下壹道隔音隔視的龍力屏障，就憑媚影那淫聲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們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饒是如此，媚影原本就豐滿的身子更顯渾身性感。臀部越來越圓，輕輕壹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彈性十成十，可用波濤洶湧來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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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日，百夫長來報。
　　“報大人，下官有緊急軍情稟報。”
　　我鉆出馬車，立在車上看著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長。此時大軍已經來至壹處山路之間，遠處壹道又高又長的峽谷，橫亙在天地之間。
　　“怎麽？是不是快到五雲山了？”我問。
　　百夫長連忙拍著馬屁說：“大人不但武功蓋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壹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錯，難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權勢。“說吧，有什麽事。”
　　百夫人神色壹正，道：“大人，據探馬回報。前方的唯壹出路五雲峽已經為壹夥山賊所占。峽谷口搭了壹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約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兩千之眾。這到是沒什麽，只是……”
　　百夫長朝壹邊的山賊頭目壹施眼色，我們的老山賊急忙朝我壹拱手。老山賊也不知姓啥名誰，當老大時，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現今從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賊了。
　　老山賊道：“回大人，據末將所知。上回襲擊我的那夥賊子吞並了四處大大小小的山賊團夥，如今怕是有不下兩萬之眾了。那關口的木寨裏不過兩千人，但怕的就是壹旦打了起來，他們通風報信，引來大夥山賊。敵眾我寡，怕是不好對付啊。”
　　原來是這麽個回事。可我雖然讀是讀過不少兵書，卻從過帶兵打過戰，叫我行車布陣，那不是要了我老命麽？不過我記得壹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當下帶著兩個手下，幾個親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頂上，心生感嘆。
　　這五雲山脈果然是山多林多，無數高山深嶺將前路擋得死死。皆之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難以攀登，絕不可能翻山而過。那兩座大山間的五雲峽更顯重要，唯壹的出路裏落了這麽壹個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壹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若按正常思路，強攻這小小的攔路寨，沒有五千人馬休想攻得下來。看來只好自己親自走上壹趟了。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吩咐二將，依計而行。
　　當下在半路上安營，埋鍋造飯，只等天色壹黑，便獨身壹人，施展陸地飛行術，無聲無息飛入賊寨之中。
　　賊寨裏吆五喝六，營外只有少得可憐的山賊在巡邏守衛。我壹路摸去，見人就給他壹指風。當然他們只不過都被點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殺孽。
　　夜近三更，大營地酒氣熏天，山賊們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與活。等我摸到大營裏時，壹個個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壹番手腳。上位上坐了三個黑臉大漢，只有他們還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來三人應該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著壹身從個山賊身上剝下來的破爛衣服，裝著醉酒的樣子，摸到這些醉漢身邊，悄無聲息地點了他們的睡穴。半個時辰之後，下位壹大片的賊人只有我壹個還能動的人了。
　　為首壹黑漢，醉眼蒙朧，四處張望，最後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餵，那……那個誰？還不給妳大爺倒酒？”
　　危機已除，全寨子裏除了我們四個人已外，全都入了夢鄉。我也不再裝模作樣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搶過他們面前的壹只烤雞，大吃起來。幹了半天，有點餓了。
　　三個大漢巨掌壹拍，破桌子砰砰作響。
　　“大膽，敢搶老子的吃食。”
　　“哪裏來的混帳小子？還不把肉吐出來？”
　　“小子，妳早死。呃，小的們，拿我的大板斧來。”
　　三人醉得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四處叫喊著要拿刀砍我。
　　我邊吃邊笑道：“想砍我？來人哪，通通給我拿下。”
　　最後壹個“下”字，真的把三個黑大漢嚇著了，宛若平地壹聲旱雷，聲音大得能傳出數裏之外。隨著這壹聲，遠遠的突然傳來殺喊之聲，三大漢驚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著小弟們快起來應戰。
　　“小的們，他媽的快給老子起來。”
　　“不用喊了，他們全睡死了。妳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個黑漢此時已經拿起了各自的爺子，聽聞驚得大怒，朝我砍來，道：“兄弟們，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與三人鬥了壹陣，直至百夫長和老山賊領著大隊人馬沖進大營時，才壹舉將三黑漢拿下。
　　“帶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覺不錯，還沒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長已經滿頭是汗的對我說：“大人，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這樣子難到還有傷亡不成？”
　　“大人武功蓋世，我軍哪有半點傷亡。只是剛才末將看到壹騎從後門狂奔而出，看來是給五雲山賊報信去了。”
　　“啪”，我壹掌將扶手打斷，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還有壹個漏網之魚，這回可麻煩了。
　　“傳令下去，將這些山賊通通給我綁了。再命各位兄弟四處把寨門守好，派出探馬，隨時給我匯報敵情。”
　　百夫長令命下去，接下來我這個打戰的菜鳥就不知道該幹什麽了。兩萬大軍，對不足壹千人馬，想想，這戰還能打麽？可我又不甘心，幾天前的那壹戰讓我看到了山賊的弱點。畢竟他們不是正規軍，戰力低下，未經訓練，完全是群烏合之眾。想我武功蓋世，大不了打起來的時候，先闖進敵陣，殺他幾個首領。
　　人無頭不行，沒了首領這些山賊還不是任我擺布？
　　想到這裏慌亂的心情反到是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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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雲峽後山大道上，塵土飛揚，壹支兩萬人的軍隊，正在急速行軍，向南方推進。隊伍中旗幟紛亂，士兵穿著各種雜色衣裳，走起來也不甚整齊，看起來象是壹支臨時拼湊起來的軍隊，應該說更像山賊壹些。
　　不錯，這兩萬人馬正是聞五雲峽失守，趕來壓寨的五雲山賊。雖然是山賊，但也還是有幾百旌旗，當先壹面大旗上，上書壹個鬥大的“顧”字。
　　這群山賊之中，打頭的不是什麽黑臉大漢，卻是壹個看上去年約三十余歲的美艷女子。她壹身淡紅色勁裝，外穿深紅皮甲，頭戴金冠，上插雉雞翎，長著壹張瓜子臉，相貌頗美，只是眼神中，帶著壹絲兇狠，柳眉倒豎看來更像個農家潑婦。
　　沒錯，她就是五雲山賊現任首領，原匪首顧大膽的遺孀——母老虎顧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幾年前被顧大膽搶了去，後來便做了壹個壓寨夫人。曾率軍隨同顧大膽洗蕩村坊，殺人無算，遠近之處，赫赫有名。她為人頗有計謀，人像顧大膽那樣四腳發達，頭腦簡單。無人不知好漢顧大膽，有這麽壹個即美貌又能幹的壓寨夫人。
　　自從幾年前顧大膽在壹次攻搶他人地盤時，中計死於亂箭之下後，顧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賊們推為首領。歷經幾年圖治，又逢天下大亂，顧大娘將原先的幾百人馬，拉到了如今兩萬之眾。正可謂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時。沒想到壹票人馬，從天而降，將五雲峽山寨無聲無息攻了下來。要不是手下壹個山賊出營撒尿，趁早跑了出來報信。顧大娘如今還在夢中呢。
　　顧大娘勒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軍快些。回頭看著自己這些部下，心下暗嘆。雖然自己部下號稱兩萬大軍，可是實際上，總人數不過壹萬五千名，兩萬之名，不過是拿出來唬人的。若論起戰鬥力，更是差勁，哪裏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來那些久經戰陣的嘍羅們。全寨裏只有自己原先那百來名兄弟還算是服從管束。如今失了五雲峽，壹萬五千人變成了壹萬三千人。希望對方的人沒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