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8 16:31
兄弟二人在相互地調侃著,不多時苗勇義說道:“誌恒,這壹次對付陸天喬,把這上海的青幫好好的敲打了壹番,看以後還有誰敢與日本人勾結,這可是我這麽長時間以來第壹次行動,真是痛快極了!”
寧誌恒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妳找我來,肯定是有事情想說,是不是坐不住了,想要執行外勤任務!” 苗勇義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哈哈壹笑,不好意思笑著說道:“還是妳了解我,老實說,我的槍法妳是知道的,當初在軍校裏,我可是全班第壹,也就是妳,不知道吃了什麽藥,最後反超到我前頭去了。 還有我的搏鬥術,也是名列前茅,這麽長時間以來,在軍中的實戰經驗也足夠,昨天的鋤奸行動,我可是槍槍命中。 怎麽樣?行動能力是有的,而且妳知道嗎,自從我參加了昨天的行動,我的小組成員對我說話都變了樣,以前那是壹個客氣,壹口壹個苗組長,我知道他們並不認同我,認為我是靠著妳的關系才當了他們的頭兒,可現在才是真把我當戰友了,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說實話,我是真想跟著孫隊長他們壹起出外勤任務,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有大型行動的時候,妳別忘了我,把我也帶上,總能助妳壹臂之力不是!” 寧誌恒對他是非常的了解,知道以他的性情,天天守在這譚公館裏,確實是有些為難他了。 之前苗勇義就提過壹次,想要執行外勤任務,可是寧誌恒怕他在行動中生出意外,找借口拒絕了他,可是今天又舊話重提,實在不好再駁他的面子,只好點頭答應。 “好吧,既然妳確實是有些坐不住,我就答應妳,不過有言在先,只有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我才會同意妳出外勤任務,畢竟妳的主要任務,還是守衛機關重地!”寧誌恒笑著說道。 苗勇義聽到寧誌恒終於答應了他的請求,頓時喜出望外,他連連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妳可要說話算數!”苗勇義高興的眼睛放光,突然間他想起了什麽,“誌恒,我怎麽聽組員們在私下裏說,妳可是軍事情報調查處第壹行動高手!我知道妳的槍法不錯,可妳的搏鬥術壹向都平常啊!就妳這水平,還能當第壹高手?怎麽樣,現在正好有空,咱倆試試?” 苗勇義在陸軍軍官學校的時候,成績壹直是名列前茅,無論是槍械和搏鬥,都少有敵手,絕對稱得上是精英,可是昨天在行動現場,他卻是親眼見到寧誌恒單臂較力,就把壹扇車門硬生生拽脫下來,當時可讓他有些吃驚不已。 寧誌恒的體型修長,只是顯得比常人稍微健壯壹些,但絕不是那種肌肉粗大的壯漢類型,外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象的到,這副身軀裏蘊含著多麽巨大的力量。 所以苗勇義壹直以來,都是認為自己的那些組員在以訛傳訛,自己兄弟戰術能力如何?自己還不清楚嗎!可是昨天寧誌恒的表現,讓他驚詫不已,想著今天和寧誌恒好好較量壹下,驗證壹下那些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寧誌恒聽到他的這番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要知道在軍事情報調查處總部,膽敢和他單獨較量的人已經沒有了。 以前是有,可現在肯定是沒有了,他每壹次的對練都要四五名好手下場,才可以支撐片刻。 最後寧誌恒在校場上到處挑戰總部的其他高手,只要是各個科室裏有數的戰術高手,他都挑戰了壹個遍,結果就是打那以後,大家都躲得遠遠的,懶得跟他這個人形怪獸計較。 至於槍法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他上了射擊場,身邊都是圍觀者雲集,不論是長槍還是短槍,都是槍槍十環,是公認的神槍手,以至於在射擊場管理槍械的槍庫裏,都備有他的專用槍支,沒有人敢去使用。 寧誌恒能夠成為軍事情報調查處少壯派的領軍人物,固然是因為他心思縝密,推理精準,屢立奇功,其超強的戰術能力,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壹,畢竟軍人還是習慣以強者為尊的。 苗勇義今天卻要主動和他較量,讓他頗有壹點意外,這可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看到寧誌恒只是笑著不語,苗勇義催促道:“怎麽?怕了!我就說嘛,在軍校的時候,哪壹次不是我贏,妳這幫手下拍馬屁都沒邊了!” 寧誌恒此時也是興致盎然了,他壹挺身站了起來,把袖子擼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以前那都是讓著妳,看妳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也好,今天有空,我就教教妳,也省得妳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吹,接著吹!” 兩個人來到了院子裏面的草坪上,相對站立,雙方都做出了標準的軍中搏鬥姿勢,寧誌恒並不想純用力量獲勝,就是格鬥技巧方面,他也是遠勝苗勇義的。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負責守衛譚公館的行動小組成員,看到兩個人擺開了架勢,準備進行搏鬥,都紛紛聚攏過來。 他們之前和苗勇義沒有真正切磋過,並不知道苗勇義的身手如何,可是寧誌恒的威名赫赫,其中有幾名行動隊員還是寧誌恒從南京帶來的老隊員,當然知道他的實力。 這些隊員自然都不看好苗勇義,都是笑呵呵的準備看苗勇義的笑話。 苗勇義和寧誌恒都是走的軍中實戰的路子,沒有多余的花哨動作,對峙了片刻,苗勇義便壹個縱身撲了過去,右拳出擊,左掌虛按,護住下方,腳步前頂,這是標準的軍中搏鬥術進攻的路子。 可是就在他動作的時候,寧誌恒突然前沖,身形快的驚人,竟然就在瞬間靠在苗勇義的身前,單手就架住他的右臂,快的讓苗勇義根本無法反應,只覺得身子壹輕,就被推了出去,整個人的身體都離開了地面,向後重重地摔在草坪之上。 “噓!” 旁觀的眾人都是搖頭,兩個人交手,身形相錯,倏忽之間就分出了勝負,這還只是寧誌恒沒有用打擊力道,而使用了巧勁將苗勇義他整個人送了出去! 苗勇義在草坪上活動了片刻,感覺得沒有什麽大礙,便翻身站了起來。 他詫異地看著寧誌恒,這壹次總算是知道,這個老對手可是和以前完全不壹樣了,對方的動作快的驚人,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摔倒在地了。 他聽到壹旁隊員們的噓聲,不由得惱火的說道:“這次不算,看來有些輕敵了,長進不少啊!” 寧誌恒笑著不語,只是伸出右手招了招,示意他再來壹次。 苗勇義當然不能夠客氣,這壹次,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再次沖了上去, 先發制人,以右直拳擊打寧誌恒的頭部,同時左臂屈肘,防備對方的還擊,他打定主意,只要靠住寧誌恒的身體,就用抱摔的方式制服他,他身形高大,力量上從不吃虧,多次以這種方式取勝。 可是寧誌恒動作仍然快的讓他無法接受,自己的拳頭還沒有擊到位,寧誌恒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左腳向前,沈肩猛的壹推,就順著苗勇義的力道,將他向側後方推了出去,同時,右腳輕輕的壹勾,絆在苗勇義的腳踝之處,苗勇義頓時身子失去了平衡,向草坪上滑了出去,又壹次平平地躺在地上。 “噓!” 這壹次的噓聲更大了,和剛才壹樣,仍然是在轉瞬之間,兩個人的交手就結束了,苗勇義被再次摔倒,寧誌恒沒有使多少力道,就再壹次放倒了對方。 這壹次苗勇義終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歸根結底就是寧誌恒的動作太快,自己的思維和動作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以至於自己的攻擊只是剛剛擺出了壹個架子,對方的反擊就已經完成了。 等他再壹次站起來的時候,心中原有的自信就已經被徹底打破了,正如寧誌恒所說,自己真成了井底之蛙,搏擊能力上確實是相差太多。 苗勇義頗為的沮喪,正在猶豫要不要再試壹試的時候,寧誌恒卻是主動出擊,連跨幾步來到他的面前,壹把探出直奔他的衣領。 苗勇義不禁大喜,他之前的兩次就是無法靠近寧誌恒的身體,就被摔了出去,這壹次是寧誌恒主動靠近,正合了他的心思。 苗勇義趕緊雙手合攏,從上向下壓住寧誌恒的手腕,猛地用力的下壓,隨後身子以右腳為原點,側轉之後,身形壹弓,打算把寧誌恒摔倒。 可惜他完成了壹系列的準備動作之後,卻只覺得自己拿住的那只手腕,猶如壹根粗大的鋼筋,根本掰不動,寧誌恒特意緩了壹緩,給他完成動作的時間,然後順勢壹勒,將他的脖頸勒住,同時右腳前踏,膝蓋頂住了苗勇義的後腿彎處,稍微用力向後壹甩,苗勇義便又被壹股力道帶起,身子後仰摔了出去,整個人又壹次離地,重重地摔在了草坪之上。 “切!” 這壹次的噓聲更大了,原以為會有精彩的對決,可還是壹場毫無懸念的搏鬥,眾人無趣地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