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欲擒故縱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4
我手忙腳亂摘下浴巾,遮住隱私部位,“妳嚇著我了。”
消息傳播夠快,比我預計提前了幾天。
我?到水池,撕下面膜,“蔣蕓打算和她老公離婚,我下午?望海樓幫她出主意分割財產,湊巧遇到程澤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妳也碰面了?”
林宗易猛地擒住我手腕,我猝不及防跌進他懷中,他扳住我腦袋,溫熱的嘴唇挨著我面頰,“應聘他的女秘書是嗎?”
燈火昏黃,蒸汽繚繞?四周,我肌膚點綴著水珠,暖光籠罩,猶如壹顆鮮艷水嫩的蜜桃。
我壹臉無辜純情,“替老板擋酒,給客戶跳舞,陪上司出差,是秘書的職責,沒什麽出格的呀。”
不經意間欲擒故縱的滋味,最饞人。
林宗易喉結壹滾,精壯的胸膛抵向我,托起我臀部放?水池臺上,他用力吻下來,仿佛壹股吸力極大的漩渦絞著我五臟六腑,“來索?,陪我喝酒跳舞出差。”他氣息粗重,“林太太要什麽我都給妳。”
他埋?我肩窩,嗅著我散發出的沐浴露香,林宗易看不到此時鏡子裏的我,勾唇笑得?媚得意,出口卻膽怯,“合適嗎?宗易。”
他意亂情迷撫過我裸背的曲線,“林太太是老板娘,有什麽不合適。”
我微微後仰,林宗易烏黑硬朗的短發摩挲著我頸部,我靠墻坐,“那我的職務必須有實權,最好管著妳的員工。”
他?這壹刻停下,從我胸口擡起頭,眼底的迷亂壹點點淡?,“妳要實權。”
大理石濕滑,我滑溜到地上,本能纏住他脖子,“股東和經理,我不挑剔。”
林宗易推開我壹些,他佇立?燈柱下,神色喜怒不?,“妳想當什麽經理。”
我沒有遮遮掩掩,而是直截了當,“?場或者財務。”
他望著我,眉眼含笑,耐人尋味重復了壹遍,“接觸客戶和賬務,對嗎。”
我長發半潮半?,水汪汪披散?雪白肩頭,洗?所有紅妝與雕飾,渾身素凈到底,反而是另壹種攝人的濃艷。
我站直湊近他,“因為我是林太太,我有資格要求林先生滿足我。”
他垂眸審視我,仍舊笑著,“林太太的野心不小,非要扼住我的命脈才甘心。”
我慢條斯理穿上睡裙,“陳誌承和林冬不也?妳手裏嗎,我放心自己的丈夫,妳不放心自己的妻子嗎?”
“扼住?後呢。”他臉上陰狠壹閃而過,“林太太準備出賣給誰。他嗎?妳可知道,他不是簡單的爭鬥,他抓我的把柄,伺機要我的命。”
“宗易,我對權力不感興趣,我是為妳著想,妳太太打雜,妳顏面好看嗎?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寵了呢。”我食指挑起他衣領,輕輕壹拽,他不由自主順從於我,高大的身軀俯下,“妳剛把我睡到手,就不愛我了嗎。”
我的撩技爐火純青,他壹腔的猜忌,?為壹縷笑意,“談不上愛,我對林太太應該沒有提過愛這個字。”
我指尖卡住他喉嚨,“喜歡嗎。”
林宗易說,“喜歡。”
我問他,“妳答應我嗎。”
他捏住我手指把玩,“不答應。”
我抽回,“那算了。”
我拿起吹風機,烘幹發梢,林宗易?背後註視我做這壹切,眼裏是深不可測的笑。
我吹完離開浴室,直奔外間臥房,隨手翻開壹本美妝雜誌,“妳怎麽九點才下班。”
“應酬。”他解領帶,“最近酒局多。”
馮斯幹基本把華京收?囊中了,早晚坐回董事長的位子,他又瞄準了索?,林宗易近期肯定要放長線防守。
他將領帶搭?單人沙發上,又解皮帶,拉開抽屜找煙,緊接著動作壹頓,眼中寒意凜冽,“妳瞞著我吃藥了。”
我沒反應過來,“什麽藥?”
林宗易取出我藏?維生素藥盒下的避孕藥,裏面少了兩粒。
我頓時壹僵。
我分?丟進垃圾桶了,還特意裹?壹件內衣裏,估計是蘇姐撿回的,她誤會我還吃,是不小心丟了。
他?掌心掂量著,“妳什麽意思。”
我緊張攥住床單,飛快編了壹個謊,“是蔣蕓的藥,她老公外面有人了,她心情不好,?白龍會所玩了壹次。”
“原來是她。”林宗易語氣意味深長,依然擺弄著那盒藥,顯然這事沒完。
我仗著膽問,“要不我打給她證實?”
他淡淡嗯,“也可以。”
沒按套路出牌,我賭他不打的。
我深吸氣,豁出?了,撥通蔣蕓的號碼。
她?快接聽,電話裏響起重金屬的搖滾樂,“妳?酒吧?”
蔣蕓說,“我老公和賤人?居了,我回家守空房啊。”
林宗易瀏覽著避孕藥的說?書,似是?聽,又似是懶得聽,那雙深邃黑暗的眼睛,?壹束微醺的光影裏閃爍出平靜而危險的光。
“妳的藥放我包裏了,?天我抽空捎給妳?”
蔣蕓莫名其妙,“什麽藥啊,咱倆都沒——”
“妳忘了啊!”
我將她那句咱倆都沒見面噎回了,她聽出我語調不對勁,是有麻煩的信號,她立刻說,“對,妳?天送壹趟吧。”
林宗易撂下藥盒,看著我。
我默念三遍佛祖保佑,“妳記得是什麽藥吧。”
“壯陽藥。”
“避孕藥。”
我們?壹時間說了兩種藥。
我不露聲色偷窺林宗易,他目光淡薄,陰晴難辨,就那麽不涼不熱的定格?我面孔。
我越發蒼白,極力壓制著心慌,“壯什麽陽啊!”
林宗易奪過手機,掃了壹眼屏幕顯示的通話時長,掛斷。
他解襯衣扣,“對上了嗎。”
“沒對上。”我小聲垂死掙紮,“蔣蕓記岔了。”
他神情陰鷙,“還吃嗎。”
我沒來得及回答,林宗易鉗住我下巴,“林太太這張小嘴,除了讓我舒服,更讓我憎恨,它什麽時候能有真話呢。”
我顫抖了壹下。
“不想為我生嗎。”他長滿繭子的指腹刮著我唇瓣,“我是不是要填滿它,林太太難受了,害怕了,才會馴服。”
我顫抖得更厲害,“宗易,我生林冬傷了身子,還?哺乳期下面就斷斷續續出血。”
他瞇眼分辨著我的真假,“是嗎。”
我?醫院檢查了,大夫說極少數產婦會這樣,要精心調養,我找到診斷書遞給他,“宗易,都到這步了,我不是抗拒生孩子,是暫時生不了。”
林宗易接過?驗報告,沈默看了許久,起身進?浴室。我聽著水流聲,整個人虛弱癱倒?床上。
他洗完澡,我已經睡了,林宗易坐?床邊,帶點憐惜撫摸著我臉,他坐了好壹會兒,才關燈躺下。
我認識的最靠譜的兩個人,女的是蔣蕓,男的是程澤,靠譜的人偶爾不靠譜,殺傷力是毀滅性的,蔣蕓這次險些害死我,程澤倒是用心幫我了,江城壹個炒房暴發戶的嶽母過大壽,請了幾十個?星炒場子,連開三晚豪華酒席,最後壹晚據說來個香港的大?星獻唱,好多老總為了泡上她,沒有收到請柬幹脆砸重金買,暴發戶的小情人瞅準商機,標價五十萬壹張?場券,程澤買了兩張。
他不愧是最強的“偽小三”,攜著我滿大廳轉悠,那個?星最終也沒來,?我倆比?星高調多了,他逢人就介紹我,連那些不熟悉的,和他老子程威有過節的,老死不相往來的仇敵,他照樣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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